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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人話還沒說兩句先吠上了。”
停在他肩膀上的蓮子羹為他助威吶喊,衝著蝴蝶犬的主人大叫:“人渣!人渣!人渣!”
蝴蝶犬不明就裡的跟著汪汪叫了起來,一時間整個醫院裡都鬧騰起來,到處都是狗叫貓跳,吵得沸反盈天。
這麼一鬧,原本在辦公室裡為動物看病的幾位醫生都被驚擾了,他們開門一看,見兩方呈對峙的模樣,明白是麻煩上門了。
任醫生是醫院的院長,自己的員工被欺負,他第一時間站出來護人:“怎麼回事?小何沒受傷吧?”
任真長得周正白淨,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白大褂裡永遠是筆挺的襯衫西褲,真正稱得上青年才俊。他這副模樣別說是給寵物看病了,說是給人看病的都有人信。
他聲音不大,但帶著滿滿的氣場,沒人能夠忽視,一時間整個醫院都安靜下來,就連原本吵嚷的小動物也不敢吭聲了。尤其是蓮子羹,剛剛還“人渣人渣”的叫得歡,見任醫生一出來,趕忙縮起脖子,把腦袋藏在了完好的翅膀下面。
眾人沉靜了好一會兒,還是池駿先開口解釋了事情經過。當然,他的敘述自帶偏心屬性,著重說了對方是怎麼推倒好心給狗看病的何心遠的。
走廊裡的其他人都是證人,大家七嘴八舌的幫何心遠說話。其中有個小姑娘模樣看上去十五六歲,穿著一身校服,懷裡抱了個貓崽子,細聲細氣的說:“那個叔叔聲音特別大,嚇得我家咪咪叫個不停。還有,剛才何醫生摔得可重了……”
那男人被眾人圍攻,居然一點愧疚沒有,好像在他看來,其他的人打就打了,他家狗掉一根毛都不行。
不僅如此,他在聽完小女孩的話之後,他嗤笑一聲,指著何心遠的方向問她:“醫生?小丫頭,你以為穿上白大褂就是醫生?他就是個男護士,讓他碰我的狗,我怕傷了我家寶貝!”
池駿懷裡的何心遠臉色變了,他雖然脾氣好,並不代表被人欺負到跟前來還忍氣吞聲。“先生,請你尊重我的職業。你進來時說你的狗掉毛了,還一口咬定是因為用藥的緣故,醫生都在忙,我先一步檢查病情填寫病例是必要的步驟。如果你認為我不可信的話,大可去其他醫院。”
“我憑什麼去其他醫院,是你們把我的狗害的掉毛的,你們必須負責!”
那男人又大聲吵嚷起來,不少人都被他的高分貝聲音吵的皺眉頭。
然而池駿這時候卻分了神,他不可思議的望向何心遠——護士?他是護士?
池駿一直以為何心遠是這家寵物醫院的正式醫生,但仔細想來,他確實從未見過何心遠給動物看過病,也沒有自己的辦公室,更多是做一些打下手的工,比如換藥、照片子、抽血等等。
可這怎麼可能?
他們二人的母校在全國都排得上名,動物醫學系更是不少人削減了腦袋想往裡擠。讀書時,何心遠gpa接近4,是學院裡有名的學霸,年年拿國獎,而且還獲得了保研的資格。
畢業這麼多年,有著如此優秀履歷的何心遠怎麼可能考不到獸醫執照?若他不再喜歡動物了,那大可換行業,沒必要在這裡當一個又苦又累的小護士。
就他所知,寵物醫院的護士的門檻不高,大專、甚至有些中專都可以做,更有些小醫院不要求專業背景,只要上崗前學一學函授課程就可以。
在何心遠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因為那人一直在罵罵咧咧的指責醫生和醫院,當日負責給這隻狗絕育的醫生把他領進了辦公室,為他的狗重新檢查一遍。這事實在憋屈,但寵物醫院為服務行業,不能得罪客戶,只能硬吃下這口黃蓮。
衝突落幕,何心遠向仗義執言的大家道了謝,又認真的對池駿和丁大東微微彎腰。
“今天真是謝謝你們了。”
“別謝我別謝我,要謝就謝池駿吧。”
丁大東腳底抹油的跑了。
池駿乾咳一聲,假模假樣的擺擺手:“應該的,我總不能看你受欺負啊。”
他心裡想的是,我欺負過你一次就心疼了好幾年,哪能讓別人爬你頭上啊。
他趁周圍沒人看他們,大膽拉住了何心遠的手,捧在自己的兩手之間緊緊的攥住:“還有,你怎麼成了護士,你不是一直特別喜歡小動物,想當寵物醫生的嗎?”
他擔心自己管得太寬,會讓何心遠反感,忙補上一句:“當然,當醫生也好、當護士也好,我相信你肯定有自己的計劃……你能說給我聽聽嗎?”
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