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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一個人,如果能找到是最好,如果實在找不到,我們也只能想其他的辦法了。”
吉少敏點頭,“成!我現在就吩咐下去,剛好酒樓準備去南邊採購一些食材,可以讓他們順便把訊息放出去。”
兩人又交換了一下彼此的情報,吉少敏吩咐桃兒去準備一些酒菜,兩人待會兒去牢裡探望一下白京墨。
卻說與此同時另一邊的秦府。
因為已經和陳夢先定了親事,所以秦黛容已經數月沒有去過上林書坊了,每日在家裡不是繡花做嫁衣便是讀讀書,寫寫字,或者跟著秦家主母學習如何管家。
天才亮,秦黛容就習慣性的早起了,丫鬟書棋拿了墊子墊子藤椅上,想起自家小姐每天早晨都要喝一杯蜂蜜水,書棋又急匆匆的往廚房跑去。
“你說這人的命啊,還真是說不清楚。昨天還是那萬人捧在手裡的主兒,今天卻淪為了階下囚。”做飯的婆子嘖嘖搖頭唏噓說。
“劉婆婆你說這事情咱們小姐知道嗎?不是說她和白京墨親如姐妹嗎?”旁邊幫著打雜的小丫鬟才剛來沒多久,所以問起話來也不怎麼顧忌。
另一個正在燒火的婦人譏笑說,“什麼姐妹啊,這女人和女人的感情還能當真?如今我們小姐那是要嫁去京城的金貴人兒,哪是那做皮肉生意的娼妓能相提並論的。”
“李家婆娘,這話也是你能說的,還不快掌嘴,小心被大小姐聽了將你趕出秦家。”劉婆婆變了臉色訓斥說。
李家婆娘卻不以為然的說,“本來就是這麼個事兒,咋還不能讓人說了?要我說啊,咱們小姐知書達理,又出自書香門第,以後也是當官家太太的人,本來就不該跟那些人攪和在一起,否則遲早要被他們給拖累了,你看白京墨不就是落得——書、書棋姑娘?!”
書棋滿臉慍怒的掃過屋裡幾人,最後將目光落在李家婆娘身上,厲聲叱道,“你好大的威風啊,居然連小姐該交什麼樣子的朋友都要插上一嘴,怎麼,這麼大的本事,要不咱們秦家也交給你來管好了?!”
“不敢不敢!書棋姑娘這話說的重了。我們也是在為咱們小姐打抱不平啊。還望書棋姑娘萬萬不要將這些狗屁不如的話告訴大小姐啊!”李家婆娘戰戰兢兢的哀嚎說道。
書棋冷哼一聲,“今日的事情我權當你喝多了貓尿,腦子不清醒,若是再被我聽到你們在一起亂嚼舌頭,你們就等著捲鋪蓋滾出秦府吧。”
“多謝書棋姑娘!多謝書棋姑娘,我發誓我再也不敢瞎說了。”幾人紛紛附和保證說道。
書棋也懶得跟這些長舌婦計較,命劉婆婆泡了杯蜂蜜水就匆匆離開了廚房。
回到院子的時候,秦黛容正躺在藤椅上看書,似乎是看的入迷了,連她走近都沒有發現。
書棋將蜂蜜水小心翼翼的放在桌邊,看著秦黛容認真看書的側臉,她暗暗嘆了口氣,又將那句到了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轉身想要離開,卻又覺得自己不說出來心裡難受,而且萬一事後自家小姐知道了,她絕對要受到責罰。於是乎書棋又停了下來,看著秦黛容的背影欲言又止。
秦黛容微微眯眼,漫不經心說,“想說什麼就說吧,一直站在人背後瘮得慌。”
書棋深深吸了一口氣,上前斟酌說,“小姐,白姑娘那邊...那邊好像出事了。”
“出什麼事?”秦黛容蓋上書本,抬頭微微眯眼問。
書棋道,“這個奴婢也不是很清楚,是剛才奴婢去廚房拿水的時候,無意中聽得丫鬟婆子討論說的。”
秦黛容沉默了一下,吩咐道,“把人帶過來問問。”
“是。”書棋應道。
李家婆娘被書棋從廚房提溜出來的時候,還以為是要被趕出秦家呢,一進院子就眼淚鼻涕一大把的哀嚎起來,“老奴知錯了,小姐老奴知錯了,小姐您就饒了老奴這一次吧,老奴再也不敢亂嚼舌頭了。”
秦黛容連忙打斷對方,沉聲說“要跪就給我好好跪著,如果再胡攪蠻纏的話,我立刻就讓人把你扔出去!”
李家婆娘一聽這話,立刻閉上了嘴巴,滿臉淚水的看著秦黛容,那樣子說不出的可憐又可笑。
“跟我說說白京墨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秦黛容問。
李家婆娘哪裡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反正她自己也是聽旁人說的,於是添油加醋一番之後就當做話本一樣說出來給大家逗個趣罷了。
“你的意思你也不知道白京墨究竟有沒有被朝廷抓走?”秦黛容驀的拔高聲音問道。
李家婆娘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