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蛆蟲不受笛聲影響,單個的老鼠雖然能碾壓蛆蟲,但數量上遠遠不及。
你能打一個,那兩個呢?三個呢?十個呢?
事實上,黑色與白色的浪潮中,黑色佔的部分就像喪屍腦袋裡腦子的部分一樣。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一個擅長力量的人最害怕遇到什麼樣的敵人?
那就是比他更擅長力量的人。
同理,他在下水道里辛辛苦苦馴服老鼠,而對面直接就是個汙染源,那你管夠感染萬物化為蛆蟲。
二者的效率不能放在一起比。
“看什麼戲呢!”吹笛人不善地對不遠處披著斗篷的黑色骷髏說道。
瘟疫學家笑著搓了搓手,說道:“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你這樣吃癟呢,感覺有點意思。”
“那現在看夠了嗎?看夠了就搭把手!你以為任務沒完成那個老鼠頭會放過你嗎?契約上寫的清清楚楚!任務沒完成靈魂歸他,早知道當初就不該籤的。”
同為骯髒溝壑下水道的一員,兩人其實多有了解。
相互合作過也對抗過,可以說是最佳隊友了。
瘟疫學家也不反駁,默默掏出幾罐黑的紅的藥劑現場調配起來。
期間無數半成品怪物企圖直接殺死他,硬是被鼠群給攔下來了。
很快,他手上的藥劑變成黑色。
他本人滿意的搖晃著藥劑,突然往自己嘴裡灌下。
嚴重縮水黏在骨頭上的面板表面上有無數孔洞,這藥劑剛喝下去,表皮上就噴出黑色的藥霧。
濃霧擴散的極快,瞬間就籠罩了方圓百米。
超過百米地地區霧氣漸漸散開變淡,但這正是藥效發揮作用的時機。
大量蛆蟲剛接觸到這薄霧就開始抽搐,他們鋒利的牙和齒全部掉落,表皮一扭一扭地。
突然全身滲出鮮血,就像撒上鹽的螞蟥一般化為血水。
“呵呵,幸好這些藥手裡還有剩。”
蛆蟲群開始大潰敗,同時這種藥液黏著在老鼠身上,讓別的企圖鑽進去的蛆蟲也紛紛中招。
然而就在吹笛人興奮指揮鼠群反敗而勝的時候,身體突然燥熱無比。
他的眼睛充血,面龐發熱,右手猛然炸開化為一隻鮮紅的兔子。
兔子毛髮都被鮮血染紅,嘴裡兩排鋼釘似的的牙齒咬在吹笛人的脖子上。
【血肉災變:控制或引誘附近血肉扭曲為怪物】
哈里斯的笑容僵硬固定在臉上,他手持法杖遙遙指向對手所在,另一端竟然插進自己的掌心。
大量鮮血被吞噬,骨白法杖尖端散發充盈的血光化為十幾個血色法球打出。
吹笛人暗罵一聲直接擰斷手臂,把那隻扭曲來的殺人兔丟進老鼠堆裡啃食殆盡後躲在王座背後。
血紅的法球速度極快,宛若十幾道紅色流星衝向四面八方。
幾道攻擊打在金色的王座之上,留下相互纏繞蜘蛛網似的血管狀神經。
而更多的打在吹笛人的老鼠堆裡,瞬間無數老鼠內外翻轉結合在一起成了沒有外皮的鮮血怪物。
“曹尼瑪!”
看見自己精心飼養的幾隻白毛鼠就這樣死了,吹笛人勃然大怒。
他拿起笛子放在嘴邊,猛的吹了一口。
翁——
尖銳的笛聲直接吹飛了幾隻鮮血怪物,他本人藉助這個時機向後一倒被老鼠覆蓋失去蹤影。
瘟疫學家本來也硬吃了一發,但他的皮肉實在是乾枯死亡,沒有活力,所以反而傷害不高。
“血肉方面的魔法嗎,呵呵…我還以為他是個教徒呢。”
瘟疫學家伸手,掌中發出濃厚霧氣,不一會原地就只剩隱隱一個輪廓。
胡恩一行人本來都跑到戰場邊緣,可隨著兩股紅光落地,幾個高大的血肉魔人擋住去路。
當場一個下腰堪堪躲過迎著面門打來的重拳,胡恩只感覺後腦勺傳來刺骨的寒意。
一切就像失真的電視機裡放出的畫面,雪花不斷閃過。
“離洛莉的哥哥…遠點!”
被怨毒黑霧包裹著的洛莉化作鬼影直直撲來,她的身體穿過胡恩擋住昏黃的金光。
干擾只有一瞬,但呼嘯到面前的勁風離面門只有幾厘米。
血一般的護盾當即展開,胡恩手上法杖替換為生命木法杖,喉頭吞嚥下什麼東西。
砰!
他被擊飛,落地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