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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普吉歡迎您”的廣播聲。
這特麼怎麼回事,老子明明訂的是去北京的機票,怎麼會莫名其妙到了普吉島,這特麼不是扯嗎?
他急忙拿自己的登機牌出來,牌上寫得清清楚楚,從泰國曼谷飛往普吉國際機場,自己還真沒坐錯飛機,而是買錯了機票。
這怎麼可能?他傻愣在烈日之下,向來如磁懸浮列車般高速的大腦降維成了老舊的蒸汽機,想要把過去幾個小時裡發生的事情弄清楚,卻偏生滿腦袋的霧氣騰騰、雲山霧罩。
他恍惚記得自己是要買飛北京的機票,這總方向是肯定沒錯的,但卻鬼使神差買到來普吉島,買票的過程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或許是因為自己得知患了腦癌的訊息,以至於神思恍惚,但也不應該恍惚到這個地步,畢竟網上訂票,國內航班和國際航班想要混淆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姑且就算自己買機票大意了,但從曼谷換登機牌,然後候機登機,這中間至少有一個小時讓他有機會來發現自己買錯了票登錯了機。
畢竟國際通道和國內航班的登機口是不一樣的,但現在回想葉帆卻腦袋裡一片空白,連自己是怎麼上了飛機的都想不起來。
難不成是因為何光明跟他講了邵楠的遭遇後正義感爆棚?
這似乎也不大像,別的不說,就正義感這玩意兒在葉帆這裡絕對是奢侈品,僅有的那點正義感那也是跟錢掛鉤的,沒有好處的事情他絕不會幹。
但記憶裡何光明肯定沒跟他說花多少錢請他幫忙,看邵楠的落魄窘境,她自己沒餓死就不錯了更不可能出得起什麼錢。
一種莫名的恐懼感湧上了心頭,他顯然不是粗心大意弄錯了,而是中邪了。
關於南洋邪術的港片他看過不少,給他印象最深的當然是泰國的降頭術了。
據說一旦被泰國那些巫師之類的傢伙下了降頭術。這降頭術陰狠毒辣,中招之後,會把被施法者的氣運完全破壞,黴運纏身,喝涼水會塞牙、吃瘦肉會卡喉,大晚上跟老婆親熱會太監。
更嚴重的是你的腦袋會被下降之人完全控制,行為意識完全不受自己支配,讓你吃屎就吃屎、讓你殺人就殺人、讓你大街上跳一段脫衣舞你也會毫不猶豫。
此間種種跡象表明,自己可能被下降頭了!
雖然葉帆受的是現代教育,但對於鬼怪之說並不是拒絕得那麼堅定,可現在中招了那就不由得他不信,他試圖用科學來解釋降頭術。
心想或許是某種精神控制之類的障眼法,最大的嫌疑人自然是何光明,怪不得自己拒絕他的時候,何光明並不在意。
他急忙從自己揹包裡將那張腦ct拿了出來,讓他意外的是自己明記得將那張照ct連同診斷書已經裝包裡了,可翻遍了包卻沒見診斷書。
他分明記得走的時候,將那張診斷書一起裝進了揹包,但細細回憶,腦子卻又發矇有些不確定,甚至於他開始恍惚,連自己是不是真的見過何光明都有些吃不準了。
但手裡的ct光片是確鑿的證據,他只能相信自己的確見過何光明。
何光明是大使館的外交人員,國家對外交人員的選派考核極嚴,不可能將一個會巫術的傢伙派到駐外使館,或許在他跟何光明談話的時候,早餐廳裡另外有高人也說不定。
可現在自己為什麼又居然從茫然中恢復了呢?他想了半天,也許跟剛才那次撞上三蹦子有關,人沒撞壞,腦子卻撞清醒了,自己無意之間發現了破解泰國降頭術的秘密?
想了大半天不得要領索性不想了,這是葉帆性格里的一大特點,不喜歡鑽牛角尖,想不通那就自動忽略,反正日子總還是要過的。
何光明這小子不地道,給自己下降頭想讓他調查那家醫院,自己就偏偏不去調查,大不了再買張機票回國得了。
轉身要向航站樓走去,突然覺得周圍有些異樣,這異樣他好像在飛機上也經歷過,不過沒注意,似乎有人在跟蹤自己。
往前走了兩步,他對著航站樓邊深色的玻璃假意地梳理一下自己的頭髮,身後的一切反射得非常清楚,一個腦袋在遠處一閃而沒,迅速消失在人潮之間。
但這一閃之際,葉帆還是認出了對方,雖然沒看清五官,但對方的身形極富有辨識度。
那不是自己的情敵金正泰麼?呸,那個高麗棒子配成自己情敵麼?
他怎麼來普吉島了?
葉帆納悶了一下,金正泰肯定不是來普吉島度假的,而且他99%的可以肯定,這小子是和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