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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尉,還是董卓的親侄子。
“算張遼那狗賊幸運!”華雄怒氣衝衝地丟掉了手中的鞭子,回過頭看向那來請自己的騎士後已點頭哈腰,彷彿被抽去了脊樑骨一般,適才的兇悍霸道早丟到九霄雲外:“煩請小哥引路,末將這便前去。”
那騎士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畢竟華雄那副尊容整天一副兇戾霸道,此時忽然把臉笑成了一朵菊花,實在也是件很恐怖的事。
而董璜,惦記何鹹已不是一天兩天了。
他不比董卓,董卓雖出身縣尉之家,但少年時便入羌胡之地遊歷,幾番生死摸爬滾打,一身戰功也是實打實拿命拼出來的。
可董璜出生時,董家已然崛起,錦衣玉食的董璜在男丁稀少的董家自小便頗得寵愛,養成了一身驕縱跋扈、睚眥必報的脾性。從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他,何曾受過哪怕一點點的不順心?
可那個何鹹,非但將他打得跟狗一般,更巧言令色讓自己的叔父當著滿司空要員的面,重重責打了他三十軍棍!
司空府上的那一幕屈辱,無時無刻不啃噬著董璜的五臟六腑。養傷的這些時日,他更是無數次從噩夢中驚醒。身體和心理的雙重仇恨,早已讓董璜將何鹹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一日不除,他便一日難安。
前些時日,聞聽何鹹竟然殺了何進舊部張璋、伍宕,董璜簡直欣喜若狂。他最喜歡看何鹹狗咬狗,順便他還可以痛打落水狗。
然而,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幾番差人聯絡涼州將校攻訐何鹹,只換來了董卓一句不痛不癢的回覆:“好好養傷,軍營之事暫不用你勞心。”
這樣的回覆,讓董璜對何鹹的忌憚之心愈加濃重。他看得出來,何鹹不知用了何等手段,矇蔽了自己的叔父,更挑撥淡了自己與叔父的感情。
這樣的發現,使得董璜意識到仗著董卓的寵信殺死何鹹已然不可能,他必須用更迅速、更徹底的方法解決何鹹。
終於,雒陽一事上,他瞅到了機會:涼州第一猛將華雄,殺一個何鹹,豈非跟殺一隻雞般輕鬆?
而且,董璜相信自己有十足的把握,說服華雄那個莽夫去辦這件事兒。由此,在等待華雄的這段時間裡,董璜便陰陰地瞪著自己那雙鼠目,不時閃過一絲絲怨毒仇恨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