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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吃麥噹噹。”
池駿向著聲音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來的兩人正是何心遠兄弟。兄弟倆雖然長得別無二致,但體態神情相差不少,何心遠看上去就是個文弱書生,半長的頭髮略略遮住耳朵,眉眼溫柔,就連走路都慢吞吞的。而趙悠悠呢則像個小炮彈,本來就人高腿長,還埋頭往前衝,走了十幾米發現哥哥沒跟上,乾脆在原地高抬腿跳,權當練功了。
若真說起來,這對雙生子就像是月亮與太陽。
池駿對陌生的太陽沒什麼興趣,幾年來心心念唸的都是被他從圓月生生挖空成彎月的那一個。
他鼓足勇氣,整了整衣服,幾步走向了他們。
“嗨,你們……好久不見。”
糟了,這個開場太爛了。
趙悠悠停下腳步,下意識的擋在了哥哥身前。何心遠落後於他,乾脆站在他了身後半步的地方,安靜的看著這位不速之客。
池駿本來是想和何心遠敘舊,哪想何心遠根本把他當做了陌生人,一句話不說,反而是真·陌生人的趙悠悠皺著眉頭擋在他們之間,一臉警惕的模樣。
池駿只能硬著頭皮向小舅子做自我介紹:“那個……我前幾天陪朋友帶他家寵物來看過病。”
“哦,”趙悠悠說,“所以您是來……?”
“也不是……呃,怎麼說呢,其實我是找何醫生想來謝謝他。我朋友那隻鸚鵡傷的挺重的,白色的,就拳頭那麼大,翅膀斷了,是何醫生和任醫生一起幫它翅膀固定好的,現在恢復的不錯。”
池駿信口胡說,蓮子羹被帶走後他根本就沒去看望過,再說現在還不到三天,外傷癒合都來不及,更遑論翅膀骨折了。
“白色的鸚鵡?”
何心遠眼睛一亮,“是那隻白銀絲和尚嗎?”
剛剛他就覺得面前的先生有些眼熟,現在仔細一看,不正是前幾日那個帶著骨折的小鸚鵡來看病的摩托怪人嘛,他的摩托車正停在路邊,流線型的車型看著極為奪目氣派。
“對的,對的,就是那隻蓮子羹。”
聽到何心遠搭話,池駿趕忙順杆爬。
蓮子羹?
趙悠悠看了他哥一眼,笑話他:你不是說那隻鳥叫八寶粥嗎?
何心遠有些羞惱,臉色微紅。
可這麼一來卻讓池駿誤會了,誤以為何心遠是因為和自己說話而臉紅了——不管是羞紅的還是氣紅的,這一看就是對過去難以忘懷。即使是恨自己也罷,只要不再像那天一樣把他當陌生人就好。
池駿多想過去把他就這麼帶走,找個地方好好敘舊,偏偏趙悠悠在那裡頂天立地的站得像個補天的女媧,池駿看著他就想起何心遠謊稱是獨生子的事情了,心裡不禁有些冒酸水。
就在這時,池駿兜裡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掏出來一看,居然是丁大東打來的電話,他本不想接,但耐不住丁大東一遍遍打,何心遠兄弟倆都用“你為什麼不接電話”的眼神看他,無奈之下他只能接起來了。
丁大東聲音嘶啞,一副破鑼嗓子都快和他的名字差不多了。“駿駿駿駿我的駿,又出鳥事了!”
“……什麼鳥事?”
“我剛起床一看,‘聖誕樹’和‘機器貓’越獄了!”
丁大東悲憤不已,“而且這倆鳥玩意飛出去之前,把我的鍵盤給拆了,哥哥我剛買的機械鍵盤,被他們全都磕乾淨了!”
池駿接電話時誤點了功放按鈕,丁大東的這段控訴清清楚楚的落到了三人的耳中。
別看丁大東一副吊了郎當的模樣,其實他的真實身份,是一位資深情感專欄家,稿費千字千元,他這人注重生活品質,鍵盤價格不菲,鍵帽也是特別訂製的。池駿一想到丁大東起床後看到滿桌鍵盤帽時的傻眼模樣,雖然明知道很慘,可他差點就笑出來了。
而趙悠悠就肆意多了,他仰著脖大笑了兩聲,何心遠趕忙拉了拉他,小聲提醒他要注意禮貌。
還好丁大東正沉浸在悲痛當中,沒聽到有人笑話他,還在那碎碎念:“你今天有事嗎?沒事的話陪我找那倆祖宗去吧,肯定是因為我這兩天罵了它們,它們心情不爽才搞得這一出。它倆現在胖得和保齡球壺似得,肯定飛不遠。”
池駿有些猶豫,一邊是他好不容易重逢的舊愛,一邊是他相交多年的好朋友,天平兩邊砝碼一樣重,他一時間沒法選擇。
也是巧了,就在他沉默的當口,忽然一輛全身上下哪兒都響只有車鈴不響的腳踏車,咣噹咣噹咣噹的從他們身邊經過,騎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