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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寒的話讓劉平順聽得心驚肉跳。他皺眉頭沉默了好一會兒說道:“蕭寒,你才回來,很多事情你並不瞭解。這個李辰雖然出身讓人懷疑,可是卻不是一個敵人。”
李辰如果是敵人的話,那麼那ri在廟堂之上,應該不會暗中幫自己了。他肯定會助燕王回到封地,燕王回封地之後,再用計挑撥或者根本不用挑撥,燕王肯定會起兵謀反的。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得出來,李辰不是自己的敵人。
不是敵人,是自己的朋友嗎?劉平順卻無從而知。
楚風自然不知道蕭寒懷疑自己是冰雪銀城派來搞亂夏國的人,不過對楚風來說,他來夏國的目的應該也算是有那麼一點搞亂夏國的味道在內的。
天空很是晴朗,雖然有些寒冷,可是畢竟是中午時分,街上人chao洶湧,而且家家戶戶都立著一個竿子,這讓楚風很是好奇,他心中暗想:“今天是什麼節ri,怎麼家家戶戶都立了竿子?”
給楚風牽馬的無言,突然間抬頭看著前面不遠的地方,他的眼神表現出了好奇的表情。他指著前面,雀躍地對楚風說道:“大哥,你看,前面有好多人。我們去看看。”
楚風無奈地搖了搖頭,對待無言這個十五六歲的孩子來說,喜歡看熱鬧那是最正常的,不能抹殺了孩子好奇的心xing。楚風不由點了點頭說道:“走去看看。”
牽著馬鑽進了人群當中。
原來是發生一老一少的兩個婦人了爭執。透過老百姓指指點點的討論,楚風隱約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老的婦人是年輕的婦人的婆婆,這個老婦人年紀看起來並不是很老,只有五旬左右,個子還不算矮,微胖,高高的鼻樑,厚厚的嘴唇,一雙眼睛面露兇se,一看便知是一個不好惹的角se。
年輕的婦人頭上戴孝,身上穿著白se的孝服,一臉委屈,一看就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主。老婦人抓住年輕婦人的手腕,憤怒地指著婦人罵道:“不要臉的東西,你偷了多少錢回孃家給你的死鬼老爹?”
“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吃我們李家的,拿我們李家的,現在還偷我們李家的東西回去倒貼孃家。真是賤人……小賤人……”
老婦人越罵越氣,最後竟然動手了。
在老婦人後面站著的是兩父子,不用多說,就知道這兩父子是什麼人,一個小婦人的公公,另外一個是丈夫了。他們兩個大老爺都低著頭聽著老婦人罵人不敢出聲,可是見到老婦人動手打小婦人之後,做丈夫的馬上拉住了老婦人說道:“娘,小蝶她娘去了,沒錢安葬,是我讓小蝶拿錢回去安葬岳母大人的,孃親你若是不高興的話,那就罵我、打我好了。這事是我讓小蝶做的……”
“老婆子,小蝶已經懷有身孕了,你這樣打她,傷了孩子怎麼辦?”老頭見兒子為媳婦求情,他又怎麼能夠再袖手旁觀,不由也拉住了老婦人的手,不給她打小婦人。
聽到兒子這話,又聽到自家老公這話,又看到旁人對自己指指點點,老婦人突然間一屁股坐下來,呼天搶地地哭了起來,嚎哭道:“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我為這個家容易嗎?養個兒子娶了媳婦就不要孃親……唉喲……天啊,我造了什麼孽啊,養了這麼一個不孝的東西……娶了這麼一個不要臉的東西……”
楚風當下無奈地搖了搖頭,就要拉無言離開這裡,這種家庭矛盾的事情和他沒關係,他也懶得管。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穿勁裝的青年,從人群當中走出來,指著在地上嚎哭的老婦人問道:“你兒媳婦拿錢回孃家安葬母親,這是孝道,你也是一個做孃的人,怎麼連這個道理都不懂?”
老婦人聽到這話,立刻站起身來叉著腰盯著青年冷笑地說道:“難道你沒聽過嗎?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既然嫁到了我家,就是我家的人,要盡孝道也該是對我這個婆婆盡孝道。她拿我家的錢去倒貼孃家,就是不對。”
青年人看了一眼低著頭咬牙不語,眼淚直往下掉的小婦人,然後看向老婦人問道:“她拿了你家多少錢?”
“多少錢?”老婦人聽了這話冷笑地說道,“兩吊錢,足足兩吊錢,那可是我們半年的積蓄。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竟然拿我們李家的錢……”
聽到這話,青年人從身上摸出了一錠銀子扔給了老婦人說道:“給你。這一錠銀子十吊錢,可夠你家的了。”
老婦人接過錢馬上就把銀錠放到嘴裡咬了一下,確定是真錢之後,眉開眼笑地朝青年行禮說道:“老婦人多謝恩人,多謝恩人……真是好人……”
勁裝青年也不搭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