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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的再重新編個大的籬笆院出來,好和李牧家一樣,用來單獨關鴨子。
李曉萱也差不多,除了地裡忙著家裡還有家務要做,除此之外,大多數時間就跟著張舒蘭照顧鴨子。
三個人忙得幾乎覺都沒得睡,唯獨龔光遠每天就是吃了玩玩了吃,好不逍遙自在。
這事情張舒蘭之前就有些不開心,如今她為了這群鴨子狠了心連自己的嫁妝都當了,心裡那是一直就憋著一口氣,龔光遠這話開口直接就撞在槍口上了。
“錢呢?”龔光遠才不管那麼多,最近看著家裡的鴨子一隻只的死,他反而還覺得有點解氣。
他早就覺得張舒蘭不是這塊料,她卻非要折騰,這不是白瞎錢嗎?有那麼多錢還不如給他,好歹他的錢還進了肚子。
龔光遠下午在山下喝了點酒,這會兒酒氣沖天,見張舒蘭臉色不善脾氣也上來,進了門就在家裡到處找錢。
張舒蘭見狀急了,扯著他就要往門外趕,“我沒錢,你找什麼?”
“你不是去了當鋪嗎?”龔光遠就奇怪了,才去了當鋪這怎麼就沒錢了?
張舒蘭本來心裡就窩火,聽龔光遠這麼一說指著他就罵道:“我就說你怎麼突然就捨得回來了,感情是早就惦記上老孃的錢了,老孃告訴你,要錢?沒有!”
張舒蘭那個氣,氣得她胃都痛了。
這一家子,沒一個讓她省心。
龔雨伯沒點主見,一輩子就只知道老實巴交的杵地裡。李曉萱又是個不爭氣的,幾年了就生了個賠錢貨,然後這肚子就再沒點動靜了。
龔光遠卻是個只知道要錢的,回了家只知道張嘴和伸手,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人,也不知道幫著做點事。
張舒蘭氣,龔光遠聽了這話也來了火,藉著酒勁他就罵道:“你說你一個老太婆活又活不了幾年了,那麼點錢你藏著有意義嗎?”
“你再說一遍,你這個不孝子!”聞言張舒蘭氣紅了眼,拿了掃把就要打人。
她辛辛苦苦忍著傷在那裡忙,結果龔光遠倒好就惦記著她的錢,從不心疼她不說,竟然還咒她死!
“我就再說一遍你又能怎麼樣?”龔光遠一直和鎮上那些混混混,嘴上從來不客氣,“你沒這本事就別跟著人家瞎折騰,養什麼鴨子,自己都養不活了還養鴨子,有那個錢去養鴨子還不如給我。”
他這兩天正跟山下的朋友打得火熱,幾人說好了準備一起做點事情,也好做點成績出來。如今他正是用錢的時候,張舒蘭卻只知道瞎折騰。
張舒蘭養鴨子本來就是學了人家李牧,雖然面上做得了不起,其實心裡還是有些虛的,結果外人沒說什麼,反而是她兒子給她戳破了遮羞布,戳著她的脊樑骨給她難堪。
張舒蘭氣上心頭,扯了掃把就打人。
可龔光遠是這樣好欺負的人?見他娘真的要動手,他搶了掃把就往旁邊一扔,順手推了張舒蘭一把把人推在地上,“你個死婆娘,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龔光遠一雙眼猩紅,兇得不行,他握了拳頭作勢就真的要打,張舒蘭哪裡見過這架勢,立刻嚇得不輕,直嚷嚷著要打人要殺人。
可張舒蘭和龔光遠兩個人本來就是村頭兩霸王,這王八打架,外人可不敢勸,聽了聲音旁邊幾家的人都圍在院子外該看熱鬧看熱鬧,就是沒一個人上前。
張舒蘭那叫喚本來就是習慣,往日裡說不定還有那麼一兩個人會站出來幫著說兩句話,但現在和她動手的是龔光遠,沒人幫忙了,她吼了兩句也就不叫了。
張舒蘭本就不是個好欺負的,見沒人幫自己,她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拿了旁邊的掃把就往龔光遠的身上抽。
龔光遠總歸是她生的,再怎麼樣她還是不相信龔光遠會真的打她的。
但是酒氣上了頭的龔光遠哪裡管這麼多?見張舒蘭竟然真的要動手,他二話不說就一巴掌扇了過去,‘啪’的一聲,直扇得那張舒蘭頭暈腦脹鼻子發熱。
高高舉著掃帚的張舒蘭愣在原地,她不可思議地瞪著龔光遠,直到鼻子下有滾燙的血液流了出來,她抹了一把,看到一手猩紅,這才回過神來。
張舒蘭滿臉怔愣不可思議地抬手指著龔光遠,似乎是想要罵人,但氣急攻心的她幾次張了嘴都沒說出一句話來,只重重地喘著粗氣。
“老不死。”龔光遠罵罵咧咧。
兒子打娘,張舒蘭聞言一口氣沒喘上來,兩眼一翻,直接就氣暈了過去。
張舒蘭被龔光遠打暈了過去,旁邊鄰里鄉親的趕忙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