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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送死沒區別。
但此時此刻，他們又沒有更好的辦法。
“好。”
後頭的麵包車裡，幾名看似尋常婦女的緝d女警，拿出一件防彈衣幫羅飛林套上。
“飛姐，你想來咱不阻止，但你等會千萬別下車。”
“誒喲，知道啦知道啦。”只要能看見石狗死，在車上看和在車下看都一樣。
害死他男人的這筆賬，總算在今天跟石家清算，羅飛林咬牙挺過來的這十幾年裡，從來沒像今天這般痛快過。
“誒~，兩條狗往山上跑了，快快快，別讓他們跑。”眼尖的羅飛林第一個注意到兩抹身影
車裡的人無是一驚，要不說帶上羅飛林還挺管用的，他們完全沒注意到前邊的車下來人。
羅飛林恨石家棟父子倆恨到了骨頭縫裡，他們的身影只要不是隱形的，化成灰或者露出一塊衣角，她都能嗅出味道來。
幾名緝毒警下車前，不忘了叮囑道，“飛姐，你千萬別下車。”
“知道了知道了，你們要是想把人打死，記得留口氣讓我老孃打。”
眾人：……
帶上羅飛林已經是違反了紀律，當下這般嚴峻的時候，有點想笑是怎麼回事。
石家老爺子這副身子骨哪裡經得了爬山這種刺激運動，沒走幾步就已經抬不起膝蓋骨頭，石長瑞連揪帶拽的扶著他，跑得還慢。
明顯聽見後面有腳步聲，石長瑞都想親手打死老頭子算了，免得還拖累他。
正好他看見前邊有一坨泛著黃葉的枯草，老爺子今天穿的是淺色的中山裝，藏裡頭應該不會被發現。
於是，趕緊把人帶過去，“爸，你藏好，我把他們引開，你千萬別出來。”
石老爺子早沒了以往的精氣神，更沒了慣有的雷厲氣魄，蹲下身任由兒子將枯草蓋在他的身上。
說時遲那時快，腳步聲越來越近，石長瑞趕緊握著手槍往上跑。
“站住，別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