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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
衛崢率領三千漢軍步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進了党項人的領地中,展開了一面倒的屠戮。
原本還在放牧,或是做其他事情的党項人,還來不及防備,就被漢軍鐵騎兵一一射殺,然後砍了腦袋,直挺挺的栽倒在了草地上,血濺三尺。
震耳欲聾的馬蹄聲響起,反應過來的党項人,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忙不迭的騎上一匹馬,準備逃離。
只是身後的漢軍鐵騎兵不斷的追擊,隨後張弓搭箭,把他們一一射殺。
就算是有敢於反抗的党項人,最終也是難逃一死。
幾千漢軍將士,衝入偌大的營地中,基本上見人就殺,絲毫沒有手軟。
“噗嗤!”
“唰!”
戰刀一劈,鮮血就飛濺出去,浸染著原本灰白色的帳篷。
廝殺聲、怒罵聲、哀嚎聲、求饒聲、哭泣聲等等,各種各樣的聲音混雜在一起,構成了一種人間煉獄一般的景象。
就算是党項人的老弱婦孺,也被漢軍一一殺死。
衛崢此時握著染血的戰刀,下了馬,進入一處土坯房中。
“饒了我,饒了我的孩子!”
“他才剛剛出生不久啊!”
一名漢軍士兵,搶過了一個還在襁褓中的党項族嬰兒。
而這嬰兒的母親忙不迭的撲了過去,一把抱住他的大腿,苦苦哀嚎著,聲嘶力竭的哭泣著。
此情此景,讓這漢軍士兵,也不禁遲疑起來。
都是爹生娘養的,又怎能沒有惻隱之心?
衛崢進入這土坯房之後,見到這一幕,就毫不猶豫的上前一刀劈在這党項婦女的背上,一刀插入其胸腔之中。
溫熱的鮮血噴灑而出,這党項婦女一臉怨毒的神色,看著衛崢,張了張嘴,似乎是想怒罵幾句,卻無論如何,已經發不出任何的聲響。
最終,這党項婦女倒在了血泊之中,沒了生氣。
“將軍……”
看見衛崢這麼做,那個懷裡還抱著啼哭嬰兒的漢軍士兵,不由得一陣心虛。
衛崢是真正的狠人。
殺人不眨眼!
但是,他辦不到啊!
衛崢冷冷的瞥了一眼這個漢軍士兵,道:“殺了他。”
“什麼?”
一時間,這漢卒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哆哆嗦嗦,很是震恐的說道:“將軍,他還是個嬰兒,不諳世事,算了吧。”
衛崢把染血的戰刀,架到這漢卒的脖子上,面無表情的道:“我命令你,殺掉他。”
“不然,我就殺了你。”
一聽這話,漢卒有些崩潰。
衛崢可不是會隨便開玩笑的人!
他的眼中彌散著一種殺意,倘若漢卒不按照他的命令去做,是真的會死!
“啊!”
把嬰兒放在地上之後,這漢卒歇斯底里的怒吼一聲,閉上雙眼,就雙手握住長槍,猛然刺了下去。
“噗嗤!”
血液噴灑出來,飛濺到了漢卒的一雙布靴上,一陣的溫熱、粘稠,讓他胃裡禁不住一陣的翻江倒海,很是不適應。
嬰兒的啼哭聲,已經止住了。
衛崢淡淡的掃了一眼,說道:“你別怪我心狠。”
“任何敢於跟主公作對的人,都是我的敵人。”
“任何敢於違背主公命令的人,都是我的敵人。”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主公說了,不留一個活口,那就是全部殺了。”
“懂嗎?”
“諾!”
漢卒忙不迭的回答。
……
無定河,古稱生水、朔水、奢延水。
唐代以來,因流域內植被破壞嚴重,流量不定,深淺不定,清濁無常,故有恍惚(忽)都河、黃糊塗河和無定河之名。
在高懷德、衛崢和馬南山各自率兵去屠戮党項部落的時候,楊驍則是領著其餘牙兵,來到了無定河畔的蕃漢軍營寨外邊,觀察著那裡的一舉一動。
這座營寨裡,大概有李光睿、李光遠等人的蕃漢軍隊二三萬。
楊驍不敢保證,他們是否會趁機出兵,阻止漢軍屠戮党項部落,或是直接進入大明城發動叛亂。
為了防患於未然,楊驍還是要把他們嚴密監視起來,以備不測的。
同時,楊驍還按照大明節鎮蕃軍的名冊,派兵抓了李光睿、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