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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他奶奶個大頭鬼,真想邦邦給他兩拳!

但他是客戶,對,客戶,客戶就是上帝。

我忍下想罵人的衝動,默默忍了,收回笑容,直入正題:“今天怎麼想起來找我了?做什麼生意?”

他姿態高傲地抬了抬下巴,文不對題:“你混得不錯,真就憑自己的努力,住上大房子了。只是不知道,有沒有努力錯方向。”

這話不對勁。

我立即警惕地看著他:“你什麼意思?”

他端著討人厭的有錢人架子抬起手腕看了看錶,漫不經心地說:“你想要錢,來找我也是一樣,宋嶽通那個老東西多大年紀了,他的錢,你不嫌髒嗎?”

宋嶽通……我腦中搜尋了半天關於這個名字的資訊,終於記起來這是我上半年二月份的一位大客戶,那時候他家裡鬧鬼來著,是他爹死了不肯走,請我去算了出棺日子。

我開門做生意收人錢財替人消災,這錢髒不髒關我毛事!

“我憑本事賺的錢,為什麼髒。”我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他嗤笑:“靠出賣色相賺的錢,還不髒麼?”

“出賣色相?”我差些被他一句話噎死。

他也許是看我還活著,想給我再補一刀:“我可是親眼見到,你上了他的車。”

這人有病,病得不輕!

“兩年前不是硬氣得很麼,不是看不慣滿身銅臭味的富二代麼?怎麼,現在轉性了?是吃不了生活的苦,還是受不住一個人的寂寞,那種老男人都能看得上,你的品味不是一般的低,令人倒胃口……”

“打住!”我聽他越說越離譜,黑了臉冷言冷語道:“我算是聽明白了,你是覺得這房子是我用自己賣身的錢買來的?”

他眼底閃過一縷譏諷:“不是嗎?”

“你啊,還是和以前一樣,滿腦子都是些噁心的骯髒廢料!”

他不仁我不義,我忍著怒火,噁心地拿出手機調出聊天記錄,給他看:“瞧見了麼?他請我辦事,親自開車來接我,有什麼不妥嗎?

我這做的都是敬畏鬼神的生意,每一筆錢,來路都乾乾淨淨,轉賬記錄,聊天記錄,甚至通話記錄我都有保留,許先生,你要記住你的身份,別整天做些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事,說些不符合自己地位的話,很可笑。”

他瞧見了聊天證據,臉色變了變,意識到自己錯了,但嘴上卻毒舌不留情:“我還不瞭解你?你能有什麼本事,不過都是些裝神弄鬼糊弄人的騙術。”

我乾笑笑,抽了抽唇角,反手準備關門:“謝謝誇獎啊,咱們之間沒啥好說的了,慢走不送再也不見!”

可他卻一掌撐在了我的門上,阻止了我關門,擰眉理虧地咳了咳:“等等!”

“沒什麼好等的!”

“我來是要同你做一筆生意……”

“謝謝哈,你的生意我不做!”

“二十萬!”

“最近閉門謝客,少於一百萬的業務不要煩我!”

“那就一百萬!”

他說的言辭鑿鑿……

我頓時就手上停止發力了。

一百萬……要是真給我一百萬,節操不要也沒啥關係……

“什麼生意?”

他見我回心轉意,就從自己西服裡側口袋掏出了一樣用紫色高階絲綢帕子包住的東西,臉色鐵青的送給了我:“拿著,毀掉!”

一貫的言簡意賅。

我家蛇仙大人也喜歡言簡意賅,但蛇仙大人的簡單令人心情愉悅,他的言簡意賅,卻讓人討厭。

呸,裝高冷!

要不是看在錢的面子上,老孃把東西呼你臉上!

心裡很不爽地伸手接過了東西,捏著蘭花指嫌棄的把紫色絲帕給開啟,只見裡面包裹著一塊黯然失色,泛黃泛黑,用硃砂寫了奇怪符咒的玉……

“這是我爺爺的遺物,是爺爺年輕時在拍賣行拍下來的一塊古墓陪葬品,爺爺很喜歡它,活著的時候幾乎每天都貼身佩戴。

去年爺爺去了,這塊古玉就落到了奶奶手裡,奶奶為了懷念爺爺,就將玉放在了自己的枕頭下,每夜都枕著,但也因此,每夜做夢都能夢見爺爺說捨不得她,要帶她一起下去。

上半年奶奶忽然得了一場重病,無論醫院怎麼改變治療方案都不見好,後來是我的女、咳,我朋友的母親懂點玄學方面上的事,聽我提到了古玉,就懷疑可能是古玉在作祟,讓我把古玉從奶奶的枕頭下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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