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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著枕頭坐在床上的仲修遠,看了看自己身上還沒換的大紅的喜袍,幽深的黑眸出神地望著窗外。

堂屋有風,穿堂而過,撩起他一頭碎髮,讓他亂了心神。

該是什麼樣的絕妙佳人,才能讓李牧跑得如此飛快,讓他如此的迫不及待……

腳上的傷口傳來一陣疼痛時,仲修遠才總算回過神來。

他低頭看去,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把傷口附近的喜袍扭作一團捏在掌心,本來就不甚好的布料都被揉出了皺褶。

仲修遠放開喜袍,修長白皙的手動作輕緩的把布料輕輕抹平。他動作間喜袍是撫平了,但一放手褶子就又出現。

試了兩次依舊毫無作用後,仲修遠深吸了一口氣,側過頭去看向窗外明媚的陽光。

本應該是陽春三月生機勃然的天氣,他嗅著的空氣,卻是充滿了一股子酸楚味。

鴻叔都抱著允兒回自己家做飯了那會兒,李牧才回來。

鴻叔就住在李牧家斜對面,不遠,坐在屋子裡都能望見對方家。

在廚房中忙碌著的鴻叔見到李牧回來,他在圍裙上擦了擦手上的水出了門,向著李牧家院子走來。

“我話還沒跟你說完呢,你就跑。”鴻叔道。

“鴻叔。”李牧跑出去的那會兒村頭已經沒了人,問了住在村頭的人,說是人已經走了好久了。

“來找你的是鎮上府衙的人,知道你緊張。”鴻叔好笑,李牧這人看著倒是挺沉穩,怎麼突然就這麼沒點定數了?

“府衙的人?”李牧倒真有點驚訝。

“說是讓你過幾天去一趟府衙裡,好像是你之前參軍的事情。”鴻叔見李牧聽到參軍兩個字就皺起眉頭,他連忙又道:“你放心吧,我已經幫你問過了,不是讓你回去當兵,好像說是上頭有什麼東西分發下來了。”

李牧聞言鬆了口氣,同時一股失望也隨之襲來。

他回這裡來是為了找人,可如今時間都過去了大半個月了,卻是一點訊息都沒有。

“找人這事兒你也別急,得慢慢來,這年頭來往的人流動性大,急也急不來的。”鴻叔安慰道。

李牧無聲長吁一口氣,吐出心中的鬱結,“我知道了。”

“行了,趕緊回家去弄點吃的吧,這都大中午了。”鴻叔揮手,向著自己家走去。

他家院子裡頭,允兒坐在小凳子上被太陽曬得迷迷糊糊的,這會兒正打著瞌睡,小腦袋一點一點的。

李牧去牆角撿了自己之前扔下的草藥,進了廚房。

窮人家的吃食自然比不上大富人家,所以大多都是飯、粟、麥這些個粗糧加上鹽,或者就個醬菜。米麵都精貴,吃的少。

好在李牧的手藝還算不錯,同樣的東西他和別人比做出來味道卻不一樣,允兒就愛吃他做的東西,鴻叔也曾讚歎過。

煮了些吃食,李牧又翻了半碟醬菜出來,然後託著三個碗去了裡屋。

在屋裡簡單的吃完飯,李牧收拾了東西去了廚房,把之前準備好的藥端了出來。

藥一共有兩份,一份是喝的,一份是外抹的。

把喝的那一碗遞給仲修遠後李牧在院子裡架了個支架,把床上的被子拿出去曬了。

四月天的太陽暖和,曬過的被子也暖。深山林子裡頭潮氣重,曬了晚上睡著才舒服。

做完這些李牧再進門的時候,起先遞給仲修遠的那一碗黑漆漆的藥,他已經全部喝了下去。

李牧拿走空碗放在桌上,又端著另外一石頭碟深綠色黑漆漆的東西回來,他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褲子脫了。”

一口氣把一整碗又苦又澀的中藥喝完都面不改色的仲修遠,在聽到李牧這話之後,下意識的就抬起手拽住了自己的褲腰帶。

李牧低著頭用竹篾子攪拌著那有些難聞的東西,等了會兒沒等著仲修遠的動靜,他伸出手向著仲修遠的褲腰帶而去。

仲修遠冷冷撩起睫毛顫了顫,他瞪圓了一雙眼,變了臉。

想他堂堂一個戰無不勝的常勝大將軍——

“脫掉。”李牧抬眸,黑眸如玉。

仲修遠拽著褲腰帶的手緊了緊,又加了幾分力道。

他這屋子已經有幾年的時間沒住人了,本就簡陋的屋子如今已有些破,原本擱屋裡的那些不值錢的傢俱他再回來時早就不知所蹤,屋裡頭冷清空蕩得緊。

收拾完屋裡時,山裡頭的霜已經散了,站在院子裡頭放眼朝著四周望去,視線所及之處盡是群山峻嶺。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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