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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神,甚至沒有聽清她說什麼。
“冰淇淋抹茶可以嗎?”凌霜提出建議。
“可以。”秦蕭隨口答。
凌霜笑盈盈付完錢,站在桌邊等。
秦蕭始終沒進來,也沒有走,腳底像是被什麼吸住了。
不一會兒,女孩提著東西出來,她遞給他一杯奶茶,自己喝了另一杯。
她的那杯是紅色的,西瓜奶椰。
秦蕭察覺自己今天有點奇怪,他為什麼要關注一個陌生人喜歡喝什麼口味的奶茶?
回到大路上,凌霜一手拿奶茶,一手掏出手機,十分自然地和秦蕭說:“加個好友吧,我叫凌霜,以後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我隨叫隨到。”
他們不在一個學校,他沒有什麼需要她幫忙的地方,但是,他願意加她為好友。
除了西瓜奶椰,他還想多瞭解她一些。
凌霜找到校園卡,心情愉悅,暗自感嘆世上還是好人多。
她給秦蕭的備註就是兩個字:“好人。”
好人在十分鐘後發來自己的名字:秦蕭。
凌霜改完備註,發了一朵小花給他,之後便再沒和他聊天,她對陌生人沒有探知慾。
秦蕭則恰恰相反,但可惜,凌霜的朋友圈空空如也。
他無數次開啟對話方塊,想和她說話,又怕她覺得自己奇怪,最終熄滅了手機。
那天晚上,他喝完了那杯甜的發膩的冰淇淋抹茶。而在此之前,他曾視奶茶這種高糖飲品為健康殺手。
() 固有的想法,在那一刻發生了改變。
推開窗戶,他看到一輪圓圓的月亮。
命中註定的宿命感從那月光裡灑落下來,讓他許久站在那裡。
不久之後,南古書院要舉辦一場楓葉節,開場捧花仙子一直沒找到合適人選,書院託舞蹈學院的老師幫忙物色。
凌霜被老師一眼相中,推薦過去。
她基本功好,學習新舞蹈不在話下。櫻花節那幾天,凌霜每天回坐車去南古書院表演。
最後一天表演結束,天空下起小雨,她沒打傘,公交車來得特別慢,好不容易擠上去又滿是人。
車子搖搖晃晃,她還沒來及找到扶手的地方,司機已經一腳油門踩了出去。
凌霜腳下趔趄,幸而有人從身後拽住她的雙肩包,阻止了她跌倒。
她回頭道謝,發現這人竟然是秦蕭。
凌霜愣了一下,笑起來:“是你呀,好巧。”
是好巧,他已經有一年多沒坐過公交車了,想不到竟然會在這裡遇見她。
凌霜身上穿著表演用的綠紗裙,臉上的妝還沒來及卸,頭髮高高盤起,唇紅齒白,漂亮明豔,和那晚見到她的感覺不太一樣。
路上無聊,凌霜便和他聊了會兒天,得知他學的臨床醫學,便半開玩笑說:“以後找你看病能不能打折嗎?”
秦蕭因為她這句話眉頭短暫地蹙了蹙,他說:“沒有一個醫生希望患者生病。”
他沒說的一句話是:我不想看你生病。
凌霜挑挑眉,覺得也是,誰好端端的詛咒自己生病呀。
公交車往前開了兩站,窗外淅瀝的小雨轉作傾盆大雨,車廂裡空了些位置出來,水汽氤氳,地面又溼又潮。
凌霜在下一站下車,但是她今天走得過於匆忙,把傘落在了南古書院,她從書包裡取出一件外套罩在頭頂,預備下車時用來擋雨。
秦蕭遞給她一把傘,說:“多帶了一把傘,借給你。”
這可真稱得上是雪中送炭了,凌霜接過去連連道謝:“傘我回頭還你。”
秦蕭淡淡莞爾,心想不還也不要緊。
秦蕭長得好看,心地善良,凌霜對他的印象很好。
車子到站,穩穩停下,女孩撐開那柄黑傘跳入雨中。
秦蕭隔著模糊的玻璃看向她的背影,唇角漾起幾不可查的弧度。
潮溼灰濛的雨天,因為遇見她,變得色彩斑斕起來。
他給凌霜的是自己唯一的雨傘,政法大學站下車後,他一路冒著暴雨回宿舍,頭髮、衣服被大雨澆透,心情卻是難得的舒暢。
舍友見他淋成落湯雞回來,有些驚詫:“老秦,你早上不是和我說今天有特大暴雨麼,怎麼自己沒帶傘?”
“放導師那兒沒拿回來。”秦蕭說完又笑,他居然也會撒謊。
撒謊的原因只有他知道。
晚上,那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