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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蒙的敘述下,喻道純眼中淚光閃爍,喜極而泣,那淚水如同一顆顆滾燙的珍珠,灑落在古老的長衫之上。

喻道純聲音顫抖,彷彿每個字都帶著歲月的重量:“真真是意想不到啊!沒錯,沒錯!師尊那高深的道法,竟有幸與你相遇,傳授了你《道德經》的奧秘,這才有了你今日的領悟,也才有了這部驚世之作《道德真經集義》。師尊曾言,你骨骼清奇,必有靈根在身,而我等師兄弟,雖隨師修道二十載,卻空手而歸,唯有師尊的眼光,始終如炬,你是真正有緣之人……”

話音未落,喻道純已激動得淚流滿面,老淚縱橫,話語間帶著幾分自嘲:“師……師弟……你,你真是我們的驕傲……”

林蒙面對這番深情,一時間竟如鯁在喉,無法言表。

喻道純抽泣著,繼續道:“這些年來,我日日恪守師尊教誨,謹守道心,光耀師門,然而……然而……”

情緒激動至極,竟咳嗽起來,經過一番劇烈的咳嗽,才平復了情緒,目光如炬地望著林蒙:“師尊走時,可曾留下什麼話給你?”

“這……”林蒙心中湧起一絲愧疚,若早知危大有對喻道純的恩情,便不會提及那件往事了。

他沉吟片刻,只得道:“這位道長說,他有幾位傑出的弟子,還有……他是林外之人,俗世之事,都已交託給幾位弟子。”

喻道純又是感慨萬分:“還有呢?”

“他……”林蒙心中忐忑,只得硬著頭皮編造:“他說我身上有靈根,乃是千載難逢的英才。”

喻道純點頭,眼中滿是欣慰:“師尊慧眼識珠,否則,師弟怎能寫出如此傑作?我們這些跟隨師尊數十載的弟子,竟無一人能及,真是慚愧,慚愧。師弟,師尊可還說了什麼?”

林蒙歪著頭,苦笑道:“大抵就這些了,除了教授我道學,便是拍拍我的肩膀,輕聲說,‘小子,你前途無量’。”

喻道純搖頭,含淚道:“師尊能遇見你這般聰慧的弟子,定是心懷喜悅。”

林蒙謙虛地擺手:“哪裡,哪裡,我自認為不過是凡夫俗子,是師尊抬愛了。”

喻道純正色道:“胡說,師尊修道數百年,他的智慧,豈會看走眼?你不必謙虛。”

林蒙抿嘴不語,心中暗笑,我可是謙虛得過了頭,是你自己誇我,我可沒怨你。

此刻,喻道純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堅定之色:“師尊受命張天師,來京設觀,弘揚正一道,龍泉觀香火旺盛,這是大功德。師弟既然是師尊的弟子,何不一同入道門,共同修行?”

他對林蒙的身份深信不疑,反倒是林蒙自己提起未曾得遇明師,他才起了疑心。

沉浸於那本《道德真經集義》的墨香之中,林蒙彷彿置身於一個神秘而深邃的仙界,他驚愕地發現,這書裡蘊藏著師尊對《道德經》的獨到見解,簡直如獲至寶,一翻開便如夢初醒,直呼此書乃天人之作!若說林蒙未曾繼承師尊的智慧,那他寧可將自己的頭顱割下,拋於眾人腳下!

喻道純鄭重其事地言道:“我龍泉觀一脈,源自龍虎山正一道,自恩師北上傳播大道以來,已有百年傳承,歷經四代弟子,我們以‘大道朝天’為輩分,師尊乃‘大’字輩,我等皆為‘道’字輩,而晚輩則為‘朝’字輩。你既繼承了師尊的衣缽,便是我的師弟。我將修書至龍虎山,稟明上師真人,為你求取符籙,並上奏禮部錄道司,為你頒下道牒。同門之誼,你我皆是‘道’字輩,自今而後,你的道號,便叫‘林道藩’,可否?”

他目光如炬,凝視著林蒙,內心波濤洶湧,這位恩師的親傳弟子,若能加入道門,或許就能完成師尊未竟的願望。林蒙年紀輕輕,便已寫下《道德真經集義》,實乃非凡之才,師尊曾贊他骨骼清奇,若他能加入道宗,實乃天賜良緣。

身為出家人,他卻對這位同門情誼深重。

只是……

“林道藩?”林蒙瞬間傻眼,你這不是在開玩笑嗎?讓我去做道士?林蒙瞪大了眼睛,看著那身古樸道袍、鬚髮皆白、頭頂亂糟糟髮髻的喻道純,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連忙搖頭:“不行,不行,我只是有幸得到危道尊的一絲指點,這道士,我萬萬不做。我爹知道後,非打死我不可。”

林蒙不知道自己無意中成了遠在數十里外父親擋箭牌的犧牲品,會引發怎樣的軒然大波。

不過,管他呢,反正坑的就是他。

喻道純卻執著地說:“師弟,這是師尊的心願,而你天生慧根,與道門緣分匪淺,怎能輕易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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