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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期中考試了,不會可不行。”她說著將手中的東西放在桌子上,一個圓瓶子正好滾到布挺的書上,這才讓他抬起頭。
“雲南白藥噴霧劑?”他看看瓶子上的字,又看看臧劍。“那麼嚴重?”
“藿香正氣膏、正紅花油、花露水……qq糖?”布挺在晉靜帶來的一大堆東西里面翻著。
“啊!”晉靜連忙將qq糖搶了過去,抱在懷裡,“這是我自己吃的。”
“真幼稚!多大了還吃這種幼兒園小屁孩都不屑吃的東西?”布挺嗤之以鼻。
“要你管!”晉靜看著布挺伸出來的手,“幹嘛?”
“分我半袋,我就不對外宣傳你還在吃這種零食。”
“……”
晉靜不理會布挺,把糖袋叼在嘴中,然後開始整理桌上的一堆東西。
“這麼多藥,阿劍得到了不治之症嗎?”布挺隨手抓過來一瓶藥,還沒看清楚上面寫的字就被晉靜搶了回去。
“呢財兮的鳥不知指標訥!”
“把糖放下吧,我不搶你的!瞧你說的什麼鳥語啊。”
晉靜不信任的看著布挺,然後把嘴中的糖袋交到了臧劍的手中。“是你得了不治之症,這些藥是給你用的。”
“啥?”
晉靜把布挺右臂的袖子擼起來,胳膊肘那兒豁然出現幾道血痕。“就算是草皮場,也會受傷,尤其是需要經常倒地撲球的門將。”接著她又跪下去,拉起布挺右腿的褲管,膝蓋下面也有血痕。
“為什麼不告訴我?”晉靜看著血痕皺眉道。
被晉靜這麼一折騰,布挺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咳咳!小傷而已,搞那麼緊張幹嘛?”
臧劍輕手輕腳的提起晉靜給他的一袋qq糖和足球雜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你太不愛惜自己了!阿布,你可是我們班唯一的一個守門員啊!要是你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誰給我們班守門去?”晉靜把紅花油倒在自己掌心,然後開始往布挺的手腕處抹。
“喂喂……我這裡沒受傷……”
晉靜手上一用力,布挺就叫了出來。
“還說沒受傷,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罷了。”
“咦?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怎麼看出來的?”
“是誰吃晚飯的時候一塊肉夾好幾次都夾不到碗裡的?拿筷子的手都在抖,還說沒事!”
布挺不說話了,他坐在椅子上,享受晉靜給他按摩。抹完紅花油他又被晉靜推倒在沙發上,並且讓他把上衣掀起來。
“你要幹什麼?我給你說啊,我可是正人君子……”
“呸!我給你背上貼膏藥!”晉靜直接動手掀了布挺的衣服,正好把他的頭套住,看不出來他此時此刻是什麼表情。“阿布,你真該鍛鍊身體了,否則下學期的體育達標我看你怎麼辦!”
“車到山前必有路……”
“狡辯。”晉靜的手在膏藥上用力拍了兩下,發出了響亮的“啪啪”聲。“阿布,看看你這身五花肉,再不鍛鍊可就是第二個楊煒了啊。”
“楊煒可不是五花肉,那是肥膘,用來炸豬油的。我的怎麼能和他比?我這可是做回鍋肉的上好材料。”布挺趴在沙發上,甕聲甕氣地說。
“回鍋肉也能爆出不少油,你再不鍛鍊,馬上就升級成紅燒肉了。”晉靜起身去收拾桌子上的瓶瓶罐罐,“這些藥放在你這裡,你和阿劍都能用得上。”
布挺爬起來。“阿劍的腳……真的沒事嗎?”他小心翼翼的問,可是晉靜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
晉靜回頭看看布挺,衣服還套在他頭上,有些滑稽,可她現在笑不出來。“對不起。”她咬著下唇低聲說道。
布挺沒想到聽到的是晉靜的道歉,他不明白晉靜為什麼要給自己道歉。
“咦?”
“呵呵,放心!阿劍沒事,三天後的比賽一定可以再進四個,不,是五個!”晉靜伸了一個懶腰,信心十足地說。
“唔?”
晉靜低頭在桌面上尋找著什麼,很快她大叫道:“啊!我的qq糖呢!?”
布挺還沒有想到把衣服拉下來,任由它套在自己頭上,他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呢。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