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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口閉口就是一百萬,他把我碧落當成什麼人了?!

不過,一百萬……

嘖,他看人真準!我就喜歡一百萬!

與身邊的上清相視一眼,在得到他的點頭應允後,我回頭把家裡的大門給鎖了上,等上清化成一道光落進了我胸前掛著的那枚銀色蛇鱗內,我才開啟了許天楓的車門,在後排找了個位置坐了進去。

“說吧,神神秘秘的,到底什麼事。”我按了按車上的皮座椅,哎,這品質實在太差了,一點兒也不軟和,坐著腰疼!

許天楓抬眼透過頭頂的後視鏡瞧了我一會兒,啟動車子,打著方向盤在茫茫大雪中小心翼翼地調頭,重新按原路折回走出巷子。

“別按了,這是我秘書的車,檔次比較低,湊合著坐吧。我的被拖去店裡保養了,估摸一時半會取不回來。”

車子轉好了頭,他沿著我家門口這條平坦的水泥路稍微加了點速往前走,“果然是生意做紅火了,都坐不慣普通汽車了。

記得當年在學校,你每個星期的雙休日都會騎單車跑上將近十公里,去那家茶樓做兼職,給人家彈琴取樂,一彈就是一整天,回去指甲縫都磨出血了。

可惜那些暴發戶根本不懂得欣賞,你在那彈一整天,人家在那喝茶打麻將打一整天,到頭來,他們最欣賞的還不是你的琴技,而是你這張頗有姿色的臉……呵,現在想起來,我還覺得可笑!”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暗暗捏緊了雙手,心情本來是很美好的,他一開口,得,我現在都控制不住想打人了!

不過看在一百萬的面子上,我還是努力的把心底怒意給壓下去了,面不改色地裝鎮定,“我靠自己的雙手本分掙錢養活自己,有什麼可笑的?

像你這種富二代,是永遠也體會不到我們這些輸在起跑線上的平凡窮人日子過得有多麼樸實無華。

你是銜著金湯匙出生的太子爺,而我們,一天不幹活,就要挨一天的餓。

沒辦法,誰讓這個世界原本就是不公平的呢,拋棄家族庇佑,祖業供養,許先生,你也許活得還不如我呢。”

他聞言卻嗤笑,“對啊,富人談錢,窮人也就只能談談骨氣了。銜著金湯匙出生,也是我命好。不像碧落小姐,一出生就無父無母,還是棺生女。連自己的親人,都將自己視為不祥的徵兆,看做災星。”

我趴在窗前一僵,臉頓時就黑了,生氣地冷聲命令:“停車!”

士可殺不可辱,他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再留下來受他的氣,就是腦子不好存心找虐了!

但前排開車的他並沒有把我的話當回事,不但不停車,甚至還連回話都懶得回。

我見他是在存心給我找不好受,憤怒地伸手不停拉扯車門的車把手。

但由於車門在車子啟動狀態下四個門鎖都是處於反鎖狀態,沒有他在前面主動解鎖,我根本推不開車門,因此我用了一陣蠻力後,還是沒能奈他何。

洩氣地靠在皮椅背上,我抬眼,卻看見前方後視鏡裡的男人唇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弧度。

這渣男,他就是故意的!

既然武鬥鬥不過他,那就只能智取了。

我深呼一口氣,調整了下心態後語氣平靜地說:“你現在就得意吧,大不了你把我帶到目的地,我什麼也不幹,我看你能拿我怎麼樣。一百萬,老孃也不缺,你啊,另請高明去吧!”

鏡子裡的男人唇角弧度立馬斂了下去。

呵,笑不出來了吧,老孃還治不了你了!

過了兩分鐘,男人進入了正題:“我有個朋友,最近撞邪了。每天晚上就會像變了個人一樣,嘴裡還說著些讓人聽不懂的奇怪話。

最開始這個情況還是隻有夜晚十二點才會發作,有時發作的長,有時短。可近兩天,她突然白天也不清醒了。我上網根據她的情況查了下病因,有人回答說,是被鬼上身了。

而且網上記載的鬼上身時活人的一系列反應,她全中。

在沒來找你處理古玉之前,我並不相信什麼鬼上身鬼壓床一類的迷信說法,我偷偷查到她家有精神病遺傳史,她爸和她弟弟都有精神疾病,所以我才一直認為她並不是所謂的撞邪,而是體內的隱性疾病發作了。

但,經歷了古玉這件事以後,家裡的反應讓我不得不相信這世上的確有活人無法解決的靈異事件存在。

她母親也是個對玄學有所涉獵的半仙,昨天她發瘋的時候,我也親眼見到她母親在小屋裡擺了幾個稻草人,隨便用長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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