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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想到轉眼就能打包回家。
頓時自告奮勇:“我去幫忙打包。”她決定每樣都打包些。
宓鳳娘看家裡得了這意外好處,高興得什麼似得,口口聲聲道:“回頭我給長公主點長明燈時,給您也添一副。”
葉盞哭笑不得,明明是萍水相逢,卻被她說得多親近一般。
大夫人聽得好奇,宓鳳娘又將自己結識長公主的來龍去脈說出,叫大夫人對葉家人更多幾分鄭重。
葉盞搖頭,趕緊告辭:“既然夫人今天忙,我們便不打擾了。”
大夫人也的確忙,要盯著宴會的流程,還要安撫客人,更有那位暈過去的老夫人,還要為她請醫送藥護送回府,便不再客氣,於是葉家人便道了個萬福告退。
都走出花廳了,葉盞猶豫還是回去:“大夫人,我……有話……要說。”
“?還有何事?”大夫人抬頭。
“二夫人多次挑釁您,您莫要被牽著鼻子走,這樣很容易陷入被動。不如先出手給她找些事,讓她迫於奔命無暇顧及您才好。”葉盞猶豫了再三,還是鼓起勇氣開口。
先前她對陶家家事旁觀是因為不明情況不能冒然干涉他人因果。
可大夫人好心維護她,還當眾給她主持公道,葉盞便忍不住想幫她一回。
大夫人一貫冷靜的臉上罕見露出了驚訝、愕然等多種情緒。
“您要是嫌我多嘴,就當是我失言。”葉盞也不意外,“我告退了。”
她轉身欲走,一邊心裡嘲笑自己,怎麼會這麼天真魯莽呢?難道是穿越後有了家人的愛,自己又從體面冷漠的大人變回小孩了嗎?
“等等。”
卻不想被大夫人叫住。
葉盞回頭,卻見大夫人苦笑:“多謝你這孩子。”
不知為什麼,她看著葉盞那張朝氣蓬勃又充滿關切的臉,既沒有覺得葉盞多管閒事,也沒覺得葉盞說話唐突。
那張臉讓大夫人想起自己的少女時代,也是這樣魯莽衝動,這樣一往無前,正義感十足,聽說三叔打了三嫂後居然當即氣沖沖到三房質問三叔。
三嫂矢口否認,和三叔和好如初,她也被家裡長輩狠狠教訓了一頓,還被禁足,罰抄《女誡》。
這樣的事多了,她便變成了現在這個周到妥帖的貴婦人,
堪稱女子表率,只不過她覺得自己越來越像祠堂裡掛著的畫了,沒有血肉也沒有朝氣。
大夫人這回待葉盞的態度就更加親切:“想必你也看出來,老夫人……更喜歡……二房,這法子恐怕不可行。”
雖然說得很委婉,但即使這樣對她這種循規蹈矩的淑女來說已經算是驚天駭俗之語了。
“我倒覺得老夫人沒有偏向誰。”葉盞開口,“我聽秋心說老夫人在試菜時當眾訓斥二夫人下了她顏面,可見老夫人並不是一味向著二夫人。”
大夫人一愣,似乎在消化這句話。
她從未想過這件事還能用這樣的角度去分析。
“她老人家並不是偏心,而是誰對她有利她就更喜歡誰。”反正交了底,葉盞就索性說得更直白些。
今日壽宴上那個魚跳龍門的雜耍表演就很有問題,說是龍門,其實是刀紮成的刀門,雜耍藝人訓練鯉魚能聽從口哨跳過尖刀造就的龍門。也不知訓練過程中死了傷了多少鯉魚。
從這件小事葉盞就看出來了老夫人的品格:既然口稱向善,為何忍心要鯉魚從刀尖跳過?
只不過是精緻的利己主義者罷了。
大夫人恍然大悟,她回想起陶老夫人行事:
原先大房科舉多年不中,陶老夫人眼看著要依仗二兒子養老,自然抬舉二房;
如今大房得官改換門庭,陶老夫人自然要向著大房。
這麼看來,她老人家的確不是民間常見的偏心老人,而是凡事以利益為第一導向。
“您以後與老夫人相處與其一味賢惠順從,不如以利益打動她。”
葉盞說話直來直去,卻讓陶夫人覺得很悅耳。
她有許久未與人進行這樣直白的對話了。
“好比您這回請廚娘,就跟老夫人說是擔心她吃膩了外面酒樓給換換口味,要裁撤用度就說是給陶家攢更多銀錢。”
“不管您的出發點是什麼,都要把話說得極其圓滑,繞到老夫人貼身利益上去,這樣才能說到老夫人心坎裡去。”
大夫人慢慢品味著這番話,咀嚼良久,才笑道:“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