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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狗帶進大堂,先給它倒了水,又按著它的胯骨讓它坐下。
在胯骨處使力是一個讓狗安定的小竅門,狗在被人按住後腰部分的髖關節時,它的後腿會順勢下蹲,接著坐下,這一招即使是在興奮時也很有用。但是按住貓的同一位置並不會使它們下蹲,它們會壓低身子,繼續向前爬行,以便逃脫。
鬆獅犬看著憨厚,其實警戒心強,很難和陌生人打成一片。何心遠安撫了半天,才摸到了它的爪子,他仔細看了看它的掌心,又檢查了它的身上與舌頭。
鬆獅犬的掌心厚皮已經磨爛,出現血色,指甲非常短,幾近貼肉,這些都是長時間在柏油路面或者水泥路面上行走才會出現的特徵。再觀察它的神態和體型,不難推測出它已經流浪了很久。它身上的狗鏈很陳舊,看樣子並不是被遺棄,更像是跑丟的。
“那舌頭呢,舌頭這麼黑,是不是吃垃圾中毒了?”撿到它的中年人追問道。
何心遠笑著搖頭:“並不是,純種鬆獅犬的舌頭就是紫色的,在大型犬賽中,粉色舌頭或者粉紫相間的鬆獅都是要扣分的。”
紫舌頭的狗還真是稀奇,送狗來看病的中年人覺得還挺長知識的。
“它沒有外傷,而且走路、吃東西都正常,所以初步推斷應該沒傷到骨頭。但是被撞一下很可能傷到內臟,就像人類腦震盪一樣,所以我建議最好先在醫院裡觀察一段時間,如果有問題再看。”
中年人遲疑的問:“我不是狗主人……這錢我出啊?”
“我們可以給您減免部分費用,但如果需要照片子、吃藥,還是需要另交費的。”
中年人眉頭緊縮,猶豫了一陣,只交了三天的看護錢。
離開前,他摸摸鬆獅狗的腦袋,說:“乖哈,乖。”鬆獅狗像是感謝他似得,舔了舔他的手腕。
中年人哈哈大笑:“嚇死我了,還以為這狗子要咬我。”說著又撓了撓它的脖子,這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何心遠把狗送到了樓上的住院部,下樓時池駿問他:“你說那人還會回來看狗嗎?”
何心遠搖搖頭:“應該是不會了。”
這種事沒必要苛求,他能在看到受傷的流浪狗時主動送來醫院,不管他有幾分關心,都已經足夠了。
待一切收拾好,兩個人手拉手回了休息室。
門一開啟,屋裡的檀腥味撲面而來,何心遠看看垃圾桶裡的衛生紙團,看看身旁的池駿,再看看凌亂的床鋪,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你……我……”
他這樣子池駿還有什麼不明白,池駿環抱著他的腰,直接把他送到了床上。
“沒事……忘了也別往心裡去,咱們多實踐幾遍,記得更清楚……”
何心遠好奇中夾雜著期待,被池駿強硬的脫了褲子,又開心又緊張的回憶了一遍剛剛發生的一切。
池駿其實巴不得何心遠忘了第一遍的情況,他覺得剛剛自己表現的不夠好,這次才算是正常發揮。何心遠滿臉通紅,身上汗津津的,一雙大眼睛愛意滿滿的看著他,予取予求。
休息室不夠暖和,池駿怕他著涼,保暖衣只敢推到腰。他把手伸進去撫摸著他的腰肢,何心遠先是怕癢的笑著,到後來哪有力氣笑,咬著衣服難耐的喘氣。
他軟的要命,纏著池駿不停的求著,池駿剛開始還能控制住自己,到後來也淪為玉望的野獸。
何心遠臉上享受的神情,就是對池駿最大的鼓勵和肯定。
待雲收雨散,已經是五點多了。好在這一夜除了鬆獅外並沒有其他的動物前來看診,難得的清淨。
何心遠枕在池駿的胳臂上,明明困的眼睛都睜不開,還堅持:“一會兒咱們去買新的被褥吧……這套總不好留在醫院裡。”
池駿只能再告訴他一遍,他體貼又聰明又持久的老公,早就把一切都準備好了。
另一邊,丁大東被趙悠悠公主抱進了家裡。
何心遠買的這套房子並不大,小小的廳是狹長型的,還沒有丁大作家的廁所大。
兩間臥室中大的那間被改成了趙悠悠的練功房,兄弟倆就睡在小的那間。
丁大東之前沒打聽過他們家的房型,原本以為兄弟倆一人一間,自己今晚要睡沙發,等進了門才發現不管是客廳還是客臥都沒地方睡大大咧咧的趙悠悠,原來是打算讓兩人睡在一起!
唯一的臥室裡擺著兩張單人床,中間隔著一個小床頭櫃,彼此伸手就能碰到。
丁大東沒忍住,頓時就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