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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說的一樣,綠色的背,上面還有一條金線。

待鞠通蟲爬到硯臺上,她拿起事先準備好的蓋子,小心往上一扣。

“捉著了!”池白榆用硯臺碰了下他的手,“在這兒。”

沈銜玉手稍抬,正要接過硯臺,忽聞見了一絲淡淡的血味。

血味中還摻雜了一股森冷陰氣。

手一頓,他意識到什麼:“原是此處……”

“什麼?”

沈銜玉輕輕托住她的手背,指腹按在了她的掌心上。

他摸著了一道遠比掌縫突兀的痕跡。

“這是雁柏施下的刑罰痕跡?”他問。

他恰好摸著了她的傷,池白榆正要甩開,就聽得了這麼莫名其妙的一句。

什麼刑罰?

他難不成以為這傷是伏雁柏用鞭子打出來的?

“不是。”她道,“就是被鬼氣弄傷了。”

“難怪……定是雁柏所為。”沈銜玉眼神空茫,指腹卻在她的傷口上溫柔摩挲著。

正是滯留在她傷口中的鬼氣時刻挑釁著他,才使他壓不住妖性,顯出妖形。

“處理過了嗎?”他問。

“早前塗了藥。”

“鬼氣所傷,須得小心待之。”沈銜玉說著,手上動作更輕。

不光他,那些搖晃的狐尾也都試探著撫上她的掌心。

雪白的茸毛撫過,池白榆只覺掌心微癢,下意識蜷了下手。

“它們果真很喜歡你。”沈銜玉語氣溫和,如一位敦厚可靠的師長,“是感覺到了這傷口中的陰氣,它們才會焦躁不安。你可以嘗試著碰一碰它們,憐它丁點兒好處,便足以安撫住這些作亂的妖物了。”

池白榆看了眼那些亂搖的尾巴,嘗試著伸出手指,碰了下其中一簇火紅的尾巴尖兒。

只輕輕一碰,那尾巴尖就跟迎面吹了陣大風似的,猛然搖得格外歡快。

“正是如此。”沈銜玉也感覺到了尾巴的歡愉。

而池白榆只覺得好玩兒,索性合掌抓住了那條尾巴。

但不過揉了捏了兩陣,就被沈銜玉倏然收了回去。

“便到此處罷,縱是交朋友,也該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他微微露笑,本是溫和的神情,但因那雙上挑的眉眼,在燭火下顯得有些弔詭。

池白榆也斂下了繼續薅毛茸茸的心思。

畢竟現在還有更要緊的事。

她說:“蟲已經引出來了,你接著彈琴吧,我也該回去覆命了。”

“今日有勞——不知怎麼稱呼?”

“池——”池白榆猶豫一瞬,終是說了實話,“池白榆。”

這狐妖跟伏雁柏認識,要是跟他撒謊,免不了有暴露的風險。

“有勞小池姑娘。”

“沒事,我扶你。”池白榆繞到他的左邊,再次將袖中匕首往外一推。

再試最後一次。

要是這回還不行,那她就想辦法再從沈見越身上下手。

沈銜玉只覺妖氣愈亂,吐息也在趨於不穩。

他本欲推拒,可還沒開口,那手就已扶住了他的臂彎。

“琴在你的左邊,椅子在這兒。”引著他坐下的剎那,池白榆順勢將匕首往前一懟。

她本來沒抱希望。

這人也就看著溫溫和和的了,其實比沈見越還提防人。

但出乎意料的是,這回匕首竟挑破衣衫,輕巧刺進了他的心口。

她一怔。

沈銜玉也察覺到那陣刺痛,面色微變,抬手就要撫上心口。

“抱歉抱歉,是不是筆扎著你了?”池白榆很快反應過來,腕子一轉,就將匕首收回了袖中,轉而握了支圓珠筆,“這筆是從外面帶進來的新鮮貨,按一下就能用,我時常忘記把筆芯收回去。”

說著,她“咔噠咔噠”按了兩下筆。

她解釋得仔細,沈銜玉卻沒大聽懂。

他還未曾見過什麼能按動的筆。

不過聽那清脆聲響,這筆似乎十分堅硬。

難怪會硌著疼。

他垂手,溫聲道:“無妨。”

*

池白榆走得急。

待在房裡的最後幾秒,她清楚感覺到他快壓制不住妖性了。

尾巴又多了一條,足足六條尾尖赤紅的白色狐尾,晃動著要纏住她。

毛茸茸是可愛,偏偏那森白的尖牙又可怕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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