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風識我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裡更是不斷地求饒著。
男人一邊打一邊氣憤的破口罵道,“打死你,打死你個白眼狼,老子供你吃供你喝,你倒好,居然敢偷我的包子給別人吃,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打死你個白眼狼!”
路過的行人被這一幕給吸引了過來,三五成群的指著那男人和乞丐議論起來,人都有好奇心,蘇永仁一行人本欲離開,但是見大家都簇擁了過去,便也不由得停下了腳步看了過來。
那乞丐之前還知道掙扎著逃跑,但是這會兒已經被打得滿頭是血,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就那樣趴在地上時不時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不會要死了吧?”有人嘀咕說。
“唉,這郎海也是命苦,好不容易從南面逃到了這裡,沒成想最後沒死在災荒上,反而死在了自己的親姐夫手裡。”有人唏噓這搖頭說道。
這話一出口,周遭的人都不安起來,七嘴八舌的問道,“這乞丐你認識啊?”
“南邊的旱情真的有這麼嚴重嗎?”
“誒,我聽說已經死人,這是不是真的啊?”
之前說話的那人被大家吵得不耐煩了,直接抬手打斷大家的說話聲,解釋道,“南邊的旱情到底嚴不嚴重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知道那被打的叫郎海,是石大山媳婦的弟弟,你們要是想知道的話,喏,趕緊攔住石大山,別讓他將人給打死了。”
大家一聽這話有道理,隨即便有兩個男人過去拉住石大山勸說道,“夠了兄弟,你再這樣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有話好好說啊,到底是親戚嘛。”
那名喚石大山的男人氣呼呼的一甩胳膊,拿著擀麵杖指著郎海說,“說什麼說,我跟他沒什麼好說的,要不是看在他姐的份上,我連門都不會讓他進的。賤命一條,怎麼就沒死在路上,死了我們也清淨了!”
“這人說話怎麼這麼難聽。”蘇晨不滿的嘀咕說。
蘇青冷笑道,“來了個吃白飯的,這石大山會高興才奇怪呢,你沒瞧見郎海那樣子,跟街邊討飯的乞丐有什麼差別,這石大山說不定還真想打死他也不無可能。”
範楫明聽得眉頭緊鎖,擔憂說,“這郎海既然是南邊逃過來的,說明南邊的情況的確很糟糕,對我們來說這並不是什麼好訊息啊。”
一個男人攔住了石大山面前,另一個男人蹲在郎海面前連續詢問道,“我問你,南邊的旱情是不是很嚴重,真的死人了嗎?死了多少人啊?逃出來的人多嗎?”
郎海此刻被打的鼻青臉腫,頭上的血更是不停地往下流淌著,他此刻連出氣都沒力氣,哪裡還有力氣去回答問題。
石大山推開攔住他的男人,嗡聲說,“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實話告訴你們吧,南邊的旱情的確有些嚴重,死了幾十號人了,不過咱們大齊地域寬廣,薊城距離那邊遠著呢。你們就放心吧,那些災民就算要逃難,等他們全部到薊城的時候,也是好幾月之後了。”
“走吧。”蘇永仁搖頭嘆息說道,“我們趕緊去把糧食買了,趕緊回去。”
範楫明心事重重的跟著蘇永仁他們一同離開了,走到不遠處,他又回頭看了眼躺在血泊裡的郎海,心中驀地生出一股歉疚來。
“永仁叔,前面應該就是了。”蘇青高興的指著前面的一個門鋪,只見那門鋪上懸著一個匾額,上面寫的正是“月盈糧鋪”四個大字。
糧鋪的面積還算大,門口的地方有個身著深藍色碎花裙子的女人,她正彎著腰拿著簸箕掃地,不知道是被灰塵迷了眼,還是怎麼樣了,那婦人時不時的抹一下眼睛。
“三娘,我來吧,外頭太陽大,你進去歇歇。”從屋裡面出來一個頭戴方巾的老婦人,話說著就要去拿那藍衣女人手裡的掃把。
藍衣女人側身躲了過去,苦笑說,“嬸子,你別忙活了,我自己能做完的,你先回家去吧,不然寶兒醒了找不到你又要哭了。”
“唉,你這愛逞強的性子真應該改改,不然以後吃虧的時候還多著呢。”老婦人無奈的嘆息說道,一抬頭剛好瞧見一群人走了過來,而且個個都是大男人,這婦人嚇了一跳,一把拉過藍衣女人,警惕的朝著蘇永仁等人問道,“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蘇晨年紀小,沉不住氣,立刻嗆聲說,“你們這兒不是糧鋪嗎?我們來這裡當然是買糧的!難不成還是來打架的啊?”
聽說是來買糧的,老婦人立刻就鬆了口氣。
走在後面的範楫明瞥見那藍衣女人手裡的簸箕,本以為只是些垃圾雜物,沒想到竟是混雜著泥土的大米,而且數量還不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