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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原主人是個進士,去年考中之後就舉家遷往京城去了,之前因為房子出價太高,一直沒人買。恰逢鬧蝗災,鎮上買房子的人更少了,原主人在京城又急著用錢,於是被吉少敏給盯上了,兩方多次商談之後對方以四千八百兩銀子出手了。
冶溪鎮上的房價多貴蘇三夫人自然清楚,所以對於吉少敏能用這麼便宜的價格買下三進的房子很是滿意,連連誇讚吉少敏會做事,眼見要到吃飯時間了,又高興地起身說要親自下廚做幾道小菜感謝吉少敏。
吉少敏客氣的說了幾句,就被蘇妤直接拉走了。
“怎麼樣,最近大家都還好嗎?”蘇妤拉著吉少敏去了自己屋裡,小姐妹多日沒見,彼此都有一肚子的話要說。
吉少敏隨手拿起桌上的橘子,嘆息說,“好還是不好,我也說不清楚。”
蘇妤覺得這話聽起來古怪,“什麼意思?”
吉少敏塞了一般橘子到蘇妤嘴裡,又掰了一瓣扔自己嘴裡,豎起手指,含糊說,“兩件事!”
第一件,是關於白京墨的,傳言南風館的有一個名叫岑辭的小倌,是繼杜若之後又一個被贖身的臺柱,而且贖身的價格是杜若的兩倍。白京墨和岑辭的關係蘇妤早就有所懷疑,如今岑辭出事,眼看就要跟別人走了,可是白京墨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
第二件,是關於秦黛容的,小道訊息說京城來了一個有錢有勢的公子哥也看上了秦黛容,現在正在跟林縣令的二子林雨期競爭呢。
“我知道的也就這些,其他的想必說了你也不會關心。”吉少敏已經吃完了一個橘子,正準備再剝一個,目光流轉中卻瞥見一個高大的人影站在院子裡,她微微眯眼定睛看去,頓時嚇了一跳,“嚯,我知道你爹摳門,可是這也太誇張了吧。”
蘇妤正琢磨吉少敏說的這兩件事,聽了這話不解的循著她的目光看去,只見彭靜緣站在院子裡的那棵樹下,衣服鬆垮垮的穿在身上,消瘦的臉上神色凝重,一陣風颳過,他人就跟樹枝一樣幾乎要跟著晃動起來。
“他不是我家的人。”蘇妤解釋說。
吉少敏乾脆推開窗戶,趴在了窗柩上,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一樣評價說,“身高夠了,五官看起來也沒有大問題,等養好了指不定也不難看。”
蘇妤好笑的調侃說,“你想什麼呢,人家只是暫時住在這裡,你要是真喜歡,我去幫你美言幾句。”
吉少敏連連擺手,“不了不了,姐姐無福消受。”
“你堂堂吉祥酒樓大小姐還怕配不上一個庶子嗎?”蘇妤說道,在她心裡,吉少敏連皇親國戚都配得上的。
“庶子?”吉少敏眨巴著眼睛,忍不住八卦起來。
蘇妤看了眼彭靜緣,想了想還是沒把對方的資訊洩露出來,只含糊說。“反正不是什麼大人物,對了,你過會兒走的時候可以幫忙把他捎去鎮上嗎?”
見蘇妤不肯說,吉少敏也沒了興致,當然,最主要還是因為彭靜緣如今的模樣也著實讓這兩個顏狗提不起興致來。
聽說自己下午就可以跟著今天來的客人一起去鎮上,彭靜緣像是久別的旅人突然要回到家一樣,激動之餘又有些恐懼。
這麼多年了,他真的能回去嗎?那些人是否還活著?他的親信又是否依舊忠心耿耿?也許他們都以為他已經死了吧。
“呵......”彭靜緣低笑一聲,這樣也好,這樣就沒有人懷疑他了,看著水缸中陌生的一張臉,別說那些“舊人”了,就連他自己都認不出自己了。
範輯明見彭靜緣一直站在水缸邊,神色凝重,便走了過去。
“你在幹什麼?”範輯明問。
彭靜緣被這聲音驚醒,回過神來,忙假裝洗了洗手,搖頭說,“沒事。”
範輯明看著他說,“雖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是誰,但既然相識一場,有什麼能幫的我一定幫你。”
“謝謝。”彭靜緣拍著範輯明的肩膀,真誠的說道,“我知道你救了我好幾次,你放心,我彭靜緣不是忘恩負義之人,來日一定報答。”
範輯明無所謂的笑了笑,從袖子裡拿出一個錢袋遞給對方,“我能幫你的只有這麼多了。”
彭靜緣倒也不矯情,大大方方的接過,“多謝。”
範輯明笑了笑,轉身進了屋裡,走到臺階上的時候想起還被關在柴房裡的蘇莠,回頭衝彭靜緣說,“離開之前去見見蘇莠吧,雖然你不記得了,但為了避免以後後悔,還是去道個別吧。”
蘇莠這是第二次被關進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