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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樣的絕妙佳人,才能讓李牧跑得如此飛快,讓他如此的迫不及待……
腳上的傷口傳來一陣疼痛時,仲修遠才總算回過神來。
他低頭看去,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把傷口附近的喜袍扭作一團捏在掌心,本來就不甚好的布料都被揉出了皺褶。
仲修遠放開喜袍,修長白皙的手動作輕緩的把布料輕輕抹平。他動作間喜袍是撫平了,但一放手褶子就又出現。
試了兩次依舊毫無作用後,仲修遠深吸了一口氣,側過頭去看向窗外明媚的陽光。
本應該是陽春三月生機勃然的天氣,他嗅著的空氣,卻是充滿了一股子酸楚味。
鴻叔都抱著允兒回自己家做飯了那會兒,李牧才回來。
鴻叔就住在李牧家斜對面,不遠,坐在屋子裡都能望見對方家。
在廚房中忙碌著的鴻叔見到李牧回來,他在圍裙上擦了擦手上的水出了門,向著李牧家院子走來。
“我話還沒跟你說完呢,你就跑。”鴻叔道。
“鴻叔。”李牧跑出去的那會兒村頭已經沒了人,問了住在村頭的人,說是人已經走了好久了。
“來找你的是鎮上府衙的人,知道你緊張。”鴻叔好笑,李牧這人看著倒是挺沉穩,怎麼突然就這麼沒點定數了?
“府衙的人?”李牧倒真有點驚訝。
“說是讓你過幾天去一趟府衙裡,好像是你之前參軍的事情。”鴻叔見李牧聽到參軍兩個字就皺起眉頭,他連忙又道:“你放心吧,我已經幫你問過了,不是讓你回去當兵,好像說是上頭有什麼東西分發下來了。”
李牧聞言鬆了口氣,同時一股失望也隨之襲來。
他回這裡來是為了找人,可如今時間都過去了大半個月了,卻是一點訊息都沒有。
“找人這事兒你也別急,得慢慢來,這年頭來往的人流動性大,急也急不來的。”鴻叔安慰道。
李牧無聲長吁一口氣,吐出心中的鬱結,“我知道了。”
“行了,趕緊回家去弄點吃的吧,這都大中午了。”鴻叔揮手,向著自己家走去。
他家院子裡頭,允兒坐在小凳子上被太陽曬得迷迷糊糊的,這會兒正打著瞌睡,小腦袋一點一點的。
李牧去牆角撿了自己之前扔下的草藥,進了廚房。
窮人家的吃食自然比不上大富人家,所以大多都是飯、粟、麥這些個粗糧加上鹽,或者就個醬菜。米麵都精貴,吃的少。
好在李牧的手藝還算不錯,同樣的東西他和別人比做出來味道卻不一樣,允兒就愛吃他做的東西,鴻叔也曾讚歎過。
煮了些吃食,李牧又翻了半碟醬菜出來,然後託著三個碗去了裡屋。
在屋裡簡單的吃完飯,李牧收拾了東西去了廚房,把之前準備好的藥端了出來。
藥一共有兩份,一份是喝的,一份是外抹的。
把喝的那一碗遞給仲修遠後李牧在院子裡架了個支架,把床上的被子拿出去曬了。
四月天的太陽暖和,曬過的被子也暖。深山林子裡頭潮氣重,曬了晚上睡著才舒服。
做完這些李牧再進門的時候,起先遞給仲修遠的那一碗黑漆漆的藥,他已經全部喝了下去。
李牧拿走空碗放在桌上,又端著另外一石頭碟深綠色黑漆漆的東西回來,他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褲子脫了。”
一口氣把一整碗又苦又澀的中藥喝完都面不改色的仲修遠,在聽到李牧這話之後,下意識的就抬起手拽住了自己的褲腰帶。
李牧低著頭用竹篾子攪拌著那有些難聞的東西,等了會兒沒等著仲修遠的動靜,他伸出手向著仲修遠的褲腰帶而去。
仲修遠冷冷撩起睫毛顫了顫,他瞪圓了一雙眼,變了臉。
想他堂堂一個戰無不勝的常勝大將軍——
“脫掉。”李牧抬眸,黑眸如玉。
仲修遠拽著褲腰帶的手緊了緊,又加了幾分力道。
縣太爺見衙役把李牧他們領了進去,問了原因後臉色就有些不耐煩了,開口就要趕人,“沒看見我這正會客嗎?沒點眼力色。”
瘦得跟個猴子精的縣太爺呵斥完那衙役,又低頭哈腰地看向旁邊的人,“秦老爺,您交待這事情我一定給您儘快辦妥,您就放心吧。”
“好,好。”被稱作秦老爺的男人回頭看向門口的鴻叔與李牧,“他們這是?”
“哦,那年輕的是鎮上退下來的兵,前陣子咱們不是打了勝仗嗎?上頭給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