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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褲口袋裡,好整以暇看著她,表情壞透。
凌霜站起來,一把捉住他的衣領警告:“姓徐的,你少拿話激我,信不信我現在就送你去警局報到?”
他一隻手摁住她的後腦勺,一隻手握緊她的下巴,迫使她仰頭看向他的眼睛。
幽暗如同黑洞的瞳仁,彷彿下一秒就要將一切吞噬。
固定她後腦勺的手移開,轉而蓋住她的眼睛——
突如其來的黑暗,讓她睫毛輕顫著在他掌心刮蹭。
嘴唇忽然被他懲罰般地咬住——
不是親吻,而是輕咬。齒尖撕扯著她的唇肉,咬完下唇咬上唇。
男人的聲音和氣息渡進她唇齒間:“凌小霜,別太兇。”
“凌小霜”三個字輕而易舉惹惱了她。
凌霜踮起腳尖,張嘴,用力咬回去,兩人牙齒磕在一起,他主動投誠,軟下來,讓她咬。
皮肉破開,血腥味漫進口腔,有些陌生的甜,她立刻停下。
徐司前唇瓣覆蓋過來,他吮住她的唇,毫不猶豫地把那腥甜全部塞給她。他故意用鼻尖去蹭她的鼻尖,強勢又霸道。
凌霜身體軟下來,像是被人咬開的酒心巧克力,一點點融化、流淌,他拿掉手掌,看見她瞳孔短暫失焦。
“認出我是誰了嗎?”他喘著氣問。
“你是徐司前啊……”她揪著他的衣服小聲說。
他將她緊緊嵌入懷中,齒尖惡劣地叼住她紅透的耳垂,唇瓣碾壓輕吮吞嚥:“凌霜,這樣也很好,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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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去深究什麼叫這樣也很好,只以為徐司前是在說替身的事。
可剛剛那個意亂情迷的親吻裡,她
() 沒想任何人,只想了他。
徐司前不再親吻她的耳朵,凌霜感覺他喉結貼在臉上滑過去,她清晰地感覺到那塊軟骨的硬度和尺寸。
腦子裡只剩下四個字:男色撩人。
他終於肯鬆開她。
徐司前提著衣服去洗澡,凌霜抱膝坐在床上回憶剛剛那個吻。
心臟綿綿地發麻,刺激透了。
浴室門“咔噠”響過一聲,徐司前穿戴整齊從裡面出來。他和她說:“你去洗吧,我去樓下抽根菸。”
凌霜點頭鬆了一口氣,心中對徐司前的好感度有所提升。他並不下流,還有一點點紳士風度。
半個小時後,徐司前回到房間,兩人各自選了一張床躺下。
徐司前要關燈,凌霜卻說:“今晚開著燈睡,行嗎?”
徐司前同意。
凌霜覺得黑暗曖昧,有光照著就好很多。只要她能一直看著他,頭腦就可以保持清醒。
徐司前則和她恰恰相反,光線讓他將她看得更加清楚。
視覺衝擊遠超任何想象。
他喜歡的人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而且一個小時前,他還吻過她的耳朵。耳垂柔軟的不像話,像是融化的牛奶太妃糖。
嘴唇也很軟……
其他地方也會有同樣的觸感,女孩不是水做的,而是布丁和巧克力做的,他無厘頭地想著。
閉上眼睛,房間裡太靜,凌霜耳朵總是在不自覺地捕捉男人的呼吸聲。
她腦子裡忽然冒出他在家中穿睡衣的模樣,身材比例很好,肌肉若隱若現,短髮上的水珠粒粒分明……
熱意從後背烘上來,這被子太厚了,好熱……
凌霜把腿悄悄伸出去,又怕被他看見,掩耳盜鈴般慢吞吞縮回被中。
徐司前看到女孩的小腿在被子裡輕輕挪動,像只乖巧的獸。
這些年,他也不是沒有想過她。在那些身體疼痛,意志力土崩瓦解的夜裡,他無數次夢到過她。有些東西似藏在海底的火山,噴發熄滅都悄無聲息。
夢醒之後,他甚至不敢繼續想念她,覺得那是骯髒的褻瀆。白天鵝該屬於清澈的湖泊,不該屬於泥潭。
等他好不容易掙脫出來,世界已經變成完全陌生的模樣,他不敢再去觸碰她。
他希望她能永遠平靜,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女孩,戀愛、嫁人、生子,像大多數女孩一樣。
可是……
她沒活成白天鵝,卻活成了忠貞的孤雁。
他緩緩吐了口氣,凌霜聽得清清楚楚。
她翻過身,睜著亮晶晶的眼睛說:“徐司前,我有點睡不著。”
“那要不要起來做點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