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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蝦米。
趙悠悠很意外:“你怎麼這麼硬啊?”
丁大東:“大庭廣眾的,你這個表揚來得太突然了,聽著怪不好意思的。”
“啊?”趙悠悠明顯沒聽懂這個黃色笑話,“我是說你筋骨硬,這都彎不下去。”
“我其實挺彎的……”
“啊?”趙悠悠還是沒聽懂。
丁大東投降了。“算了算了,我都三十歲了,能抬到這個程度就很不容易了。成年男性骨盆就這麼窄,除非像你一樣練童子功,否則不可能把腿壓開的。”之前趙悠悠教的都是小學生,小孩子筋骨軟,劈叉下腰兩三節課就能學會,他年紀這麼大,腿抬到一百二十度都怕抻著筋。
趙悠悠瞪他:“誰說的,我哥也沒練過功夫啊,我稍微指導了他一下,他不到一個星期橫叉就下去了。”
“……”這兄弟倆上輩子是水母吧?
新年過後,認真寵物醫院的客人一下少了許多,大抵是大家都不願在新年和春節這段時間來醫院尋晦氣吧雖然是寵物醫院,但很多人也下意識的避免往這裡跑。就連身為院長的任真都無所事事起來,之前每天都有不少稀有寵物登門看診,如今一天只能見到幾隻蜥蜴烏龜。
這天,他正在辦公室裡刷網頁,何心遠敲門通知他有客人到。
任真打起精神:“什麼動物?”一邊說著,一邊摸出胸兜的眼鏡戴上。
“魔王松鼠。”何心遠回答,“就是之前那隻受過箭傷的。”
今天來看診的魔王松鼠名叫大王,也是他們醫院接待的第一隻被弩箭射傷的動物。因為何心遠的記憶問題,所以在他印象裡,大王受傷已經是非常非常久以前的事情了,若不是大王的主人送的“救我鼠命”的錦旗還掛在前臺那兒,每天進出都要捶打一番何心遠的記憶,要不然他早就把它給忘光光了。
在林風予被抓到後,魔王松鼠的主人又去了一趟公安局錄口供,並且親眼看到了使用獵弩的人長什麼樣。只是他去的時間不巧,和醫院裡的眾人並沒有碰上,這麼算來,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
任真想起那隻活潑調皮的大松鼠,還有他那個身材高壯卻酷愛手工的主人,不自覺的露出笑容。
想了想,他起身從抽屜裡拿出之前大王的主人送他的那條紅綠夾雜的喜慶圍巾,和大衣一起掛在了門後的衣架上。
這條圍巾太過豔麗,而他平常穿衣偏向於低調優雅的紳士風格,所以從來沒戴過。他身為寵物醫生,希望能給顧客留下一個自己很重視對方的印象,所以才特地把那條花哨的圍巾拿出來掛上,為此還藏起了自己常用的經典款羊絨格子圍巾。
待一切準備就緒,他示意何心遠把松鼠和他的主人領進來。
大王的主人叫王默達,是個如他名字一樣少言寡語的男人。但他向來不吝惜表達對大松鼠的愛惜之情,每一次見面時,魔王松鼠身上的配飾都不一樣。
第一次見面時,大松鼠穿著開襟小馬甲,脖子上的銀鈴鐺用金色的絲線編成了精緻的項圈。第二次見面時,大松鼠身上換上了聖誕風長毛衣,紅綠相見很是喜慶。至於今天嘛,大松鼠套上了棒球衫,背後繡著一個筆畫粗獷的“魔王”。
一想到這些衣服全都是王默達手工製成,任真的腦中就不禁出現了一副詭異的畫面……
……在豆大的蠟燭燈火下,一個穿著補丁圍裙的家庭婦男手裡拿著一件小小的衣服,藉著昏黃的燭火仔細的為衣服鎖邊。眼睛累了,他就停下手休息休息,揉揉腫痛的眼睛,在他身邊,大松鼠團成一個球型沒心沒肺的睡著,壯碩的婦男輕柔的拿起小被子也是親手做的哦蓋在了它的身上……
總之,是一副又悽慘、又搞笑的場景。
帶著松鼠坐在任真對面的王默達當然想不到醫生為他編排了這麼悽慘?的身世,他輕輕的把魔王松鼠放在桌上,鬆開項圈,讓大王自由的在辦公桌上跑來跑去。
“任醫生,大王最近恢復的很好,吃飯排便都正常,就是這一陣尿液有些黃,我擔心它傷口裡面發炎,想帶過來做個複查。”只有牽扯到愛寵身上,他的情緒才會有波動。
任真趕快收回自己胡思亂想的思緒,接過鬆鼠,仔細的檢視起他身上的傷痕。
當時做手術時,傷口兩側都備了皮,現在重新長了出來。魔王松鼠春夏和秋冬的皮毛顏色是不同的,這只是極品黑魔王,冬天的毛色是灰色,新長出來的毛髮和原色有些差別,所以能輕易找到傷口的位置。
任真向兩側剝開毛髮,仔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