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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皆是一愣。
風吹起,溫漾裙襬搖曳,傅行舟回神,拉開那門,側了下身子,“要進來?”
如果不是遇見他,溫漾可能大機率會選擇小酒館,此時她直接選擇了隔壁的燒烤店,她搖了搖頭,說:“我要去這家。”
說著就往燒烤店走去。
傅行舟挑眉,長腿一動,準備進去,後停頓了下,鬆開了那扇門,也往燒烤店走去,巧的是今晚店裡人挺多,只剩下溫漾那張桌的三個位置。
傅行舟握住椅子,看著溫漾禮貌詢問,“我能坐嗎?”
溫漾剛拿了餐牌,跟前就被一道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她抬頭,看到他,詫異幾分,隨著他開口問,溫漾頓了頓,猶豫幾秒,點了下頭。
傅行舟坐了下來。
只是他穿著深灰色的襯衫跟長褲,跟這兒有幾分格格不入。
溫漾點了自己想吃的,又看他一眼,“你要喝酒嗎?”
傅行舟抬眸,“喝,本身也是來喝酒的。”
溫漾哦了一聲,她不太明白他為何選擇來燒烤店,明明酒館就在隔壁,而且一看就是小資酒館,他更適合那裡。
她點完,遞給他讓他自己點。
傅行舟隨便看了幾樣,就把餐牌還給老闆。
啤酒不一會兒上了桌,這家燒烤店只有啤酒跟白酒,溫漾點了啤酒,隨著上來的還有開瓶器,溫漾自己也會開酒的,但是她還沒伸手,傅行舟解了點兒袖口,挽起來,露出線條分明的手腕,他拿著開瓶器開了啤酒。
在燈光下,男人哪怕露一點手腕,也能看出優越的出身。
他往杯子裡倒酒,嗓音清冽,“什麼時候發現的?”
溫漾正看著他倒酒,他突然這一開口,她抬眼,對上對方清墨般的眼眸,溫漾反應過來他問的是什麼,她抿唇回道:“一個多月前。”
傅行舟點了下頭,把酒放在她面前。
溫漾看著他那隻手收回去,她才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冰涼得後腦勺發涼,可卻讓人清醒,她一口喝完,傅行舟慢條斯理地喝著,並沒有她那麼急。
看她喝完。
傅行舟拿起酒瓶,給她又倒了一杯,溫漾抿著唇上的酒液,問道:“你今天出現在民政局,是幹什麼?”
傅行舟回她:“跟你一樣。”
溫漾驚訝。
傅行舟看她神情,微微挑眉,“很詫異?”
溫漾握著酒杯,說出自己的疑惑,“你並沒有很生氣。”
“生氣的,更多想的是如何處理。”
他回答得太冷靜,對比她撕心裂肺,他像是在處理公務一般,是不是男人都是這樣?溫漾當然不會問這些,彼此並不熟,她靜了幾秒,往前傾一些,猶豫了下開口:“但是你完全沒有發現。”
傅行舟喉結一動,嚥下酒液:“我們聚少離多,我常年在香港。”
溫漾一聽。
難怪。
她點了點頭,舉起酒杯,朝他送去,傅行舟見狀,似笑非笑地與她碰了下,語調隨意,“不管如何,感謝你來提醒。”
溫漾握酒杯的指尖一頓,實則她起初的目的是為了報復,他像是看穿了她的目的,神色才微微有些玩味。溫漾低頭喝著,牛肉串之類的也上了桌,她拿起來吃。傅行舟並沒有碰這些燒烤,只是喝酒,他看著她低著頭的模樣。
隨意問道:“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溫漾吃著牛肉串,“工作。”
傅行舟聽罷,點點頭。
在那之前,他是已經查過他們這對夫妻的具體情況,同樣,溫漾這邊也是查了他們的,也是挺奇怪的,完全陌生的兩個人此時都知道對方的一些背景。哪怕溫漾只是查了一些皮毛,傅行舟這邊查的要更深入一些。
冰涼的液體流竄全身,溫漾以往喝酒很溫和,她其實是個很規矩的姑娘,按部就班上學,戀愛,結婚,每一步都走在規則道路里,酗酒之類的,基本不會發生。今晚她沒有再刻意壓著,配合著燒烤,一杯接一杯,桌上不一會兒就擺滿了酒瓶。
傅行舟給她倒完不知第幾杯,問道:“還行嗎?”
溫漾嘴巴抵著杯沿,朝他點了點頭,在燈光下,她臉頰肉眼可見微紅,醉態微顯,傅行舟已然看出來,他笑了笑,靠在椅子上喝著。
燒烤店老闆為了跟隔壁的酒館搶生意,七點多請了一名民謠歌手來唱歌,一首《成都》從歌手嘴裡唱出,極為好聽,他抱著吉他來到溫漾這桌,戴著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