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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摩托車消失在拐角,許知久久緩過神來,是後怕是恐懼更是惱怨的看著陸回。
“什麼意思?我又被盯上了是嗎?”
“他不敢。”
陸回清楚石鑫的斤兩,這次之後,不敢再背地找許知的麻煩。可以說,石鑫不敢觸碰他家老子的利益底線。
許知看著他手裡握著的鏍絲刀,鐵尖上還帶著血,驚懼再次上升了一個度,“為什麼一定要打得你死我活?不能好好說嗎?”
陸回看見她眼底掠過的憤怒和鄙夷,臉上不自覺漾起一抹嘲諷,“害怕了?受不了這個地方的陰暗?你心裡認為,因為我讓你遇上這些危險麻煩,嗤~,那你倒是錯了。我不過是推動你更早見識這個地方真實的一面,就算沒有上次,只要你在我們縣城一日,像你這種長相的一樣成為他們的獵物,你以為你躲得了?別用你那種城裡人的眼神藐視這裡的任何事。”
陸回最後的那句話,如鋼針犀利的刺穿許知的自尊。
她強壓心頭的顫意,語氣冰冷的反問,“所以呢?我該感謝你為我打架是嗎?”
陸回有那麼一瞬,因為許知無知的問題而感到可笑。是啊,在他們這片沼澤一樣的地方,她怎麼會懂。
對上他眸底的輕蔑,似嘲諷更帶著冷漠,彷彿讓許知回到了第一次見到他時的情景。心裡就像堵了一團棉花,情願他跟自己大吵一架來爭辯。
然而,陸回並沒再理會,冷冷的扭頭走進前邊的地庫入口。
看著他的背影,許知心情愈發壓抑,有著說不上來的氣惱和委屈,咬了咬唇,轉身提起食盒,快步跑進樓道。
如果可以,她寧願不認識陸回,不管陸回剛才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但她無法認可用暴力解決問題。
樓上,病號煜雙腳搭在茶几,靠著沙發打手遊,出院幾天,身體情況愈發見好。
打起遊戲來手也不抖了(僅限於打遊戲的時候),看見許知風風火火的進屋放下食盒就衝進房間,極用力的將房門關上。
簡直把陸煜看傻了眼,心裡蛐蛐:
【這女的吃槍藥了?】
陸煜瞄了眼食盒底部的細沙,想起剛才樓下隱約傳來的爭吵,雖然聽不清楚是誰在樓下吵,但已經心有猜測。
陸回和許知吵架了?真的假的?
媽噠,好想知道吵架的內容有沒有!
許知回到房間,拿起書桌上的水杯灌了幾大口,久久揮之不去心裡那層壓迫感。
她努力憋著氣,消化對這裡的所見所聞,她並不是不知好賴的人。但是,陸回的話就像把錘子,擊潰她偽裝起來的堅強,更是將她的自尊撕得支離破碎。
哪怕她從頭到尾沒看上過這個地方,陸回又憑什麼指控她!
與此同時,在地庫給幾輛車加機汕的陸回,腦海裡反覆縈繞許知剛才倔強隱忍的樣子。心裡憋著火無處發洩,他就不該多此一舉,更後悔當日把她帶到體育館。
他們本就不是一路人,奈何偏偏無意把她牽扯進來。
“操~”
陸回越想越心煩,將手裡的小板手怒甩到地面,老舊的水泥地板砸了個小坑,幾輛車子的警報立即拉晌——!
因為樓下的事情,許知平伏了很久的心情,戴上耳機躺到床上休息了一個小時,醒來之後,感覺情緒好了不少。
於是,起身出房間洗把臉,準備一個下午的刷題。
沙發上的煜大爺,嘴上叼著煙拿著手機編輯資訊,看見許知從房間裡出來,眼簾下閃過一抹異色。
“誒,你幫我到隔壁拿兩片止疼藥唄。”
許知腳步一頓眉頭緊蹙,不悅的仰起下巴,“為什麼要我去,隔壁那麼近他就不能給你送過來嗎?還有,我叫許知不叫誒。”
本來吧,許知已經不再去想中午樓下的事情,因為陸煜吊兒郎當的不客氣,又讓她心裡舒服了。
陸煜:……
不是吧,氣還沒消呢?
難怪陸回也讓他自己過去拿,這兩個不會是準備老死不相往來吧。
想到這,陸煜機智的抬手撫額頭,唉喲的叫了幾聲,“疼死我了~”
許知盯著他的樣子,感覺陸煜是裝的,僵持了片刻,還是對他一個傷員起了些惻隱之心。
“你自己的藥呢?吃完了?”
陸煜繼續撫著額頭靠著沙發背,彷彿說話都喘不上來氣,“本來就不多,疼死我算了。”
許知:……
“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