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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還是忍不住皺眉:“你這德行哪像新娘?跟伴娘似的。”
喬夕顏咯咯的笑。他們都不知道,她是多麼努力的在弱化自己的存在,這場神奇的婚禮主角是她,真不可思議。
別好了新娘的胸花,她一抬頭,才第一次看見了徐巖其人。和照片中只有四五分相像,但不能否認,他長相確是極其出色,輪廓分明,眉濃,目銳,鼻子高挺,側面看去像金幣上拓印的浮雕。他個子很高,在人群裡鶴立雞群,之前她還怕新郎太矮,只穿了五公分高跟鞋,看到徐巖真人她才意識到自己實在多慮。
已進而立的他渾身散發著自持穩重的成熟魅力,她都難以想象,這種精品男人竟然即將成為她的老公。
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他們對望了一眼,極其陌生,徐巖禮貌的對她點了點頭,也算打個招呼了。兩人都庸俗的彆著胸花以示身份。之後婚禮進行曲奏響,在喬媽的眼淚中,她挽著爸爸的手臂走向他,爸爸將她的手放在徐巖掌紋分明的手心。那一刻,喬夕顏感覺到一種灼燙至極的觸覺。
他們就這麼走入了圍城,兩人臉色都不好,倒是很符合進入“墳墓”的表情。
婚禮的過程繁複,新婚之夜,兩人都疲憊的倒頭就睡。對於新婚之夜喬夕顏還是感到好奇的。年近三十,她沒有談過一次戀愛,對於男女之事雖頭頭是道信口拈來其實都是道聽途說的。婚前,對於這場婚姻她要付出的代價,她如是安慰自己:我大小也算個暢銷書作家,以身體驗也算對讀者負責。
但沒想到的是,她緊張了幾天的事兒,又變成她多慮了。婚禮之後的幾天徐巖一直都沒有碰她。她暗自詫異,婚前明明聽說兩人都是自願的,怎麼婚後他在這方面如此相敬如“冰”?她開始質疑自己的魅力,也不能啊,她膚白個高胸部不大不小,臉雖說不傾國傾城但是在街上也算顯眼吧。他居然沒興趣?難道是他不行?他不辦事可真糟心,她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唇膏男!
他們的第一次是在蜜月裡發生的。回想起來也是非常可怕非常糟糕的回憶。
婚禮後一個星期,兩人收拾了行李去了迪拜。徐巖的秘書給他們在迪拜定的是蜜月套房。兩人隨便逛了逛就回房了。蜜月套房是個很可怕的地方,到處都充斥著所謂的“浪漫”元素,整個房間燈光曖昧迷離,連床上都撒滿了玫瑰花,香氛怡人。
喬夕顏那時對徐巖已經完全沒了防備,她在心裡已經認定他“不行”了。
洗完澡,她早早爬上了king
size的大床,徐巖看了一會兒書才進房。他一鑽進被窩就開始直奔主題。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突如其來的重量把喬夕顏嚇了一大跳,原本培養出的一點睡意也瞬間煙消雲散。她瞪大了眼睛看著徐巖。此刻徐巖看著她的眼神就像一匹狼面對獵物一般。她不自然的打了個冷戰。當然,她這些小小的變化徐巖都沒有放在眼裡。他一手撐著身體,一手隨意一扯就把她的睡衣扯開了。
他個子高,也很重,喬夕顏感覺他的腦袋盤亙在她胸口,他靈巧溼滑的舌頭遊走在她耳垂脖頸並且一路向下,她緊張的連呼吸都不會了,全身的血液都湧向臉頰。一切都來得太突然,她什麼都不會,只能遲鈍的看著他頭頂的漩渦。
徐巖技巧嫻熟,不一會就把她弄得丟盔卸甲,他極其自然的解開束縛進入她的身體。甚至企圖加快火力,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態勢。貫穿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皺眉,但她沒有發出任何一點聲音。
前進的不順和喬夕顏極度生澀的表情讓徐巖如夢初醒,他雙臂撐在喬夕顏耳側,粗重的喘息就在她耳畔。
他極其訝異的說:“你是第一次?”
喬夕顏已經疼到說不出話,她窩囊的想要徐巖出去,可她說不出口,這件事是她作為妻子的義務,所以她只是死咬著嘴唇,拒絕回答徐巖的問題。
徐巖瞪大了眼睛看著她,溫熱的呼吸落在喬夕顏的臉上,“你不是二十八了嗎?”
臥槽!喬夕顏齜著牙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二十七歲半!”
“嗯?”
“我說我二十七歲半!不是二十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