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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城警局。
今晚還得再住一晚,就近原則,還是昨天那家酒店。
和昨天一樣,他們住在彼此隔壁。
徐司前臨睡前,忽然收到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訊息:我知道你去南城是因為查凌霰案。
徐司前讀完,又收到一條訊息:我給你寄了一個快遞,是凌霰案的關鍵證據。
凌霰?徐司前看著那兩個字蹙起眉頭。
他想起凌霜之前和他說過的話,原來那個老古板留在南城是為了這件事。
這個號碼那頭到底是誰?
他用床頭的座機撥通號碼,對面是個女人。
徐司前意識到不對勁,學著推銷電話的話術說:“女士你好,我們這裡是辦理車險的,檢視到您的愛車保險即將到期,你的車牌是滇a123……”
“你打錯了。”女人冷聲打斷。
“不可能打錯,您是李小姐吧?”
“我姓張。”女人說完毫不猶豫結束通話電話。
姓張?
徐司前鍥而不捨,又撥去一通電話:“張女士不好意思,我剛剛看錯了,我們保險有活動,您可以和我核對下車牌。”
女人警惕性很強,“啪”地一聲結束通話電話。
徐司前翻來覆去,覺得這事蹊蹺。
那個神秘的女人到底是誰?老古板為什麼不存她的號碼卻還要和她聯絡?
還有,他為什麼一定要查凌霰案?難道真的像凌霜說的那樣,兩人認識?那他和凌霰到底是什麼關係?
可惡,他為什麼偏偏沒有那段記憶。
還有凌霜,她似乎也不知道老古板和
凌霰的關係,不然她那天不會問他認不認識凌霰。
謎團一堆,只能透過自己的方式查證。
他給凌霜打了一通影片電話,捂著頭和她說:“凌警官,我不太舒服,你能不能過來看看我。”
凌霜擔心他的傷,結束通話電話便立即趕來隔壁。
“哪裡痛?”凌霜皺眉問。
徐司前乾巴巴說:“後腦勺。”
他本來想套她話來著,看她緊張兮兮地關心他,忽然又不想套了。
至少今晚不套。
“要不,我們再去一趟醫院?”凌霜不放心道。
徐司前坐在床上,將她扯進懷裡抱住,額頭壓在她肩窩裡,低低說:“我騙你的,頭不痛,我只是突然好想你。”
“你……”他這樣有點像撒嬌,凌霜心臟有點麻,接著覺得不太對勁。
這個徐司前從不撒嬌,喜歡撒嬌的是另外一個,還有,今天他受傷時,說了那樣奇怪的話,一個大膽的猜測滑進腦袋。
“徐司前,你還記得我欠你十萬塊錢的事嗎?”她忽然試探著問。
他依舊摟著她的腰:“十萬塊而已,不用你還。”
凌霜突然揪他耳朵說:“你打算裝到什麼時候?”
“被你看出來了?”他被拆穿,索性不再裝,噘著嘴訕訕然道,“你怎麼看出來的?我明明和他一模一樣。”
“不一樣。”凌霜說。
“哪不一樣?”他敞腿坐著,十分不高興。
“他不撒嬌。”
“呵。”他撇過頭譏誚道,“你還是真瞭解他。”
“為什麼要裝他?”凌霜問。
“因為你願意讓他親嘴兒,願意讓他抱,還願意和他住一間房,甚至……讓他半夜摸你耳朵。”
從外表看,明明是同一個人,可聽他這樣控訴,凌霜還是覺得自己有點渣,像是腳踩兩條船。
“你……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凌霜有些臉紅。
“怎麼知道的?因為他親你時、碰你時,我都能感受到,但除了感受,什麼也做不了,我親不到你、抱不到你,更加摸不到你。”
聽他這樣說,凌霜更覺羞恥,恨不能立刻鑽進地洞:“我走了,你早點休息。”
徐司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拉扯到腿上坐下。
兩人有體型差,他從背後環住她的細腰,鼻樑抵著她的背脊線說:“不公平吧,憑什麼你對我這麼冷淡?你都跟他住過了,今晚,你得和我住。”
“徐司前,你腦子有包吧。”凌霜臉紅想要掙脫。
“你平常也這麼罵他的麼?”他語氣頹唐,像個要拿糖哄的小朋友。
“你別太無理取鬧了。”凌霜要扯他固定在腰間的手。
徐司前忽然抬頭張嘴,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