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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吝嗇財物,出手大方,深得眾人之心。”
“這樣的人,所求者為何?”
“若長此以往,隨著楊驍的地位水漲船高,老夫也鎮不住他,我符氏……怕是要被他鳩佔鵲巢了。”
聽到這話,符昭序苦笑著道:“父王,依我看,你多慮了。”
“楊驍為人隨和忠厚,對父王,對我符氏忠心耿耿,他怎會背叛父王你,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呵呵。”
符彥卿淡淡的一笑,說道:“人心隔肚皮。萬一楊驍外表忠厚,內心奸滑,我符家終有一日會大禍臨頭的。”
“序兒,不瞞你說,老夫已經想通了。既然楊驍這般傲氣,不願做老夫的養子,那就讓他做老夫的女婿,也未嘗不可。”
符昭序頗為詫異的問道:“父王,你終於願意將大妹許配給楊驍了嗎?”
“不。”
符彥卿慢條斯理的道:“金盞要做李氏婦,這是不會也不能改變的事情。銀屏這丫頭,也到了該出嫁的年齡了。”
“……”
符昭序深感無語。
符彥卿想把符二妹嫁給楊驍,後者能答應嗎?
……
此時,在符金盞的閨房之中,楊驍看著這個把自己藏在被子裡,跟鵪鶉一般,躲起來不願見人的少女,心中倍感無奈。
這是做甚?
耍小脾氣嗎?
按理說,以符金盞的性格,是幹不出這種事情的。
她作為名門閨秀,謙和而有教養,是個聰慧而胸懷大志的女人。
“金盞,我來了,你又何必躲著我?”
“……”
符金盞沉默了一會兒,旋即被窩裡傳來了她那嬌柔無力的聲音。
“瀟哥兒,我原以為你只是一個赳赳武夫,沒想到你的文采斐然,還尤善於詩詞。你瞞得我好苦……”
“為了懲罰你,我要你即興作詩或詞一首。你,能做到嗎?”
楊驍聞聽此言,想了一下,便道:“請大娘子出題。”
“就……就以‘離愁’為題。但,詩詞中不許出現‘離愁’二字。”
這有何難?
楊驍算不上是國學大師。
但,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吟!
倘若放在明清時期,楊驍很容易“江郎才盡”。
只是在這個時代的話,“詞”這一文學體裁還尚未盛行。
楊驍隨便來一首詞,那都是能傳於後世的佳作了。
此刻,他暗暗思索片刻之後,便故意以一種哀愁的口吻吟誦道:“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
“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話音一落,被窩裡又傳出了符金盞那喃喃自語的聲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還行。瀟哥兒,算你過關了。”
符金盞接著拿開了自己身上的被褥,原本一張清麗脫俗的臉蛋兒,不知何時,已經宛如梨花帶雨一般,眼睛為之紅腫了。
“瀟哥兒,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醜?”
“不,並沒有。”
楊驍也不得不承認,符大娘子這般素顏朝天,柔柔弱弱的病態樣子,看起來還是別有一番韻味的。
衛鳳嬌旋即端了一些飯菜進來,讓楊驍喂著符金盞進食,享受著這難得的溫存時刻。
良久,符金盞讓楊驍擦了一下自己唇角的油漬,自己則是撫摸著他那堅毅的臉頰,柔聲道:“瀟哥兒,此刻若能成為永遠,那該多好。”
“放心,我不會離你而去的。”
“瀟哥兒,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說。”
“把阿嬌娶進門。”
“那你呢?”
“我?阿嬌做小的,我做大的。不過,你要先娶了她……”
“好。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