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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領命就下去殺人了。
匈奴人不是用土葬的,而是用火葬。當天晚上,瓦里答的屍體就被燒了,伴隨著瓦里答屍體被燒,酒館掌櫃和夥計的屍體也被燒了。
火葬了之後,收起了骨灰,埋在了地上。立起了墓碑,三王子好不悲切地看著兒子的墓碑,心生感慨。
他抱著兒子的墓碑痛哭了一個晚上,讓陪著他的所有人都忍不住落淚。
包括張祿。雖然張祿落淚,可是張祿心中卻是為自己的兒女,自己的家人落淚的。他的淚水是歡喜的淚水。雖然這個傢伙不是自己的計謀殺的,可是這個傢伙死了,也就是等於自己家人的仇,還有村子裡百姓們的仇也得報了。
翌日。
柳城外匈奴大寨的校場上,匈奴計程車兵們整齊地列隊著。
他們每一個人的頭上都綁著一塊白布,這是他們為小王爺瓦里答戴孝。
三王子的手底下有五員年輕的將軍。分別是勾狼、孽虎、鬼鷹、烈馬與餓豺。他們五個人都是三王子最喜歡、最信任的將軍,也是年輕人當中武藝出眾的人。在他們五人的身後各自站著五百人和一千匹戰馬,一共兩千五百人五千匹戰馬排成了一條條長隊。
這五個人的年紀都和自家兒子的相差無幾,他原本打算著若是自己百年之後,有著這樣威武、厲害的五員將軍跟著自家兒子,自家兒子應該當得上是草原上第一雄主了。如今自己兒子也死了,看到這五個人,三王子忍不住悲傷了。
這五個人是自己提拔的,自己的兒子用不上了,自然也不能夠給別人留著。那就讓他們為自己的兒子報仇,如果戰死沙場的話,也好到地下去陪伴自己的兒子。
三王子掃視這下面五位年輕人,開口說道:“此次你們前往幽州,一定要萬分小心。萬事都要謹慎,你們這次的任務是偷襲,目的就是攻其不備,出其不意,從不同的地方去攻擊幽州。所到之處,一定要雞犬不留,殺光所有的漢人百姓,不要留下任何的線索給燕王,否則的話,你們的行蹤就要暴露了。”
三王子繼續說道:“你們都是我到草原上最年輕有為的人才,都還有大好前程,千萬不要因為婦人之仁,而斷送了自己大好的前途。這樣不值得。”…,
聽到這話,張祿的眼角不由跳動了起來,他的心再流血了,可是此刻的他真的無能為力。如果他是懂得武藝的人的話,估計他恨不得手提三尺青峰,手刃眼前這位三王子了。就算是殺了眼前這個傢伙,自己身死的話,他也毫不猶豫的。可惜的是自己是一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除了會罵人,骨頭比較硬,其他一無是處。
“末將遵令!”五個人齊聲說道。
三王子點了點頭:“好,你們每人攜帶十五日糧草,三日後出發。”
望著五位年輕人領著各自的人馬退了下去,三王子的臉上掛起了一絲笑容。只是這絲笑容
充滿了殺戮的氣息,充滿了殘忍的氣息。他可以想象得到,整個幽州的百姓,在這兩千五百人的殺戮之下,變得是多麼的可憐了。
“王爺,你讓他們帶十五日的糧草,你說會不會有人十五日就回來了?”張祿忍不住開口問道。
三王子說道:“這個可難說的很。十五日的功夫,一人雙馬,足以從柳城和范陽之間走一個來回了,或許對於這幾個年輕人來說已經走得夠遠的了。”
“不過我倒是希望他們能夠在幽州能夠待得更久一些,讓他們適應一下帶著騎兵與漢人的騎兵戰法的方法,要熟練運用我們草原人以戰養戰的打法,讓他們深入漢地,知道漢人的軍隊是什麼樣子的。這有這有他們才能夠做到知己知彼,知道了漢人的作戰方法。”
張祿忍不住說道:“這幾個年輕人雖然和漢人打過仗,可是隻憑他們五個人,每一個人只帶五百人,這點人數未免太少了。況且,幽州雖然是平原,可是漢人並不喜歡騎馬,他們五百人,一千馬,是不是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孤軍深入,對他們來說,是不是太過危險了?王爺,我看……”
三王子聞言忍不住惱怒地說道:“他們如果連這一點都搞不定的話,那麼以後也當不了大將軍。張先生,你不要為他們操心了!”
他的話音頓了頓,接著說道:“五百人雖少,但孤軍深入變數頗多,足以考校出這幾人的應變能力。”
“你們漢人的兵法有云:順,不妄喜;逆,不惶餒;安,不奢逸;危,不驚懼;胸有驚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將軍。”
“我倒是希望他們能夠成為我們草原上的展翅騰飛的雄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