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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者大多是浪得虛名之輩。在竹林裡講學數月,才遇見她這麼一個真正明事理的。
司馬淮聽從了重傷陳輔的建議,正廣納賢士,建立自己的人才庫。
王姮姬斟酌片刻,還是想規勸他們,“若想改革免不得流血犧牲,阻力甚大,何必呢?莫如歸隱一世逍遙自在,落得平安。”
文硯之目光灼灼,“知其不可也要為之,為國為民,無怨無悔。”
看他的樣子像以卵擊石的卵,王姮姬動容幾分,一瞬間竟隱約從文硯之身上找見了自己的影子。
她現在籌謀著退婚,和那人明火執仗地作對,無疑也是困難重重。
前世洗手作羹湯的自己,為了那人的位極人臣耗得自己油盡燈枯,最後因為沒有藥生生嘔血而死,以及那人和許昭容生的三個孩子。
她思緒越飄越遠,忽情念一動,蠱蟲甦醒,心如蟻齧。她暗道遭了,悄悄捂住胸口,掩飾似地又啜了兩小滴茶水。
“……所以九品官人法弊端極大。公子,我等所言句句誠心。”
文硯之未曾察覺她細微的異樣,徐徐說著,“我們希望公子你的幫助,如果想通了,可以到竹林來找我們。”
司馬淮鼻尖陣陣幽香拂過,沾了隱蔽的少女之香在身,知面前的公子可能是女兒身。
帝師執政後,他的處境異常艱難,誠危急存亡之秋,他急需自己的心腹,因此即便是女子也願意拉攏。
王姮姬卻有點承受不住,相思之情一動,方才還好好的人失去行動能力,恐怕是要丟人……眼前一黑,跌在地上。
“公子?”
病發得極為突然,文硯之和司馬淮始料未及,未盡的話頭生生截沒在嘴裡,疾步上前一左一右攙住了她。
文硯之頗通醫術,探了探她的脈,駭然變色,“怎麼是……蠱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