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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看了一眼門外,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他被仲修遠弄得有些糊塗了。
鴻叔卻是瞪圓了眼,他抬手指著李牧好半晌之後才說道:“你娘倒是真給你取了個好名字!”
李牧不解。
“李牧,李木木!”鴻叔好笑地念叨。
仲修遠那點小心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要不是喜歡了,他一個大男人能讓李牧整天媳婦媳婦的叫?要不是喜歡了,他一個大男人能把自己折騰成那不男不女的模樣?要不是喜歡了,他大概早就溜了,又何必鋌而走險留下為李牧洗脫包庇的嫌疑?
李牧聞言,似懂非懂。
李牧這兩個字是李牧穿越過來之後自己給改的,原本他叫李木,據說家裡祖輩是木匠手藝人,所以名字裡就帶了個木,小名兒李木木。
“對了,最近這段時間別到山下去。”鴻叔突然想起自己來找李牧的目的。
李牧點頭,同時有些不解。
鴻叔道:“山下的鎮子和附近的這一片大山都已經被大軍包圍了,據說來了四萬多大兵,密密麻麻的哪都是人。”
這件事情李牧倒是知道,最近村子裡傳得沸沸揚揚,特別是之前張舒蘭被打了之後,村裡的人就更加關注了。
山下著實熱鬧,四萬大兵的到來,讓這個人口加起來都不到四萬的小鎮沸騰開。
早些時候,軍隊臨時駐紮的軍營中。
“都這麼些天了,還沒有半點訊息?”大寧有名的大將廣圖問道。
廣圖人高馬大,身體健壯,又是滿臉的絡腮鬍,說起話來也帶著幾分粗聲粗氣。
“回將軍,目前還沒有訊息。”位立於下首的幾人回覆道。
廣圖冷哼一聲,十分不滿,“這時間可是在一天天的過去,你們自己皮繃緊點,上頭的命令你們也不是不知道,沒抓到人會怎樣你們比我還清楚。”
那仲修遠已經消失了將近有兩個月左右,兩個月的時間,他們一直在四處抓人,但是一直查無所獲。
拖到現在他腿上的傷都該好了,若是再讓他和袁國的人接上頭,那想要抓他可就難了。
上頭的人催得越來越急,三萬大兵都加到四萬了,加上封鎖國境的,這一次出動的兵力都超過十五萬了,要真抓不著人,那估計有得受!
這道理眾人都明白,眾人額頭上都忍不住溢位一層薄汗。
“稟將軍,前一段時間老胡他那邊鬧得挺熱鬧的。”一籌莫展中,一個小隊長指著旁邊一個人說道。
被指著的那個便是之前兩次上山的將士,他之前動靜不小,所有人都知道這事兒。
老胡瞪了一眼旁邊的人,趕忙說道:“稟將軍,那只是誤會。山裡頭的人見錢眼開,騙了我們的人上去。”
因為賞金加得越來越高,所以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不過隨著事態越來越嚴重,這樣的情況已經越來越少,畢竟誰也不想擔上藐視軍威的名頭,而且這事兒也不是隨便找個人就能搪塞過去的。
“怎麼回事?”
老胡見狀,趕忙把之前發生的事情說了個大概。
“傷口我已經檢查過了,雖然確實是新傷,但是那傷口猙獰不已,完全不像是刀傷。”老胡道。常年在軍營中,對傷口他還是頗為在行的。
聽聞老胡的話,眾人忍不住失望,為首的那廣圖卻皺起眉頭陷入沉思當中。
片刻後,他才開口,“你說他的傷口癒合的時間對上了?”
“是。”老胡點頭。要不是因為親眼見過那傷口,他也不信有如此巧合之事。
“砰!”廣圖拍案而起,驚得眾人寒毛豎起,“帶路!”
老胡不解,還未開口廣圖便已經罵道:“廢物,你莫不是傻了?那仲修遠是個怎樣狡猾的人難道你還不知道?”
傷口?以他仲修遠的性格,怕是早在受傷的時候就做了手腳!
老胡後知後覺回過神來,臉色立刻慘白。
他是沒見過仲修遠的模樣,他不過就是個小隊長,雖然戰場上遠遠瞥過兩眼,但更多的卻是看紙上畫,而他見著的那男人甘為人下人又扭扭捏捏還一臉花花綠綠……
近距離見過仲修遠的人不多,廣圖是一個,這也是他負責這次行動的主要原因。
顧不上其它,他連忙帶了人,風風火火的又上了山!
山林中,仲修遠突然停下腳步,回頭望去。
“將軍,走吧!我們說是逃難的好不容易買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