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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的聲響將他猛地從半夢半醒之間驚醒。

祁揚想也沒想地衝進主臥,開啟主臥的小夜燈,發現是放在床頭櫃上的水杯被碰倒在地摔碎了,而陸瑞安還維持著撐起身體去夠水杯的動作。

陸瑞安縮了縮指尖,自言自語地啞著嗓子地嘆了口氣,不知道是在對誰說話:“……唉,算了。”

他掙扎著要下床去收拾地面,被祁揚一把按住肩膀摁回床上靠著、又不由分說地給他拉上被子蓋住肩膀:“要喝水是吧,等著,我去給你倒。”

祁揚再次回到主臥,手裡除了一杯新接好的熱水之外還有一隻垃圾桶,他將水杯塞進陸瑞安手裡後蹲下身隔著紙巾去撿地上的碎玻璃。

陸瑞安捧著水杯,怔怔地望著祁揚抿了幾口水。他做著這些動作,卻不感覺自己是在喝水或者是看著祁揚,他只是機械地順從身體的本能,而迷茫失措的靈魂正無處安放。

“你什麼時候來的?”他聽到一陣沙啞的聲音從喉嚨裡擠出來,結結實實地被嚇了一跳,旋即反應過來這是自己的聲音。

祁揚沒回答,房間裡安靜下去,陸瑞安目光不動地盯著祁揚想:哦,現在是做夢。

祁揚把地上收拾乾淨,用溼紙巾擦淨手指,直起身探手去試陸瑞安額頭的溫度,發現掌心觸碰的溫度又升起來了,他不放心地問陸瑞安:“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暈。”陸瑞安如實說。

“那你喝完水就躺回去。”祁揚看了一眼掛鐘,凌晨三點。

陸瑞安聽話地把水杯遞迴到祁揚手中,慢吞吞地下滑一段距離,重新躺回了床上,眼睛還是固執地望向祁揚的方向。

祁揚在床邊坐了一會兒,發現陸瑞安眼睛還是睜著,無神地望著自己。

祁揚忍不住問他:“你還有哪裡不舒服?”

陸瑞安茫然地眨了眨眼,目光搖搖晃晃地移到天花板上散發著微弱光芒的燈罩上,他突然感覺眼睛酸酸的,自顧自地從被子裡伸出手,說:“熱。”

祁揚陷入和他一樣的茫然之中,張開嘴又閉上,如此反覆了幾次終於把自己的思緒拽回正軌,他努力回想了一下前幾年自己生病時陸瑞安照顧他的記憶,生澀地模仿著當時的陸瑞安,語氣平和講道理:“要臥汗,明天起來退燒就好了。”

陸瑞安點點頭,說:“這個我知道。”

“……”祁揚一時間不知道該回應他什麼,總覺得十分別扭。他不是沒有和陸瑞安心平氣和講話的時候,可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如同哄一個不吃藥的小孩來哄陸瑞安。

如果要細想,倒是陸瑞安哄他的時候佔大多數。

祁揚糾結兩秒,選擇回到自己習慣的“蠻不講理”狀態,粗聲粗氣說,“都這麼晚了你不睡故意折騰我是吧。”

話音剛落,陸瑞安緊張地閉上了眼,溼漉漉的睫毛微微顫抖,給祁揚喉嚨裡堵上一團不上不下的棉花,堵得祁揚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祁揚知道發燒會反覆,他自己無所謂,但這病落到陸瑞安身上就叫他提心吊膽了。

祁揚關了燈,坐在床邊,每隔十分鐘就去試一下陸瑞安的額溫,用毛巾浸溼水回來給陸瑞安擦肩頸和額頭的汗,反反覆覆折騰好幾趟,沒想到陸瑞安身上又燒起來。

陸瑞安已經迷糊了,嘴裡喃喃著什麼,祁揚低頭去聽,總算斷斷續續地拼湊出一句:“祁揚……我們不吵架……好不好?”

祁揚呼吸一窒,心口針扎似的泛起密密麻麻的疼意,他又氣又惱,有冤無處訴,明知道陸瑞安現在聽不清、也理解不了他說什麼,還是半埋怨地恨恨低聲接話:“我倒是想和你吵,明明是你都懶得理我!連你共事幾年的同事都不知道我是誰,陸瑞安,你是有多不想讓我去你上班的地方、不想讓別人知道我的關係?”

他只是有感而發地自言自語,卻沒想到陸瑞安竟然安靜幾秒,暈乎乎地開了口,聲音裡含著的委屈叫祁揚感到驚奇:“……你把頭髮染成那個樣子……讓我的學生看到了,我要怎麼給他們解釋啊……”

嗓子裡又疼又幹,陸瑞安亂成糨糊的腦子一會兒浮現起民政局裡著急要離婚的祁揚,一會兒飄過那一頭張揚的粉色,一會兒又跳出起別的畫面,眼前的景象忽大忽小地叫他頭暈腦脹。

“我不想被投訴……不想你生氣……也真的不想吵架……為什麼不行呢?”

陸瑞安像是被開啟了話匣子,祁揚俯下身又凝神屏息聽了半晌他前言不搭後語的呢喃,終於意識到陸瑞安現在是以為自己在做夢,說的是夢話,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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