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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一切容不得他不小心,就算進入藥堂也始終和盤坐在那裡的張太醫保持著距離。
“閣下就是張太醫?”站定之後,常玄衝他拱了拱手,語氣不卑不亢,一副平輩論交的態度。
以他的身份地位來說,不知要比一個區區築元境高出多少倍,要是放在原下玄洲中,單是一個通天弟子都要比他強,而此時常玄雖有求無人,卻也實在低不下頭,平輩論交便是極限。
見他的態度,盤坐在那裡的張細柳下意識皺了皺眉,不過很快就舒緩起來。
他是見過大世面的人,非一般常人可比,別人看不出來,他卻是很清楚感知到常玄自帶的那股貴氣,這股貴氣,就連身上的粗布衣衫的掩蓋不了。
見的人多了,張細柳自然有一番獨家的看人本領,在覺得常玄不一般後,當即也不敢怠慢,很是從容的起身迎接。
“客人請坐。”他指了指旁邊的位置,臉上掛著溫和笑容,半點都沒有傳說的那種不好相處的模樣。
他指的位置,就在他對面的蒲團上,與他的距離很近,要是在這種情況下突遭襲擊,常玄沒有能躲的掉的把握。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懷有戒心歸懷有戒心,若是戒備過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所以常玄只是猶豫了一下便坐到他對面,同時順著他的眼神將手腕放在桌子上。
下一刻,張細柳含笑拂脈,常玄心中卻極度緊張,暗中做好了撤退準備。
但,他想的那一切並沒有發生,對面張細柳也沒有突發傷人的意思,只是很平靜的為他把脈,就猶如是普通凡間大夫一樣。
“真是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了。”
這一下,倒是搞的常玄有點不好意思了,心中微微尷尬,覺得自己實在是想的太多了。
不過這也不完全怪他,因為當初下玄洲之中修士之間的殺人多奪寶實在是太常見,容不得他不處處小心,尤其是在靠著教主道袍遮掩境界的時候,他不敢與任何人肢體接觸,怕的就是被人看穿。
在常玄胡思亂想的時候,對面張細柳似忽然遇到什麼不可思議之事般的倒吸一口冷氣,接著便變的愁眉不展起來,像是遇到什麼探測不清的難題,最後竟然乾脆閉上雙眼感知。
他的反應,在常玄意料之中,他自己的情況他自己知道,修為喪失的詭異不說,且分魂級別的肉身也不是普通人能探測的明白的,哪怕是這位大名鼎鼎的張神醫也不行,因為這其中兩者間的差距太大了,哪怕失去修為,分魂級別的肉身也不是區區一個築元大夫能看的明白的。
所以,在為常玄號脈的過程中,這位張神醫的沒有越皺越緊,最後呈現一種幾要鬱悶吐血的神態,但最終還是摸不清常玄的虛實。
半響後,他看常眼神徹底變了,而常玄一直保持這那種含笑模樣,靜靜與他對視。
“先生真乃神人也!”又一會過後,他帶著些許挫敗的離開常玄手腕,情不自禁的發出感嘆。
他行醫多年,見過的大人物的不算少,可從來沒有一個人的脈象向這位先生一般的誇張,誇張的他都感知不到也分辨不出來。
“先生可看出我的傷勢了?”儘管知道真相,常玄還是很客氣的問的一句。
而這句話,頓時讓這位張神醫的臉色紅了,擺著手苦笑道:“先生切莫取笑在下,先生的病我是治不了,若有用的著小老兒的地方,儘管開口便是。”
說這話的時候,張細柳已經很有自知之明的將自己放到的低位置,因為他已經不敢和對面這位平輩論交了。
他是太醫出身,曾經有幸見過幾次仙宗尊者,清楚記得仙宗尊者帶給他的那種恐怖,而對面這人,雖然看上去沒有半分修為在身,但且始終給他一種猶如仙宗尊者般的恐怖,尤其是那讓他看不清摸不透的脈象,根本就不會出現在普通人身上。
所以,此時的他很小心,就怕惹了眼前這個不知是何來歷之人。
見他如此,常玄也是大鬆口氣,他最怕的,是對方識別不出他的身份與特殊之處,到時候沒有這份特殊威能的震懾,一切行事起來就要困難的多。
而如今這位張大夫既然對他的身份有所猜測,那麼一切行事起來就要簡單的多,而且他也不用藏著掖著,此時將自己展現的越神秘,在接下來的治療就越不會出現問題。
於是,在張細柳話音落下的時候,常玄神態頓時變得神秘起來,同時也不在可以隱瞞,將上門的目的由心說來。
“既然你看出來了,那我便不都隱藏,我本是避世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