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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態緊急,何事不能留待明日?

果然,一個宦官氣喘吁吁地跑進來,看到林蒙後,立刻說道:“新建伯,娘娘有請。”

“……”

娘娘?

大半夜的,兩個娘娘召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林蒙心中更加疑惑。

他不敢怠慢,立刻跟著宦官前往午門,卻發現午門早已關閉,城樓上的禁衛拋下了一個籃子。

林蒙伸手扯住籃子上的長繩,心中不禁警惕,忍不住看向一旁的宦官:“你們不會是在害我吧?這繩子牢不牢靠?算了,我是忠臣,生死早已置之度外。”

,!

夜幕低垂,我硬著頭皮踏入幽深的宮城,一步一驚心,竟是被悄無聲息地吊入了皇室的秘閣。

沿著曲折的迴廊,我被人引領至暖閣,暖閣——這大半夜的,陛下難道不休息?怎麼我卻被帶到了這裡?難道不是兩位娘娘的召見嗎?這暖閣裡頭的燈火通明,彷彿一盞盞不滅的警鐘。

內閣的三位大學士面容凝重,背手而立,眉頭緊鎖,唉聲嘆氣間,透著一股沉悶的憂慮。

蕭敬和幾位宦官在另一側,如同幽靈般小心翼翼地守護著太皇太后的安寧。張皇后與朱厚照並肩而立,朱厚照那愁雲密佈的臉龐,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憫。

壽寧候張鶴齡和建昌伯張延齡的身影也在其中,其他雖面生,但既然這兩位都來了,不難猜想,來者都是皇親國戚。

這大半夜的神秘聚會,究竟是為了何事?

我踏入此地,眾人如潮水般湧來,將我團團圍住,這陣勢,差點沒讓我魂飛魄散。

謝遷那急性子一見我,便如獵豹般瞪大雙眼,厲聲質問:“林蒙,上一次陛下探訪西山,究竟遭遇了什麼詭異之事?”

“啥?”我愣在原地,一頭霧水,這是唱的哪一齣?

謝遷瞪著我,幾乎是咬牙切齒:“陛下自那次西山之行後,便如變了個人,茶不思飯不想,半個月來,憂心忡忡,蕭公公說,自那日回來便如此,今兒個讓你來,就是要你老實交代,西山之事,到底有何隱情?”

我心頭一緊,陛下這是怎麼了?心理承受力這麼差?不會吧?

我下意識地矢口否認:“這事兒跟我可沒關係,我什麼都沒做。”

“……”四周突然安靜得可怕。

劉健目光如炬,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道:“林才子,沒人指責你與此事有關,只是好奇,你為何一口咬定與此無關?”

“我……”我心中湧起一股火氣,差點脫口而出:“我日了狗了!”

但面對如狼似虎的目光,我硬生生地忍住了,心中暗道,陛下不吃不喝,莫非是張信那傢伙搞的鬼?想起他那令人作嘔的裹腳布,我至今仍心有餘悸,看來,他真是罪魁禍首。

不行,我絕不能出賣他,他可是我的兄弟,我是個講義氣的好人。

深吸一口氣,我道:“這事兒,蕭公公或許知道一二。”

眾人齊刷刷地將目光投向蕭敬。

蕭敬頓時慌了神,連忙推卸責任:“奴婢只知皮毛。”

這傢伙,推卸責任的功夫真是爐火純青。

我無奈地道:“或許陛下是患了風寒?”

蕭敬立刻接話:“御醫已診斷,龍體並無不適。”

“陛下食慾不振,不想進食?”我忍不住追問。

眾人紛紛點頭。

好吧,我心中一驚,這事兒肯定是張信那傢伙搞的鬼,他這是要把我往火坑裡推啊,不行,我必須保護他,不然他可就死定了。

我心中一陣慌亂,感覺脖子涼颼颼的,要是真出了什麼岔子,那可就糟糕了。

我沉思片刻,只得道:“或許,是御廚的手藝不佳,御膳實在難以入口?”

“嗯?”張皇后眉宇間透露出一絲憂慮,目光如炬地落在林蒙身上。這幾日,宮中氣氛猶如緊繃的弓弦,緊張得讓人幾乎能聽到心跳聲,但這樣的秘密,自然不宜洩露於宮牆之外,故而大家雖急得跳腳,也只能暗中揣摩。

將林蒙召回,正是因為自陛下自西山歸來後,便變得神秘莫測。儘管張皇后多次追問,陛下卻守口如瓶,隻字不提。而今,林蒙竟從御膳入手,提出了一個看似簡單卻頗顯不靠譜的猜測。

“那……”林蒙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臣家中最近捕獲了一頭罕見的獐子,若能請得宮中頂級大廚精心烹製,再將這珍饈佳餚送入宮中,或許能為陛下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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