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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家給害的,想到這兒,胡言更加厭惡這群人。轉身絲毫不懼的繼續說,“我們樓裡的姑娘都是十里挑一的美人,雖然悠兒只是外館的姑娘,但那也是我們花了大價錢培養起來的,尤其是那張臉,不知道保養起來費了多少銀子,如今卻被周公子你打成那個樣子,你讓她以後還怎麼接客?”
胡言微微抬起下巴,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有氣勢些,“人不滿意我們可以給你換,但是動手傷人這就是你周公子的不對了!”
周公子家往上數三代,那都是當土匪的,所以身上那股匪氣哪怕是到了周公子這一代也還有殘存,他梗著脖子,稍微一掙就把蘇念成給甩開了,指著胡言上前破口大罵,“你個臭biao子,你說什麼,我看你是欠收拾!”
眼看對方拳頭就要落下,胡言那佯裝鎮定的臉上也露出了慌亂,她連忙往後退去,身後的兩個打手會意立刻上前將她護在了身後。
周公子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按照白京墨的話,就是肌肉太發達妨礙了腦子的生長,如果他稍微用一點腦子就知道得罪了拾花館是討不了好處的,與其為了這點小事和拾花館鬧翻,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最後也能勉強湊個賓主盡歡。
只可惜這個認知周公子知道的太晚了,等他意識到的時候已經被人扔進了丹平湖。要不是蘇念成剛好會點水,他的小命恐怕就要交代在這湖裡了。
...
白京墨嫌棄的睨了眼跪在下面的胡言,“我還以為多大的事情呢,一個小流氓也能讓你怕成這個樣子,沒出息。”
胡言忍不住小聲嘀咕,“那是週記鏢行的少爺......再說了,奴婢才沒怕呢,只是沒敢像您那樣直接把人扔出去罷了......”
“你嘀嘀咕咕說什麼呢,來,說大點聲,讓我也聽聽。”白京墨懶洋洋的看著胡言問,眼中露出狡黠的光芒。
胡言立刻閉了嘴,不敢吱聲。
白京墨這才作罷,施施然的起身,甩了甩那寬大的袖子軟綿綿說,“這裡的事情你自己處理吧,我還有事先過去了。”
見人要離開,胡言忙問道,“小姐,那群人還沒走嗎?”
白京墨回頭,“有事?”
胡言撓了撓腦袋,支支吾吾說,“其實...那個......奴婢聽說了一個事情......”
“嗯?”白京墨挑眉,示意胡言繼續說。
胡言深深吸了一口氣,快速說,“奴婢聽說繼杜若之後,南風館又有一個小倌要被贖身了,而且贖身的價格比杜若還高!”
南風館是冶溪鎮上最大的男館,當初杜若在的時候就是南風館有名的臺柱,能與他齊名的可沒兩個人,而且贖身的價格比杜若還要高的就更沒兩個人了。
白京墨雙眸一眯,臉上的慵懶之態瞬間消散,她踱步走到胡言跟前,聲音清冷,“你聽誰說的?”
胡言下意識嚥了下口水,“是,是......”
“好了,我知道了。”白京墨突然打斷胡言接下來要說的話,轉身毫不猶豫的往畫舫外走去,好似剛才緊張的想要殺人的那個不是她一樣。
胡言:“......”
離開畫舫之後,白京墨又上了旁邊一艘看起來更加豪華的船舫,旁邊伺候的小廝殷勤笑說,“白姑娘可算回來了,主子們都在唸叨你呢。”
白京墨笑了笑,風輕雲淡的說,“小事而已。”
小廝汗顏,人都差點淹死了,這還是小事啊。
伺候的婢女給白京墨挽起簾子,頓時一陣撲鼻的香味衝來,女子的勸酒聲和男子的歡笑聲融成了一團。
“哐啷~”白京墨垂眸,瞥見地上滾落的酒壺,抬起一腳就準備踢開,可一隻玉白的胳膊搶了先。
“白姐姐?”女子高興地起身喊道,抱著酒壺回頭瞧了眼裡面,湊近了白京墨耳邊說,“裡面幾位大人都喝得差不多了,除了那位年輕的公子。”
白京墨點頭,“我知道了。”
原本按照白京墨的身份一般客人她是不會隨同的,但是因為今日的客人身份有些特殊,林縣令都親自派人去拾花館傳了話,白京墨這才不得不跟著來了。
“白小姐。”一道人影從裡面出來,剛好與白京墨撞上,笑意瞬間爬上了他的眉眼。
白京墨神色不變,衝對方勾唇笑道,“安公子,怎麼不在裡面喝酒?可是我們拾花館的酒水不符合您的口味啊?”
安肅羽看著白京墨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說,“在下不勝酒力,讓白小姐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