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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遠眨眼,他現在依舊能夠感覺到全身每個地方,唯一不一樣的地方就是全身發麻無力,但這件事情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表達。
李牧領悟能力不差,又問了幾個問題之後,便猜到了大概的情況。
知道仲修遠大概只是輕微中毒導致全身酥麻無力,並沒有什麼其它的狀況後,李牧不再緊張,也多了幾分戲弄的心思。
他又捏了捏仲修遠的胳膊腿,然後板著一張臉一臉嚴肅地說道:“若是你平時也這般聽話,多好。”
李牧這話一出口,仲修遠腦海中瞬間嗡的一聲巨響,大腦便是一片空白。
這話他熟悉,他當然熟悉,因為就在前幾天他才對李牧說過同樣的話,而如今李牧把同樣的一句話,一字不漏的又對他說了一遍。
想想之前的那件囧事,仲修遠瞬間有了想要逃跑的衝動。
然而他現在動不了,所以他只能微微瞪著眼看著李牧,精緻的五官此刻顯得微有些笨拙呆傻。
李牧欺負人上了癮,明知道這人已經想要逃走,他還故意又捏捏他平坦的肚子,感慨道:“以後別這麼嘴饞,知道了嗎?”
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的仲修遠深吸一口氣,告誡自己不要與這故意欺負人的人計較。
他那是嘴饞嗎?
他何時嘴饞過?
自從嫁給李牧開始,他還不都是李牧吃什麼他吃什麼,從不挑嘴有得吃就行。
思及至此,仲修遠猛地呼吸一滯,眼神突的變得飄忽,一看就是又想到了什麼東西把自己給羞著了。
李牧不知道這人到底在想什麼,他只知道這人快把自己給煮熟了。
但這樣的仲修遠是極其有趣的,李牧不介意再加把火。
他輕輕地撫了撫仲修遠額頭上的碎髮,然後單手支在他的耳邊,慢慢地俯下身去靠近他。
在仲修遠瞪大了眼睛失神地望著已經離自己近在咫尺的他時,李牧故意停頓了一會兒,直直地望著他那漆黑的眼。
瞬息之後,把人看得不好意思了,他才繼續往下附身,直到自己的嘴唇觸碰到身下人那微紅的唇瓣上。
淺嘗即止,李牧並沒有讓這個吻深入下去。
嚐到那冰冰涼涼卻帶著幾分酥軟的觸感後,李牧坐起身來,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似是回味,“挺好吃的。”
添油加火完,李牧站起身來,繞有興致地打量著床上臉色一會兒比一會兒紅的大將軍,直到看到這人閉上了眼自暴自棄地躲了起來,他才出了門。
“我去山下問問,看有沒有解藥。”李牧道。
這會兒夕陽已經掛在山頂上,再過不久,天就要黑了。
李牧把自己之前扔到坑裡的兩塊東西撿了起來,便向著山下走去。
李牧離開之後,仲修遠睜開了眼,還來不及梳理自己亂哄哄的思緒,就聽見門口傳來一陣聲響。
他用眼角的餘光瞥向門口,只看見一抹小小的身影。
仲修遠羞惱,心跳也更是加快了幾分,下次他定然記得關門,莫要叫這小娃娃又跑進來!
仲修遠心中惡狠狠的想著,可無論他怎樣的轉移注意力,都始終無法讓自己從剛剛的事情中抽身出來。
唇上的觸感與溫度還有那熟悉又陌生的氣息,所有的一切匯聚後化作一道熱流,狂野地吞噬著他僅存的理智,讓他僅僅是想著便快要窒息。
他睜開眼,他閉著眼,他無論是怎樣都無法遏制那幾乎要突湧而出的異樣情緒,他想那人了。
想他了。
僅僅是一個轉身不見的功夫,他腦海中已全然是那人的模樣,想他略帶薄繭的手指劃過他臉頰的場景,想他與他輕吻的模樣。
僅僅是想著那人,他心中那異樣的情緒就化中一股灼熱的熱潮,化作火焰,燒得他腦中一片空白,燙得他不知道該拿已經溢到喉口舌尖的喜歡情緒,如何辦才是好。
他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唇瓣上,似乎那裡還殘存著李牧的氣息。
被李牧吻過的地方著火一般的灼/熱,仲修遠好幾次都想舔一舔那裡,但他卻無法動彈。
李牧吻他了,僅僅是想到如此,仲修遠便心中一陣發甜。
可甜中又有幾分酸澀與不安,李牧如此,是不是代表他其實對他並不是沒有感覺?或者他可以多期待一點,期待這人是有一點喜歡他的。
越是懷揣不安想著猜測著,仲修遠心中就越一會兒酸一會兒甜的。
躺在床上,仲修遠雖然無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