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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解暉都招供了,其餘李進、和珅、葛延遇等人,更是不必多說。

涉及李崧、和福殷的這兩件大案,所有嫌犯,都已經把自己所幹的那些事情,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來,供認不諱。

當然了,他們都是被嚴刑逼供之後,受不了酷刑,這才招供,然後在自己的供詞上簽字畫押的。

這有那麼一些屈打成招的味道。

但,楊驍並不在乎這些。

他要的是結果,而非是過程。

現在案情進展到這一地步,已經是真相大白了。

“主公。”

楊驍在天牢的隔間裡,翻看著一眾嫌犯的供詞的時候,楊業忽然快步走了進來,臉色較為凝重,似乎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楊驍稟告。

此時,偌大的隔間中,除了楊驍之外,旁邊還坐著範質、李昉。

有旁人在,楊業不禁皺了皺眉頭,不敢直接向楊驍彙報。

楊驍卻是輕笑一聲,擺了擺手道:“無妨。重貴你有話直說吧,文素、明遠他們都是自己人。”

“諾。”

聽見楊驍這麼說,範質和李昉不由得對視一眼,心中莫名的升起了一種感動之情。

楊驍並沒有將他們當做外人看待。

“主公,錦衣衛來報,李澄、葛延遇的家眷,被蘇逢吉派人帶走了。”

“什麼?”

楊驍愣了一下,隨即眯起了眼睛道:“我不是讓你們把所有嫌犯的家眷,全部看住嗎?錦衣衛的人,是幹什麼吃的?”

楊業苦笑一聲道:“主公,在李澄、葛延遇的府上,錦衣衛來晚了一步。”

“算了。”

楊驍搖搖頭道:“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再懊惱,也是無用。”

在這一場政治博弈中,楊驍從一開始就佔據了上風。

只是,蘇逢吉明顯不是史弘肇那樣的二愣子。

武夫出身的史弘肇,只知道一味地蠻幹,懟天懟地懟空氣,彷彿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幹”一般。

史弘肇沒有任何的政治嗅覺,很容易被對手玩死。

譬如之前在竇貞固的府上,蘇逢吉和史弘肇的關係徹底鬧僵,勢成水火,如果不是楊邠充當和事佬,從中調和的話,說不定史弘肇已經被蘇逢吉給陰死了。

要知道,在原來的歷史上,劉知遠遺命的五個託孤重臣中,楊邠、史弘肇、王章都被劉承佑乾死了。

郭威的話,手握重兵,德高望重,劉承佑幹不死他,最後還被反殺了。

而蘇逢吉則是一個勢利之徒,善於見風使舵,在其餘三個託孤重臣被殺害的時候,他及時的站到了劉承佑的那一邊,不僅躲過一劫,還能繼續榮華富貴。

這樣的蘇逢吉,豈能不是一個老狐狸?

難怪,以前劉知遠明明知道蘇逢吉的秉性,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器重他。

至少蘇逢吉是非常識時務、知進退,還懂得揣摩上意的。

“明公。”

範質改了口,向楊驍躬身行禮,眉宇之間,難免浮現出了一抹擔憂的神色,說道:“現在李澄、葛延遇二人的家眷,被蘇逢吉控制著。”

“到對簿公堂的那天,一旦蘇逢吉用他們的家眷相要挾,逼迫他們篡改口供,到時候我們只怕很難為李崧翻案。”

範質的話音一落,還沒等楊驍說話,坐在一邊的李昉便道:“明公,依我看,絕不能讓蘇逢吉有跟李澄、葛延遇私下接觸的機會。”

“只要李澄、葛延遇對外界所發生的一切事情,一無所知,不知道自己的家眷被蘇逢吉管控,那麼案件最後的結果,便不會改變。”

“我族叔也能沉冤得雪了。”

楊驍搖了搖頭道:“明遠,事情並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別忘了,蘇逢吉曾經擔任過刑部尚書,這刑部大獄、天牢,還有刑部上上下下的官吏,他都認識不少,可能還相交匪淺。”

“蘇逢吉真想跟李澄、葛延遇接觸的話,太容易了,我們防不勝防。”

“這……”

李昉不禁為之瞠目結舌。

的確。

論根基,楊驍在朝中的根基是遠遠比不上蘇逢吉的。

如侯益、竇貞固、蘇禹珪,他們一個是開封府尹,一個是刑部尚書,一個是大理寺卿。

但,這三人無一例外,都不願意得罪蘇逢吉和史弘肇。

為何?

因為楊驍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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