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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醒來,睜眼便看到明媚的陽光,總是讓人心情愉悅。深秋的陽光灑在枯葉凋零的樹幹上,幾乎毫無遮擋,更讓人可以盡情享受這溫暖的一刻。
北邙山位於雒陽城北,綿延在雒陽與黃河之間。東西橫跨澠池、新安、雒陽、孟津、偃師、鞏縣六縣,長三百八十餘里,南北也有三四十里,丘陵起伏,溝谷處處,成為雒陽北部的天然屏障。
北邙山水深土厚,枕山蹬河,也是絕佳的風水寶地,是以後人有云:生於蘇杭,葬於北邙。
自東周以來,多名帝王葬於此地,僅東漢一朝就有五位,距離雒陽最近的是衝帝劉炳的懷陵和靈帝的文陵,再往北便是順帝劉保的憲陵、安帝劉祜的恭陵以及北麓黃河邊上光武帝劉秀的原陵。
因為帝陵需要文武大臣定期祭祀和參謁,所以邙山道修建的也極為寬闊平整,故此,何鹹這支部隊雖在山中行軍,卻也暢行無阻。在許涼的指揮下,士卒們三人或四人一排,排成一條長長的縱隊穿行於平坦的山路之間。
他們各自扛著手中的武器或旗幟低頭急行,比起總指揮官何鹹的心不在焉和許涼的躊躇滿志,他們似乎更加專注於腳下的道路。以差不多急行軍的速度,卻仍舊可以保持佇列的整齊劃一,足以顯示出這支部隊良好的素質。
一路悶頭趕路,時間自然過得很快。
到了傍晚,當一輪明月升起的時候,這支部隊終於抵達平縣。
由此一來,擺在何鹹面前的便剩下了兩個選擇:一個是繼續行軍,趕在深夜之前進入小平津渡口駐地;另一個就是就此在此屯紮,等明日天亮的時候再從容不迫地趕到小平津駐地。
“主公,天色雖然不早了,但從平縣到小平津渡口也不過三四里路程。不若我們便再辛苦一下,直接進入小平津駐地報道罷?”出了雒陽之後,許涼和吳匡二人便對何鹹改了稱呼。這種變化,表明他們已改變了對何咸和立場和態度。
許涼是個直爽的軍人,做事最不喜歡拖泥帶水,所以他提出這個想法也是很正常的。
並且,這也是大多數士卒們的心思:畢竟已經辛苦趕了一天路了,再勞累半個多時辰也不算什麼,入駐地宿營總比在平縣擾民令他們心裡踏實一些。
不過,對於這個提議,何鹹只是詭秘地一笑,直接否決道:“我們不過調入小平津駐防,又非戰場急行救援,無需這般匆促。傳令下去,今夜我等便在平縣紮營休整,明日再趕赴小平津不遲。”
許涼有些詫異,不過出於對何鹹的絕對信任,他也便下去這般傳令了。
何鹹則趁著士卒埋鍋造飯、安營搭帳的時候,趕到了平縣郊外的一處小山丘上。眼望著天邊徐徐降下的落日,他說出了一句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話:“期望吳匡帶回來的會是個好訊息,否則的話,我也只能再度藉助地府系統的幫助了”
就在昨夜意識到自己還不清楚平津都尉究竟何人時,何鹹今日一大早便讓吳匡騎著快馬向小平津趕去。明著是向平津都尉稟告自己已然前來的訊息,實則卻是去探查平津都尉是敵是友。
雖然何鹹覺得以如今他跟李儒的關係,李儒應該不會將他扔到一個仇視自己的都尉手下。不過世間之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李儒疏忽了這一點,那對於李儒來說,不過一次小小的失誤,但對於何鹹來說,就會是致命的兇險。
畢竟,這可不是講究人人平等、生命可貴的後世。在後世,得罪了上司頂多就是撂挑子不幹,說不定來能來一次瀟灑任性的辭職表演。
可在漢代這等封建強權時代,又是動輒打殺的軍營中,可沒有太強的規則約束。與上司相處必須畢恭畢敬,否則便是被人斬了也不會有人過問。
何鹹已經計劃過,假如那個平津都尉能夠自己相處,那他就在小平津養精蓄銳,蟄伏下來以待天時。可若那平津都尉是那種信奉‘涼州人就是高人一等’的傢伙,何鹹便打算啟動地府全能人才輸送系統,召喚出一位頂級的刺客幹掉那個傢伙。
華夏曆史上,最不缺少的就是刺客這種神秘的人士。他們強大、悲情、勇敢無畏,有著誓死捍衛承諾的決心和能力。
尤其在還沒有大一統的春秋時代,這些神秘的人更是活躍於歷史精彩紛呈的舞臺上,演繹著一幕幕或悲壯、或慷涼、或豪氣的故事。甚至,不少刺客還成為了那個時代的主角,間接或直接改寫了歷史。
以至於太史公在《史記》當中,專門寫下了《刺客列傳》來感懷著他對這些人的敬慕。而千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