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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娘真是一點兒也不懂憐香惜玉啊!就不能下手輕點麼!老孃的牙都快被你一巴掌呼掉了!”

兩人看起來,誰也沒生氣。

那羅那個臉皮厚的還在我傻眼時,柔柔弱弱的從地上踉蹌爬起來,衝到我身邊撈住我的胳膊就訴苦:“落落你看他!他有家暴傾向,你瞧瞧都把老孃扇成什麼樣了,老孃可是靠臉吃飯的!我早就和你說過,這男人就不是個好東西,你看,他現在原形畢露了吧!”

我:“……”

上清冷漠地剜了她一眼,沒好氣道:“家暴這個詞,你也配用?你算什麼東西,本座從不打女人,但你,不是女人!”

那羅:“……挖了個去!你不但蔑視我,你還侮辱我!我哪裡不像女人了?老孃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你這是在質疑老孃的人格!”

上清冷哼一聲,懶得理她,抬手向我伸過來,溫和喚道:“娘子,來本座這裡。”

他叫我……

當然是要去的!

我眼前一亮,立馬傻顛顛的要去找他。

那羅見情況不妙,慌忙一把摟住了我的胳膊,底氣不足的結結巴巴阻攔:“落落!你可不能重色輕友啊!我牙疼……”

我哽住,想了想,鄭重其事的說:“要不然我給你拿點止痛藥?”

那羅聽我這麼說,眼中瞬間燃起了希望的小火苗,點頭如搗蒜地興奮道:“嗯嗯!你現在就去幫我拿,我牙疼得可厲害了,沒有藥真是一時都不得行!”

我瞧著她臉上那誇張的可憐表情,以及清晰的五個巴掌印,無奈地抽了抽唇角。

她要是不這麼誇大其詞,我或許真就信了。

可關鍵就在於,我倆從小一起長大,她一張嘴要放什麼屁我都一清二楚。

假如她真被上清給打到牙疼受不了,以她那向來一點就著的火爆脾氣,估摸現在早就使出九陰白骨爪和上清決一死戰了……

才不會這麼作裡作氣的和上清爭風吃醋呢。

但,也沒法子,誰讓她是我閨蜜呢!

自己的閨蜜,她作妖也得寵著。

“吶!”我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板止痛藥,遞給她:“如果真的很疼的話,就吃一顆,這個牌子的止痛藥很管用的,見效快,效果猛,但就是不能吃太多,容易反胃,一天一片就夠了!”

她見到止痛藥,咕咚嚥了口口水,接過藥片驚訝不已道:“你變態吧!怎麼這種藥也隨身攜帶!”

不等我開口罵回去,上清就替我說出了實情:“因為她身子很弱,前幾年心痛頭痛的毛病很嚴重。

的確,正常人不會將止痛藥隨身攜帶,但你根本不曉得,她這些年都是怎麼撐過來的。

她體寒,每月那幾天,還會痛經,忍不下去的時候,全靠這些東西續命。

本座沒有和她在一起之前,她甚至連安眠藥都隨身攜帶,她的床頭,擺放著各種藥品。

她一直都是獨居,有時病痛發作,根本顧不上按劑量服藥,大多情況都是摸過藥了便一倒一大把,一口悶進肚子裡,前些年她沒有吃藥把自己藥死,就已經是命大了。

你幾曾知道,你手裡的這幾粒小小的藥片,於本座的娘子而言,乃是救命的仙丹。”

那羅一僵,頓時語塞。

我拿著奶茶也怔了一下。

他,怎麼會知道這些事的?

上清這個老公當的,也忒稱職了些吧……連我從前的黑歷史都給挖出來了!

沒過多久,那羅就替我問出了這個問題:“你們倆……剛結婚沒多久吧?你怎麼知道她以前的那些事?”

上清淡淡瞥她,“她是本座的娘子,別人可以不關心她從前受過多少苦,本座不能。她是本座的心頭寶,她的委屈,本座不心疼,何人心疼!是以,若有人膽敢用齷齪手段傷本座的娘子,本座不介意大開殺戒,將他大卸八塊!”

後面的這句話也不曉得是不是衝著那羅來的,反正那羅聽完,挽在我胳膊上的那隻手臂狠狠抖了下。

我趁著那羅終於老實下來了的機會,腳底抹油趕緊竄到了上清的身邊,把手搭在了上清的掌心,還不要臉的拿頭往上清肩上蹭了蹭:“我就知道,你是天底下對我最好最好的人!”

那羅:“……嘔!戀愛的腐臭味!”

“所以,你們剛才到底在幹什麼?以我對你的瞭解,你並不喜歡輕易和人動手……更何況還是打女人。”我指了指臉色煞白的那羅問他。

上清握住我的指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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