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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吃個飯就把她做的事說的話給忘了呢?飯後,保姆阿姨回家了。徐巖無比愜意的在看電視,只有喬夕顏正在書房埋頭苦幹,她握著合同心裡已經把徐巖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
什麼男人啊!也只有她眼瞎才嫁給他了!
她看著合同上的各種鳥語發昏,這什麼英文?怎麼都長殘疾了?這破鳥語到底誰發明的啊!真想請他吃皮鞋!
喬夕顏足足看了十分鐘,各種查字典仍然翻譯不出來。她輕手輕腳的起身,趴在書房的門上看著客廳里正專心致志看電視的徐巖。
他剛洗完澡,短短的頭髮還帶著點潮氣,著灰白色的家居服,看上去清爽乾淨。他一隻手自然的伸展,放在沙發靠背上,敞開懷抱,這個姿勢彷彿在邀請喬夕顏,她只是看看就能想象靠在那裡看電視是多麼舒服。
他大部分時間沒什麼表情,很嚴肅很家長。他的眉很濃密,卻總是皺著,她不喜歡;他的鼻子很挺,從眉根開始自然的挺翹,很英氣;他的眼睛,嗯,不大不小,很有神也很深沉;他的嘴,不愛笑,即使笑也只是扯一點淺淺的弧度,但他經常對她陰險的笑,這一點很可惡。不過,吻技很好就是了……
她正偷窺得入神,不想徐巖卻突然抬起了頭。她逃也來不及,只好咳咳兩聲站得筆直,毫不示弱的與他對視。
徐巖如鷹的眸子侵略性極強又很勾魂攝魄,此刻,他只是很隨意的看她兩眼,她就有一種他是刀俎她是魚肉的感覺。他眼波勾人,隨意的電她兩下她就快猝死了。
每次看到他,她腦海裡浮現的畫面總是路邊高高聳立的高壓電線杆,上面豎個牌子:高壓危險,請勿靠近!
她看著他,他動了動嘴唇,喬夕顏很仔細的辨認著,最後得出結論,他說的是:過來。
她立刻滿心歡喜的把檔案扔了,屁顛屁顛的跑他身後去了。她站在他坐的沙發後面,雙手自然的摟著他的肩,卯足了吃奶的勁撒嬌:“你那檔案太難了,我真的不會。”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懲罰。不過,你求我我也許會放過你。”
她眼珠一轉,往前跳了一步,倒勾著頭,整個方向倒過來,遮住了徐巖的視線,她逆向的看著他,明明還是熟悉的稜角,卻有一種奇異的新鮮感。他成為她視線裡的全部,她用很專注的眼神看著他。披散的頭髮無比馨香,她輕輕晃動,長長的頭髮也跟著漾動,那香若有似無的在他們之間氤氳。那樣的氛圍,是她給的一個再明顯不過的暗示。
她眯著眼,抿著唇,小聲的說:“我知道錯了。”
徐巖低低睨視她一眼:“哪裡錯?”
“不該說你小。”
徐巖突然伸手固定住了她的雙頰,用一記霸道深吻封住了她滿嘴跑火車的雙唇。
喬夕顏覺得這樣的姿勢讓她的氧氣很快的流逝,血液也不住的往頭頂奔湧,就在她快要暈過去的時候,徐巖終於放開了她。他跨步起身,用血肉之軀接住了全身虛軟的喬夕顏,幾乎輕而易舉的就把她抱了起來。
他把喬夕顏放在床上,喬夕顏整個人陷入柔軟的床裡,她抿著唇看著他,怎麼看都覺得他的表情像要把她拆骨入腹。
他說:“你要是表現好一點,賣力一點,也許我會原諒你。”
喬夕顏心底哀嚎,次奧!為什麼男人都tm對女上位這麼沉迷!
她的老腰啊!!
在喬夕顏很累很累的時候,徐巖很腹黑的獠牙一笑,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湊在她耳邊說:“合同是法語的,不是英語。”
喬夕顏瞪大了眼睛剛準備說髒話,徐巖已經如同碾壓機排山倒海的來了,喬夕顏很累,髮根都****了,她求饒道:“還要多久啊!好累!”
徐巖完全沒有理會她,答非所問的說:“小嗎?”
“大!大!大!”
誰知道喬夕顏的恭維某人一點都不領情,在他技巧超高的攻勢下,喬夕顏丟盔卸甲的哀嚎:“您全世界第一大!行嗎!”
“……”
早上徐巖還是循著生物鐘起床的。他起床的時候喬夕顏還在熟睡。
她睡著的時候很安靜,閉著眼撅著嘴,十足孩子的表情,她眼睫毛很長,清晨的陽光在她眼瞼處投射著一道淺淺的扇子一樣的暈影。
徐巖覺得時間在她身上真的沒有留下什麼痕跡,雖然她總是把自己往“御姐”上打扮,其實骨子裡就是個小女孩。
結婚前,他曾和她的母親深談。大抵也聽說了一些她成長的故事,多是些讓人心酸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