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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蕭瑟,洪波湧起。

天色是灰濛濛的,還颳起了一陣陣刺骨的寒風,夾雜著斑駁的枯草、煙塵,消失在了黃河之畔。

地上,已經凝結成了一層寒霜,霧氣凝重。

唯有那滾滾的黃河之水,宛若萬馬奔騰之勢,嘶吼著,咆哮著,好似憤怒的獅子在吼叫,龍吟虎嘯一樣。

驚濤拍岸,捲起千層浪。

一浪更比一浪高!

兩岸的沙石泥土紛紛揚揚,被浪頭幾陣沖刷,就墜入了河流當中,不見了蹤影。

“噠噠噠噠!”

在黃河的另一頭,紛亂的馬蹄聲響起,勢若驚雷,馬蹄踐踏在黃土地上,不可避免的讓煙塵揚起,混入了霧氣中。

馬背上的騎士,一個個都披著禦寒的皮裘,策馬而走。

他們騎著高頭大馬,行進的速度也不快,跟走路差不多。

基本上配備的是一人雙馬。

一匹馬騎著,另一匹馬則是託著草料、乾糧、水囊以及各種各樣的兵器、盔甲等等。

霧氣、寒霜、水汽,不可避免的遮掩住了楊驍的視線,再加上腹中幾乎空無一物,楊驍等人也不得不暫時停下,勒住駿馬的韁繩,稍事歇息。

他們一路緊趕慢趕,終於在農曆十二月中旬的時候,來到了河中府的地界,黃河之畔。

楊驍還要在這裡,等一等高懷德、李繼業、衛崢他們率領大軍來跟他會合。

從大明節鎮到河中府的距離,雖有迢迢千里,但還是比汴京到河中府更近一些的。

楊驍在離京之前,就已經讓飛馬傳令到明州,調遣牙軍、青龍軍、朱雀軍三萬步騎南下。

若是沒有足夠的馬步軍,楊驍也鎮不住諸藩鎮的驕兵悍將。

楊驍拿出了一包袱的豆餅,混雜著鹽巴、草料,餵給了自己的坐騎赤兔馬“絕影”,讓它吃飽一些,然後牽著它到黃河邊喝水。

對於戰馬的餵養,那是馬虎不得的。

尤其是“絕影”這種寶馬,日常伙食比一般的將士都好。

這附近沒有任何的植物,放眼望去,一根草都看不見,不然楊驍可以直接放“絕影”自己去吃草,而不必親自餵養了。

神駒通靈!

作為楊驍的坐騎,“絕影”已經成了他十分重要的夥伴,生死與共的夥伴。

楊驍對赤兔馬“絕影”自然是無比愛惜的。

甚至於,楊驍還專門給赤兔馬披上了一件皮裘……

誠然,多此一舉了,但赤兔馬的確十分的受用。

“好馬!”

“哈哈哈哈,楊帥,這就是傳說中的馬中皇者‘赤兔馬’吧?”

楊驍的身後,響起了一道老邁而又爽朗的笑聲。

回頭一看,只見是一個年過六旬,鬍子花白,穿戴錦帽貂裘,身形魁梧的糟老頭子。

侯益!

楊驍微微一笑道:“魯國公,‘皇’字可不敢說,犯了忌諱。”

“普天之下,犯忌諱的事情多了去了。何干一匹馬的稱號?”

侯益搖搖頭,又道:“楊帥,你能駕馭此馬,足見勇猛了。”

“難怪先帝在世時,多次讚譽你是他的無敵大將軍,此言不虛矣。”

“虛名而已。”

楊驍雲淡風輕的笑了笑:“我對魯國公你,反而是欽佩之至。”

“從汴京到河中府,迢迢千里,魯國公你這一路鞍馬勞頓,從不抱怨,也還跟得上我們這些後生的腳步,著實了得。”

“魯國公,我向官家請命,讓你走這一遭,你不會在心裡埋怨我吧?”

“哪裡。”

侯益感嘆一聲,說道:“楊帥,老朽感激你還來不及,又怎會埋怨你?”

“楊帥,老朽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道你能否成全?”

“但說無妨。”

“王景崇那廝,殺了老朽全家上下七十多口人。如若楊帥你率兵破了鳳翔,不知能否生擒此賊,交由老朽處置?”

侯益對王景崇,可謂是恨之入骨了。

王景崇幾乎滅了他的滿門,怎能讓侯益不憎恨?

他恨不能扒了王景崇的皮,喝了王景崇的血,以洩心頭之恨。

對於侯益的心情,楊驍或多或少能理解。

“這……魯國公,我也不能做主。不過,似王景崇此等逆賊,不會有好下場的,請魯國公你放心。”

聞聽此言,侯益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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