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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彩反差很大。
他們約的茶室離喬夕顏家並不遠,杜維鈞認識老闆,給了他們一間很安全又很清靜的包廂。包廂的牆壁上掛著幾幅當代名家的丹青水墨,一看就是愛畫之人,她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藤編的吊椅,桌几,桌上用以裝飾的文房四寶,每一個細節都顯示出店內獨特的情調。光線微暗,鏤空的窗戶將外面的陽光全然引入,將古樸的裝飾裝點的更具歲月感,讓人有一種不知今夕何夕的的錯覺。
喬夕顏點了最常見的普洱,等待上茶的空檔,她仔細的觀察著杜維鈞。誠然,他近來過得也不算好,清俊的臉上沒什麼表情,眼神有點空無。
“不好意思,給你引來了麻煩。”杜維鈞開口道歉。
喬夕顏笑了笑:“是我要謝謝你,要不是你把我帶酒店去,我就要在外面過夜了。”
杜維鈞抬眼看了她一眼,“事情發生的時候我完全不知情,我媽說我姥姥病危,我趕回家,然後就出不來了。”
喬夕顏笑了笑,心中不禁叫好,果然是女強人,對兒子也是自有一套。
“需要我和你婆家解釋一下嗎?”杜維鈞頓了頓,有點不好意思的說:“聽說我媽給徐家打電話了,她並不瞭解情況,完全誤會了。”
兩人點的茶這時候也上來了。天色慢慢暗了一些,包廂內的吊燈突地亮了起來,落在雅緻的茶碗裡,彷彿水中的一輪皓月。喬夕顏晃盪著茶碗,輕輕抿了一口茶,隨即平靜的說:“不必解釋了,該相信我的都會相信,不相信解釋了也沒用。就像我們上次一樣。”喬夕顏笑了笑:“你也別太擔心了,各人自有各人福緣,我現在想的挺開的。再說了,你去解釋,是我喝醉了你幫幫我,這話給我婆婆知道了她只會更生氣。”
杜維鈞緊抿著嘴唇,看著喬夕顏的眼中充滿了歉意:“都是我的問題,我應該第一時間出來澄清。”
“我現在很能理解你媽媽,雖然我這次沒能做成媽媽,但是媽媽保護孩子的心都是一樣的,你媽,徐媽,都是如此。放心吧,我一點事都沒有,我現在挺好的,事情總會過去的。”她撩了撩頭髮,笑的很隨性:“怎麼辦,我現在好狼狽。我一直想走女神路線,結果走成了女神經病路線。”
杜維鈞從喬夕顏臉上看到了以往熟悉的表情,也不覺笑了笑,“網上那些照片,我都找人聯絡了,該刪的都刪了,徐家那邊我也會請酒店方面出面去解釋。對不起,我的能力只有這樣。”
“沒關係。我本來也不是什麼白蓮花,扣什麼帽子真的無所謂。”只要徐巖相信她,她真的無所謂。
他們的見面時間很短,喬夕顏連茶都沒有喝完就沒了興致。杜維鈞買完單,兩人各自朝不同的方向離開。
喬夕顏並沒有走太遠,她站在車站旁,看著杜維鈞的車隱沒在傍晚下班的車流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大概是再也不會見面的人,一直以來也沒有什麼曖昧,卻莫名其妙的引來了一場軒然大波,讓自己身陷囹圄。結了婚的女人不比未婚,很多很多道德和規則都約束著已婚的女人,女人結了婚就要比從前更加謹言慎行,要顧及婆家孃家兩邊的臉面,一個家族,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喬夕顏最錯的,是一直拿自己當外人,一直我行我素唯我獨尊。
喬夕顏有點洩氣,這次的事算是把徐家兩老都惹到了,尤其是一貫站在她這邊的徐父,這次怕是也傷了心了。
做別人的老婆,別人家的媳婦,要學的事情太多了,任重道遠啊!
喬夕顏在外面逛了一會兒,還沒到家就接到嶽蘇妍的電話,她急著要從徐巖辦公室的抽屜裡拿什麼檔案,徐巖出差在外,鑰匙被他帶走了,備用鑰匙又在家裡,嶽蘇妍不得已,只能求助於她。
喬夕顏爽快的答應了,回了家拿了徐巖的備用鑰匙,開車去了公司。
徐巖的辦公室喬夕顏來的不多,地方也不算熟悉,嶽蘇妍忙的焦頭爛額的,一邊接電話,一邊處理檔案,沒空招呼喬夕顏,指了指辦公室,又給她比了個“二”的手勢,好像是要她去第二個抽屜給她拿。
徐巖的辦公桌是對稱式的,兩邊都有第二個抽屜,她只能一個個試,她先開啟了左邊的,抽屜裡的東西很多,但是並不亂,喬夕顏翻翻找找,沒有找到嶽蘇妍說的檔案,正準備關上,卻是突然被抽屜角落裡的一個精緻的小盒子吸引了視線。
喬夕顏也不知道是怎麼就鬼使神差的把抽屜完全開啟了。
裡面不僅有個精緻的小盒子,還有幾封已經發黃的信件,外加六本軟皮封面的本子。都儲存的很好,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