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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猛然拔高,“她在哪?”
李牧先是進了屋,但屋子當中並沒有預料中的人,除了仲修遠,依舊空蕩蕩。
“別找了,不在你家,估計還在村頭那大石頭前坐著呢!”徐田也急,“這會兒天都黑了,人該不是回去了吧?她可是半下午就來了。”
半下午到現在都一個多時辰的時間了,這萬一是個沒耐性的,估計早就走人了。
李牧不等她再說,轉身就向著春頭那大石頭前跑去,徐田見了,連忙撂下手中的籃子追了上去。
李牧速度很快,眨眼片刻就跑完了半個村。
在村口附近停下腳,李牧遠遠地望著背對著村子坐在石頭上的那婦人,屏住了呼吸。
婦人大概四十歲的模樣,挽起的頭髮已經有些花白,身上打著不少補丁的衣服看得出她的日子有些拮据。
李牧放緩了腳步,慢慢的向著那邊走去,快到石頭前時,徐田也跟了過來。
坐在石頭前的那婦人聽見了動靜,回過頭來。
李牧沒有說話,他只是站在那裡靜靜地看著對方。
徐田有些疑惑,她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轉動,“怎麼李牧,你不認識她?”
聽到李牧兩個字,猜測得到證實,坐在石頭上的那婦人站了起來。
她來到了李牧的面前,打量著李牧,神色間也因為兩人的靠近而越發的忐忑不安起來。
婦人長相還算中等,雖然村裡頭的人收拾得都簡單,但這並不影響她猶存的風韻。
李牧張了張嘴,聲音卻哽在喉間,無法發出。
最終還是那婦人先開了口,她略有些忐忑又有些害怕地問道:“你是李牧?”
李牧點了點頭,看著面前這婦人的模樣,他已經猜出了七/八分這人的身份,正因為猜出了她的身份,李牧的兩隻眼睛也有些泛紅。
徐田在兩人間來回張望,見兩人都沒開口她打破沉默,“李牧,你看這天色也晚了,要不你先帶她去你家?”
李牧聞言這才回過神來,連忙領了人去自己家中。
進了堂屋,李牧點燃了油燈。
此刻,腿傷好得差不多的仲修遠也聞聲出來。
仲修遠本就眉骨深邃容顏俊美,此刻雖然一身麻衣,凌厲之氣也內斂,但這並不妨礙他奪人目光。
“他是?”婦人轉移話題。
“他是我媳婦。”李牧來到仲修遠身邊,遲疑片刻他教導道:“你……叫嬸嬸吧!”
仲修遠未開口,他往旁退去一步,但量是眼底冷意凝然,也掩不住面色微紅。
“沒事沒事。”那婦人揮手作不在意。
“叫人。”李牧一雙過分冷冽的眸子把他的襯得近乎冷漠。
仲修遠側臉,眸若寒星。
見仲修遠不開口,李牧突的靠近他伸手摟住他的腰,讓兩人的姿勢瞬間變成面對著面,“叫不叫?”
李牧的突然靠近讓仲修遠本能地屏住了呼吸,心跳也開始加速,他往後躲去,但李牧環在他腰上的手力道很大,不容拒絕。
察覺到仲修遠無聲地掙扎,李牧湊上前去,嘴唇微動用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面無表情的輕聲說道:“不然我就親你了。”
正掙扎的仲修遠身體一僵,他詫異地抬眼看向李牧,一抬頭,卻見李牧的臉正向著他靠攏。
仲修遠嚇了一跳。
李牧這人可是說得出做得到的狠角色,他說什麼從來就沒有商量的餘地。
見仲修遠依舊閉嘴不說,李牧繼續前傾,大有在仲修遠唇上落下一吻的架勢。
因為兩人面對著面身體契合無比的原因,仲修遠感受著隔著衣服外那屬於李牧的氣息與溫度,整個人都不自在起來。
這是兩人第一次如此靠近,即使是之前同床共枕,也從未如此過。
“放開。”仲修遠低聲呵斥,故作生氣,卻不知自己面色緋紅,又羞又躁不敢抬眼看人的模樣是多麼的誘/人。
“你是我媳婦兒。”李牧面不改色的再次強調,“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了我李牧你就得姓李。”
李牧的無理霸道強勢讓仲修遠一股熱氣從腳底湧上背脊,那一刻,他就如同一葉扁舟,李牧就是那激流的河水,蕩得他心慌慌,蕩得他意亂無比。
“誰要與你姓李?”仲修遠垂眸,紅了耳廓,李修遠,李修遠,這名字可沒有他本來的好聽。
瞥了一眼近在咫尺的李牧,仲修遠又覺得那名字也不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