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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算是略懂,而是非常地懂。
“廩粟一石舂之為把八斗八升。欲舂得一石,當益耗粟幾何?一斗三升十一分七。”
樊千秋用《算數書》的題例來了個自問自答,賀忠和田義臉上的表情又為之一變。
“社令如有不信,隨意出題。”樊千秋平靜地說道。
賀忠立馬就連著出了幾個錢糧計算的問題,樊千秋自然手拿把掐,都算得清清楚楚。
“你當個打卒屈才了……”賀忠贊完思考了片刻才說道,“從今之後,你來當社丞!”
“我還未寫入社券書,擔此大任,怕不能服眾……”樊千秋作難道,演起了以退為進。
“入社券書後日再補,你對本社有大功,又有大才,我
看何人敢不服?”賀忠拍案道。
“那,我就不推辭了,再者……”樊千秋又說道,“插架打鬥、陰謀詭計,我也略懂……”
賀忠又是一愣,接著就想起了今夜這場混戰的起起伏伏,立刻明白眼前這年輕人野望不小。
他看著這個年輕人,不禁想起了剛剛入社的自己。
當時的自己也差不多大,一轉眼在社裡呆了幾十年了。
從打卒一直到社令,賀忠越發覺得自己有些力不從心。
正因力不從心,才會給田義和張孝之流挖牆腳的機會。
若不是這年輕人出現,此刻被吊在房梁下的就是自己了。
這些年,他也積攢了不少錢財和田地,是時候往後退了。
可這私社不是那麼容易退出去的。
年輕氣盛的時候,賀忠不知道結下了多少的仇家和對手。
想要退下去當一個富裕的田主,含飴弄孫,是不可能的。
除非,萬永社願意保他,而且這萬永社還得越來越壯大。
想到這裡,賀忠又抬眼打量了樊千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