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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那好事兒能有你?”
“我就是說說怎麼了,而且這次動靜這麼大,據說都調遣了幾千人過來,附近幾個城鎮全都挨著挨著搜了個遍,如果不是真有風聲他們怎麼會這麼折騰……”
與此同時,床上,李牧一隻手握住仲修遠的兩手,把它們抵在床頭,另一隻手下滑,一掐。
“唉……”一聲吃痛的聲音在屋內響起。
那聲音不小,在一陣吵吵嚷嚷喊打喊殺的聲音當中十分的突兀。
聽到那聲音,原本鬧哄哄的眾人瞬間安靜下來,一時之間屋內寂靜無聲,落針可聞。
所有人都本能的轉動腦袋,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他們來得突然,屋內沒有點燈,房門開啟之後月光透進來,把屋內的情況照的隱隱約約。
月光朦朧,床上卻是一片旖旎曖昧。
衣衫凌亂的兩人,屈起的露在外面的腿,還有那交織在一起的黑色長髮……
正忙著的李牧聞聲受驚,他猛然回過頭去看向身後突然闖進屋內的那群人,然後趕忙拉過被子蓋在身下的人身上把人遮了起來,以免c光外洩。
“你們這是做什麼!”李牧藏好身下人後回過頭來時,英氣的臉上已滿是令人顫駭的怒氣。
那幾乎是低吼的呵斥聲驚醒了眾人,讓眾人有瞬間的恍惚,都忘了自己到底來這裡幹嘛。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張舒蘭,她跳腳,指著床上的人便吼道:“官老爺,那就是仲修遠,你們快把他抓起來!”
闖進屋內的眾士兵卻沒有動靜,一個個的臉上都有幾分扭曲,他們剛剛都藉著月光隱約看見了,床上躺著的那確實是個胸口一馬平川的男人,可……
“滾!”在軍營當中練出一身駭人戾氣的李牧不再隱藏,他瞪著一雙猩紅的眼,直直的望向張舒蘭。
他整個人如同索命的厲鬼!僅是被他盯著,眾人就毛骨悚然。
李牧快速下了床,拿過旁邊的外衣胡亂套上,動作間帶著幾分狠厲急促,全然是被人打斷好事索求不滿的沖天怒火。
見李牧下了床,屋裡的人慌了。特別是那張舒蘭,她哪裡見過這架勢,當即嚇得腿軟轉身就狼狽的往門外跑。
其餘的那群士兵也嚇了一跳,雖然他們也是戰場上下來的,但是面對這樣驚人的氣勢,他們也是手腳冰涼如置冰窖。
領頭的那將士看著自己被嚇得倒退而去計程車兵,臉上有幾分難看。不過他並沒有繼續,而是下了令讓眾人退出房間。
李牧逼著眾人出了房間,怒不可遏的他也不繫上衣裳,反手重重地關上門便看著面前的這群人。
已經躲到人群外的張舒蘭見狀,又叫囂起來,“官老爺,你快……”
李牧冷眼瞪去,森冷的目光散發著如同冬月裡的冰冷刺骨寒氣,瞬間就讓她閉了嘴。
張舒蘭一哆嗦,只覺得全身發涼頭皮發麻,原本還氣焰囂張的她此刻已經不可抑制地害怕起來,雙手更是顫抖的厲害。
帶頭的將士此刻就有幾分尷尬了,這種事情被打斷起的怒火,同是個男人的他當然懂!
但他堂堂一個隊長被人給瞪出一身冷汗,他有些交代不了,“屋裡那是什麼人?”
雙眼猩紅的李牧看向他,因為生氣,他的語氣都衝,“幹嗎?!”
那將士訕訕賠笑,“兄弟,我們這也是公事公辦……”
他倒是還不知道李牧是退役下來的,但是李牧這樣有能耐的人,他不想惹。
旁邊的鴻叔見狀,連忙上前說道:“官老爺,我說的是真的,我這傻侄兒真的沒有藏什麼大將軍!那就是他媳婦。”
將士聞言又隨口問了兩句,便下令讓眾人撤走。
張舒蘭和龔光遠急了,本還想再說些什麼,但在李牧冰冷的視線之下兩人都臉色慘白一身冷汗,均沒敢開口。
“滾!”李牧在又一聲呵斥下,兩人屁滾尿流,轉身逃走。
眾人散去,李牧院子中安靜下來,但下山的路上卻是熱鬧。
一群士兵雄赳赳氣昂昂的來,卻焉了吧唧地回去,自然有人不甘心,“……隊長,那人咱們真的不再查查?”
“還查個屁?”
“可這……”
“行了,趕緊下山!”
黑暗中,眾士兵不再說話,那將士卻又道:“咱軍營裡的人,誰不知道他仲修遠最恨別人把他當個女人?那男人要真是仲修遠,能讓別的男人騎他身上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