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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被祁揚攬在懷裡。

他心跳忽地加快,電影院裡的冷氣在此刻失效,讓他不斷地感到面頰生熱,被祁揚觸碰到的地方都不由自主發軟,像是要被祁揚的溫度融化。

祁揚回過神來,也察覺到這個在情侶場意外融洽的姿勢。

他還握著陸瑞安的手,感知到陸瑞安試探地縮了下,但他本能地用力扣住了,陸瑞安沒能縮的回去,但也沒有繼續掙動,似乎是妥協了。

祁揚更加捨不得放開陸瑞安,他清了清嗓子,若無其事地小聲說:“你的手怎麼這麼涼?你也挺虛的,我大發善心給你捂一下。”

陸瑞安:“……”

陸瑞安真誠道:“謝謝你。”

祁揚的話出乎意料地驅散讓陸瑞安臉熱的羞窘和無所適從,陰差陽錯地安定下來相互倚靠著看完剩餘的半場電影。

場內亮起的燈光如滾燙的火苗,灼得兩人相握的手瞬間各自撤開,欲蓋彌彰地一前一後輕咳兩聲,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跟隨他們一同離場的人敢怒不敢言的憤慨視線。

縈繞在兩人之間的奇異氛圍一直到兩人回到家後、各自洗漱各自佔據大床一側都沒有消散。

寂靜默不作聲地降臨在黑暗中,祁揚仰面盯著天花板,回憶著這一晚的“七夕約會”,越想越覺得委屈——就算心裡清楚陸瑞安有意的是他哥,可現在他才是和陸瑞安結婚的那個人不是嗎?為什麼陸瑞安就不能將目光往他身上多放一點、看到他所做的努力呢?

祁揚心裡酸得要命,還滋生蔓延出怨念。

空調微弱的數字燈光晃了他的眼,祁揚煩悶地翻身躲開,冷不丁地想起什麼,他伸手摸索著去夠床頭櫃上的遙控器,將溫度調到了18。

他聽到陸瑞安默默拉動被子的窸窣聲響,蠢蠢欲動地等待著,聽著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響,果然,沒過多久他聽見陸瑞安掩著口鼻極力剋制著打了個噴嚏。

祁揚殷切又佯作漫不經心地磨蹭著靠近陸瑞安,試探著抬臂環過陸瑞安的腰身,在察覺到陸瑞安身體的僵滯痕跡時停下,他欲蓋彌彰地用理直氣壯的語氣小聲說:“我就說你很虛吧,還得麻煩我來給你治治。”

“……”

陸瑞安的呼吸不明顯地頓了下。

祁揚感受到他放鬆下來的肩頸,於是手臂一點點用力,圈住陸瑞安的腰往自己懷裡攏了攏,他胸口裡懸起的那口氣終於能慢慢舒出。

緊接著,他聽到陸瑞安說:“太感謝了。”

聲音末尾似乎帶著一抹極其淺淡的笑意,可他的聲音消散的太快,祁揚沒能捕捉。

他想要得到真切答案,下意識追問地“嗯?”了一聲。

陸瑞安沒明白他的意思,便轉身望向他,試圖能聽得更明白些。

但他忘了兩人此時緊密無隙的距離,抬臉望向祁揚時,嘴唇似乎蹭過一瓣柔軟,一縷溫熱氣息灑落在他鼻尖,與他的交纏。

陸瑞安心跳加速,本能地閉上眼。

誰也說不清那一晚是誰先低下頭追尋、是誰先仰臉迎合,原本涇渭分明的兩道呼吸炙熱而紊亂地糾纏在一起。

祁揚嗓音喑啞,含著他的下唇輕輕咬了下,含混道:“不客氣。”

時隱時現的水聲漾開,混著祁揚粗重的呼吸散落在陸瑞安滾燙的耳廓,如電流淌過,讓他心尖顫慄。

誰也沒有更進一步,一切意外淺嘗輒止於相擁的懷抱,祁揚心滿意足地擁著陸瑞安酣眠一晚,給這個他好不容易換來的七夕畫上圓滿句號。

兩人都忘了被調至十八的空調,以至於祁揚早上昏昏沉沉起床時還以為是自己昨晚太興奮暈了頭,直到下午結束培訓回來的陸瑞安發現奄奄一息窩在沙發上睡得昏天黑地的祁揚,探手摸到滾燙的額頭,嚇得陸瑞安二話沒說打電話叫了祁湛開車送祁揚去醫院。

經醫生檢查問診後才確定是昨夜過低的空調和近日的工作勞碌累積導致的,祁湛探尋的目光在輸液的祁揚和配守的陸瑞安之間來回穿梭,臨走前匪夷所思地問:“你倆就這麼怕熱?”

祁揚啞著嗓子不甘示弱地回嘴:“我樂意吹。”

為照顧祁揚,陸瑞安憂心忡忡地來回往家裡和培訓基地奔波了三天,祁揚看不下去,說自己叫了洛明起過來,讓他不用再中午跑回來忙上忙下準備病號飯和藥。

陸瑞安愣了下,視線落向地面,應好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勉強。

洛明起帶著潤喉的藥來探望時,祁揚正頭暈目眩地躺在沙發上用電腦線上辦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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