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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正傳。

因為有那羅這個好老師的提前教導,我剋制住了掃他興的衝動。

好歹是新婚夜,就隨他鬧騰一回吧。

掙了掙雙手,我抿抿唇,委屈求他:“你把我手鬆開,這樣我不舒服……我保證不推開你。”

他的手還遊走在我的細腿上,陡然抓住,往他腰上一拉,這個姿勢頓時驚得我魂都飄蕩了……太太太,太羞恥了!

他沒良心地吻著我的唇,吻著我燙紅的臉頰,紅蓋頭的流蘇邊緣還搭在我的鼻樑骨上,蓋在我的眼睛上,冰絲流蘇掃得我鼻腔發癢。

曖昧的笑問道:“方才,娘子舒服麼……”

我的老臉已經羞得不能再燙了,想逃避,卻被他含住了唇瓣,深深吮吸一口,軟語威脅道:“若是不舒服,為夫還可以同娘子,再來一次……”

說著,還故意用他的指尖,摩挲我的小腿……

我一個激靈心慌意亂,聽見還要再來一次的字眼後立馬乖乖繳械投降,委屈唧唧道:“舒服舒服,很舒服!”

再來一次命都得搭進去!

他這才滿意的輕笑笑,將我的小腿往他腰上送了送,霸道說:“搭上來,纏緊了。”

我臉紅的賣力呼吸著,腿,猶猶豫豫地圈在了他的身上……

有點想哭。

他收回玉手,無奈地颳了下我鼻頭,寵溺地輕聲哄著:“怕什麼,自家夫君,怎樣做都不過分。看來以前真是本座疏忽娘子了,以後得多調教調教才是。在家裡的時候,你不是很大膽,做得很好麼?”

我憋屈的賭氣:“你還說呢!”

嘴上硬得很,可腿卻老老實實地按著他的吩咐纏緊了他。

“好,本座不說了。”他拿我沒辦法地溫柔順從我:“本座幫娘子掀開蓋頭。”

我動了動一雙手臂:“我的手……”

他耐心哄我:“已經鬆開了。”

我抬胳膊試了下,果然行動自由了。

手纏回他的脖子,我嬌氣地向他訴苦:“胳膊都給我捆麻了!”

他吻我臉蛋:“本座的錯,本座不該捆你,乖,本座給你揉揉……”

“先掀蓋頭……”

“好。”

遮在臉上的紅錦布終被他單手掀了開,我抬眼,只見燭光搖曳裡的男子俊美無雙,眉目深情,臉龐亦是酡紅,溫存的目光裡夾雜著綿綿慾念,面部輪廓稜角分明,如瀑青發烏壓壓散落下來,垂在我的鎖骨上方頸窩裡。

他身上的衣物尚還裹得嚴實,只是有幾分亂動後的褶皺,而低頭看我自己,層層衣物亂糟糟地堆疊在肩膀上,衣襟敞開,衣帶凌亂,只餘一件汗溼的薄紅衣衫襟口鬆垮的還封著,被拉開的領口下一片雪白,半洩春光。

雙臂高高舉起纏在他脖子上時,層疊的寬大袖口滑落肩臂,露出兩節雪瑩瑩的藕臂。

這個場景,突然覺得蓋頭遮住眼睛的時候也挺好,至少看不見這麼……羞人的一幕。

我現在這個樣子,穿衣服和沒穿衣服都沒什麼區別了。

一條白花花的細腿還掛在他的腰上,我的凌亂與他的齊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但讓我平衡的是,他如今也薄唇輕張,在強裝鎮定地悄然一口一口喘息。

也許是為了配合這新婚夜曖昧溫暖的氣氛,新房裡並沒有用什麼特別明亮的燈光,連紅燭都只簡單燃了對足有半人高的,純手工一寸一寸雕刻粘合出來的金龍綵鳳雙喜紅燭。

餘下的光源,皆來自於月洞拔步床的床頭方向。

僅有一對紅燭高燃著實不便人視物,尤其是在羅帳半掩的床上。

是以,也不知是哪個心思靈巧的人物特意在大床的床頭邊上置了一張小木桌,盛放了一大矮邊瓷缸的清水,清水中漂了十幾朵掌心大的水仙花,花心倒入燈油,放進一小節燈芯草,再點燃,一抹抹燭光就這樣優雅而端莊地挺立於花盞清水之上了。

橘黃色的燈光傾撒在他的側影上,映亮他的一小半容顏,淡淡花香漫入鼻息,吸入肺腑,稍加融化,便覺得體內一陣暖暖的……

這花香也不太對勁,竟能讓已經平靜下來的人心底又泛起了癢癢。

像是有株生命力頑強的小樹苗從心房內生了根,發了芽……慢慢長大,探出枝藤,向他伸去……

驅使著我不由自主地抱緊他,往他懷裡蹭,甚至想和他骨血相融,合為一體。

身子有點癢癢,那種慾望在我摟過他的脖子與他臉頰相貼時達到了頂峰,我咬住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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