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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則連忙去廚房裡倒水。
“這個是?”蘇三老爺瞧見黨昆,遲疑的詢問道。
黨昆連忙行禮說,“老爺,夫人,小的叫黨昆,是來蘇家做長工的。”
“長工?我什麼時候要招長工了?一個杜賢已經夠燒錢了,這又來一個,幹啥?作伴嗎?”蘇三老爺氣惱的甩袖進了大廳。
從廚房裡領著水壺出來的南春聽了這話,心頭一顫,有些擔心自家弟弟。
“老爺,夫人,喝水。”南春給蘇三夫婦倒了水,便連忙走到蘇妤身邊,著急的喊了聲,“小姐”。
蘇妤偏頭朝南春說,“你先帶他下去安頓一下。”
“是。”南春忐忑的點了點頭,走過去與黨昆說了一句話。隨後黨昆朝著蘇三夫婦點了點頭,跟著南春離開了。
蘇妤起身給蘇三老爺續上水不緊不慢的解釋說,“爹,你明知道人是我請來的,你說那話不是故意打女兒的臉嗎?”
蘇三老爺立刻擠臉皺眉的無奈說,“我的寶貝乖女兒啊,如今家裡什麼情況你不是清清楚楚的嗎?窮的都要揭不開鍋了,你怎麼還往家裡帶人啊?有什麼事你讓杜賢去幹不就成了嗎?你還買個長工,這得多費錢啊!購買好幾十斤大米了吧!”
蘇三夫人卻是知道蘇妤的計劃,便幫著說話,“你就不能先聽你女兒將話都說完嘛?你這一個勁兒的心疼銀子,你就不知道你心疼你乖女兒了?”
蘇三老爺眉頭皺的能夾死一隻蒼蠅,“得得得,你說,你說說看!”
蘇妤衝著自家孃親眨了眨眼睛,惹得蘇三夫人無奈的苦笑不已。
“爹,我之前不是說了要在後面的柴房裡挖個地道嗎?你想啊,這樣秘密的事情我們總不能隨隨便便就交給別人幹吧?萬一真的出了什麼事,對方將我們給出賣了,到時候我們的所有心血都要白費了啊,到時候你還不得哭啊!所以女兒就想著,此事咱們還得找一個知根知底的人來做,這黨昆不是旁人,正是南春的親弟弟,我看他們姐弟倆關係十分的親密,我們手裡又握著南春的賣身契,她弟弟怎麼樣也不敢出賣我們的對不對?而且你看見那黨昆了吧,長得那叫一個人高馬大,一看就是能幹活能吃苦的,這地窖交給他來挖準沒錯!”
蘇三老爺臉上不悅的神情終於緩和了許多,顯然是被蘇妤的話給說動了,只是他依舊有些不甘心的說,“那也沒必要做長工啊,還不如直接讓他簽了賣身契呢,這樣更加牢靠。”
蘇三夫人冷哼說,“你想得美啊,你忘了那黨家可就黨昆一個男娃,他父母怎麼可能讓黨昆到咱家來做下人,再說了,有了賣身契又怎麼樣,這人要是不中用的話,就算有了賣身契,一樣敢逃跑!”
三人都想起了逃走的明香,蘇妤不由問,“娘,明香這事衙門就一點訊息也沒有?”
蘇三夫人提起明香就來氣,拍桌罵道,“那個賤蹄子,最好是死在了外面,否則我定要打斷她的腿,拔了她的舌!”
蘇妤拍著蘇三夫人的後背勸說道,“女兒該死,不該提及那賤人的,娘你也別生氣了,如今南邊正鬧旱災,北面又是京城的方向,查的最是嚴密,她逃走的時候身上一兩銀子都沒有,依我看哪,不管她去了哪裡,恐怕都沒什麼好下場。”
蘇三夫人想著也是,只要那賤人過得不好,她心裡就舒坦了。
“對了,爹你買糧買的怎麼樣了?杜賢怎麼沒跟你們一起回來?”蘇妤轉移了話題問道。
蘇三老爺搖頭嘆息說,“不行啊,如今鎮上人心惶惶的,那些米鋪都早早關門了,一問就說糧食都賣光了,哼,他們有多少糧食我能不知道嗎?我看是有人故意囤積著不肯售賣,是想發國難財啊!”
如果對方不肯賣的話,他們的確也沒什麼辦法。
“爹,我們家那個鋪子裡沒有存貨嗎?”蘇妤問,她記得他們分家的時候,老家那邊是“施捨”了一間老舊的糧鋪的。
蘇三老爺抹了把臉,無奈的搖頭說,“有是有,不過都是三年前的陳米,很多都長了米蟲,吃不得啊!”說到這裡,蘇三老爺儼然是想起了什麼讓他憤怒的事情,臉上頓時就佈滿了怒意,憤憤說,“蘇永福不是個東西啊,他鋪子裡有多少糧食我比他還清楚,都夠他吃半輩子了,他居然還好意思說沒有米了,我聽鎮上的人說,這兩天就他糧鋪裡的大米價格最貴,漲得最快。今日比昨日竟然整整多了五文錢,五文錢啊,他還真有臉了,我呸!蘇家糧鋪經營了數十年的招牌就要在他手裡給毀了!”
蘇三老爺越說越生氣,越說越憤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