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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這樣的後果。
故而,何鹹提出新軍規要依時而定、依輕重量刑、教化為主的方針。
首先將軍規拆分成戰時和非戰時兩種情況,其次再依觸犯軍規的性質來定罪,最後還不能單純以處罰為目的。必須要以處罰和教化相結合的方式,使得士卒知錯能改,從心底認同並敬畏軍規。
不過說著說著,何鹹倒是越來越上心了,放下了碗筷道:“不過白日恐怕還不會有什麼事,但晚上會不會發生什麼,一切就難說了。為防萬無一失,此事還需都尉大力支援。”
賈詡斜眼瞟了何鹹一眼,早就看出何鹹又打算坑自己,卻也只能無奈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父親,聖人有言,非禮勿言”賈璣又一次張大了嘴巴,他都不知道這兩天自己因吃驚都張了幾次嘴,彷彿比他十八年的總和還多。
“孔子的意思是不符合禮教和破壞道德的話不要說,並非讓你不能罵人。你這些年的書都讀狗肚子裡去了,連聖人的意思都不理解,還想來教訓為父?”賈詡狠狠瞪了賈璣一眼,實在有些恨鐵不成鋼。畢竟,有何鹹這個思維恢闊靈活的穿越者在,賈詡是越看自己兒子越覺得糟心。
何鹹嘿嘿一笑,人家的家事兒他一個外人不好插嘴,只能繼續剛才的公事說道:“其實小子也盼望著今晚能發生點事兒,畢竟軍紀碑立起來了,不染點血總沒幾分凶氣。”
頓了一下,何鹹思忖片刻後又改口道:“不過此事先不急,總會有蠢貨撞槍口上的。今夜最重要的,還是不能使軍營因一些爭鬥引發大的內訌。”
“那該如何?”賈璣猶如一隻單純的兔子,主動將自己送上了門兒。
何鹹嘿嘿一笑,拍了拍賈璣的肩膀道:“只有勞煩璣弟費心了,今夜你帶上都尉的部曲巡營,就為震懾那些心懷不軌之徒!”
“不行!”賈璣當時就彪了,委屈大叫道:“你吃完飯就走了,我還要謄寫修改一遍你倆的記錄。明日還要陪你點兵,你到底要不要我睡覺了?”
話剛說完,賈璣便看到了賈詡和何鹹那兩張冷硬的臉龐。一時間,他自己就先服了軟:“要不,請許司馬和吳司馬前來,幫我分擔一下?”
“他倆不合適。”何鹹當即就拒絕了,不是他狠心,實在這事兒只有賈璣合適:“他倆是我的部下,前去巡查涼州營更容易惹出事端。只有你,身為都尉親子,誰人都要給你幾分面子。同時,你又是涼州人,還與我相善,兩派士卒都認可。最重要的是,你飽讀詩書,勸解開導方面也有能力。”
賈璣還是十萬個不願意,可一聽何鹹說自己如此重要,心頭不免又升起幾分自得。
最後,還是賈詡一錘定音道:“今晚璣兒你去巡營,年輕人吃點苦、熬點夜算什麼?至於明日,你就不用陪悉文點兵了。”
賈璣滿臉挫敗,那股幽怨簡直濃得化不開:“父親,你跟孩兒說實話,我究竟是不是你親生兒子?孩兒怎麼覺得,何兄才是您的骨肉?”
“老夫打死你這不孝的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